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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请进来说话!”中年夫妻犹豫不进,池鹿鸣向侍卫首领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
    侍卫首领口称“请进”,与另一侍卫上前各捉住男子与其妻的手腕,强邀他们进去。妇人自是不说,连那中年男子都全然无力挣扎,知他们有功夫在身,更不敢进去,转身往后退缩。其妻一直骂骂咧咧,毫不知死活。
    池鹿鸣见他们不肯进去,也不可真用武力强求,出言威胁道:“令郎一介男子,反倒推在女子身上,是欺负吾家无人么?我倒也要带人到府上好好追问一下公子的行径。”
    那妇人见池鹿鸣说道自己儿子,更是怒不可遏,蹦跶起来,又要骂她。侍卫稍一用力,她手腕痛不可止,来不及骂出来。
    池鹿鸣又道:“我们是外乡人,随时可搬走。令郎的名声败坏了,你们也打算搬走?”
    中年男子不再硬顶,道:“只要再不往来,此事就了了。”
    池鹿鸣道:“再不来往,互不相欠!”
    妇人指着姜惠卿道:“此事你说了不算,要她说。”
    姜惠卿讥笑道:“这等没骨气的男儿,我后悔不及,再也不要看见他。”
    中年男子道“此言当真就好!”劝过妻子回去。妇人心有不甘,骂骂咧咧才走。众侍卫又连吓带哄,陆续将闹事之人等都遣回去了,看热闹的随后也逐渐散了。
    池鹿鸣与姜惠卿见人散去,回了院里,彼此皆气呼呼走进厅里,分两边对面坐下。仆人奉上茶水,池鹿鸣赶了半天车,又站在门口理论了半日,确实渴了。她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也顾不上仪态了。她解了渴后,心情也逐渐平复些了,责问姜惠卿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位闹事的人家姓杨,有位杨公子今年刚满十八岁,尚未定亲。他有一位同窗好友是外乡人,租住在姜宅里。他们同窗二人谈诗论书,来往亲密。
    一来二去,杨公子竟与姜惠卿对上了眼。两人郎情妾意,海誓山盟,交往了一年有余。前几日姜惠卿送给杨公子的体己之物无意被他母亲发现,经父母审问后,即供出了惠卿。杨家一听还是位年长儿子七岁的寡妇,直道是被女方勾引,气愤不已。这几日已来吵闹过多次,非要把姜惠卿驱赶出东镇。
    池鹿鸣听了,竟说不出话来。
    姜惠卿说完后,自己似乎并不在意。她好奇问鹿鸣:“你这是出远门的架势,是回东洲探亲吗?你舅舅从何处给你找了这些身手不凡的随从?”
    池鹿鸣不好不应她,只得向她解释,父母已迁回旧京了,此去是要回旧京探亲。不知为什么,她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告知惠卿自己的婚事。她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或许潜意识里是怕她带累了宝庆王的声誉。
    池鹿鸣叫人把礼物送进来,姜惠卿看了礼物成色,心里疑惑,以目示意问她。池鹿鸣并不回应,她问惠卿:“现下你打算如何?”
    姜惠卿不以为意,笑道:“那自然是搬走。”
    池鹿鸣担忧道:“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母子二人又搬去哪里?”
    姜惠卿看不惯她这磨唧样,不耐烦道:“不搬走,未必我还能在此营生?这下租不出去,没有进项,坐吃山空。再说,这天下何处不留人。”池鹿鸣看着她这般潇洒,倒显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池鹿鸣道:“你搬到新居后,务必传个信到沈宅给我。”
    姜惠卿习惯性地吹了吹额前那绺头发,道:“那是自然,这个还用你叮嘱吗?”
    池鹿鸣又劝道:“你好好嫁个合适的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姜惠卿斜了她一眼,问她:“什么是合适之人?”
    池鹿鸣道:“自是年龄与家世相当之人。”
    姜惠卿呵呵大笑,反问道:“我倒想嫁皇帝与王爷,我有那运气与福份吗?”
    池鹿鸣埋怨道:“你总是找些家世不相当,或年龄不相当之人,这是运气不好吗?”
    姜惠卿气得发抖,站起怒道:“你以为我们还是千金小姐呢?自大祥没了,你我这些人与常家家世有何差别?”
    池鹿鸣无言以对,说不出话来。
    姜惠卿哭道:“他们死了,是我命运不济。这位杨公子,身为男人,毫无担当,凭什么就该我一人担受?这也要怨我?”池鹿鸣闻言也心生同情怜惜,站起来欲要搂住她,被她拒绝了。
    池鹿鸣又道:“这个世界总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我们这些凡人就不必去挑战,免得磕得头碰血流。”
    姜惠卿鄙视地看着她,像不认识她一样,鄙夷道:“我的池大小姐什么时候竟这般听话了,许是在宫廷里呆傻了?”
    池鹿鸣不理她,见她如此,知多说无益,遂向她告别。姜惠卿见她来找自己,遇上这摊事,以致不快,心下内疚,但她也倔强,偏不肯先低头。
    池鹿鸣又唤小满拿了一包银子过来,放在桌上,道:“为了不悔,好自为之吧。”
    姜惠卿又羞又气,把银子塞给小满,怒道:“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不过运气比我好些罢了,你有一位能干的舅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