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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否定,谁会承认做过这种恶事。
“我不知道,不知道。”汤曼青摇头,像坏掉的拨浪鼓,她小猫一样紧紧贴着厉骞怯怯地问:“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变成她?”
汤曼青这一句话问得厉骞心都碎了,就像那天的噩梦成真,他真正是不懂怎样安慰女生的,尤其是汤曼青这样七窍玲珑的女生,明知道步步是陷阱,还要一脚脚踩。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不露怯,只有用吻一下下笨拙地盖在她伤口,无名指,胸口,还有她湿漉漉的眼睛上。
厉家人生来没学会道歉,他们对待弱者不屑一顾,可他这种烂人会,只有他这种人会把刀亲自递给主动示弱的人,反复为不是自己的错误道歉。
厉骞舌头绊着牙齿,一遍遍说对不起,像是要把这三个字都讲烂掉。
高挺的鼻梁贴着滑腻的肌肤,厉骞声音带着惶恐不安:“别怕,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不会伤到你,以后都不会伤到你。在我这里,你永远是赢。”
“你不会变成她,我向你保证。”
“真的?”
汤曼青擦干眼泪时眸光半信半疑,她并不需要酒后男人的口头保证,她只需要捏着厉骞的手,一点点插入自己的罩杯下缘,等他作出反应。
这是他们之间唯一表达“爱”的方式,他掠夺,她屈服。
“有了张小姐,你还会想要我?我是特别的对不对?不要骗我。”
不要骗我,我才能接着骗你。
可能是真的喝醉吧,厉骞被她的小伎俩哄住,很顺从地握住她。
滚烫的指腹逐渐在绵软的羊脂乳上揉弄,指尖夹起还绵软的粉晕,他将那一小块樱色反复摩挲,太耐心,直到她立起来,才抱紧她的身体去吻。
骨头快被揉碎了,湿吻声像大鱼摆尾,只是接吻而已,可厉骞好情动,眼白都粉了。
他今天没有直奔主题,好用心地吮她唇瓣,尤其含着她的舌头像搅果冻,声音更加含糊不清。
汤曼青张开嘴巴忍了一会儿,到底是忍不住,干脆抱着他的头按下去,挺起滚圆的一对奶桃。
乳尖被含住的时候,她在后视镜看不到的地方松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散下来,她像往常每次性爱进行时一样,开始微微走神放空自己,所以只听到了一句厉骞的:“想要。”
根本没听到后面那句模糊又孩子气的:“你也想要吗?”
你帮帮我吧,我搁不进去。
前排的电动隔板早就被高秘书拉起来,车窗严密,后排立刻变成了隐秘而逼仄的空间。
旗袍的盘扣被一颗颗解开,雪白的肌肤先开始还像捧雪,在水溶丝的薄款内衣里若隐若现,可经不住厉骞将手插进柔软的布料里掐揉,两团鼓囊囊的羊脂乳早就从罩杯上方被挤了出来。
乳根还被勒在内衣里,顶端的樱粉却已经像甜点,轮流入了厉骞的口。
男人的唇舌是滚烫的,可两只荷尖是微微凉的,被吮出湿漉漉的水光后,在不停闪动的路灯下反射着蚕丝般的水渍。
绵绵的两团,好像被轮番蹂躏出汁水的蜜桃,快从胸膛淌下去。
小腹一吸一吸的发着热,这一年来,厉骞和汤曼青做爱向来不加节制,狠插猛肏,她以往再怎么抗拒,但身体早就被肏开了,她窄窄的胭脂穴始终适应不了他的尺寸,也就会逐渐分泌出不少汁液来作为润滑,避免受到撕裂的痛楚。
胸前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汤曼青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重,生理开始有反应了,两只粉晕胀胀地竖起来,可她嘴巴却开始不自觉的发苦,两腿之间的窄穴也在不自然的轻颤。
多可笑,她在害怕,但下体却已经开始湿润了,充分为之后的抽插做了含吮讨好的准备。
她上半身不也一样,软白的手指好灵活,几下扯开他的皮带,随后将他的完全勃起的肉刃释放出来。
还是那根东西,与厉骞外表完全背道而驰的一根物件,外人眼里厉骞有多斯文漂亮,脱下裤子后这根阴茎就有多恐怖骇人。
外表摸起来是丝绒感的,可尺寸和颜色会随着勃起后变化。
尤其是他用力插入她将腔肉肏到媚红外翻时,粗大的茎身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好像老树盘根,透着紫红色可怖的淫光。
根本不像个正常人。
痛觉是有记忆的,比快感要长久刻骨,只看了一眼,汤曼青心头猛跳,就将眼神不自然地避开。
凶器永远都是凶器。
撩开裙摆,跪坐起来将旗袍拉到腰间,她用尽全力放松自己打开臀瓣,以为在下一秒,厉骞就会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地挺着自己插进来,从下至上贯穿着撕碎她。
可对方埋在她胸口像婴儿舔奶般吃了许久,厉骞这次明明喝了那么多壮阳酒,却是先用手指来探,他指尖一点点从她的大腿根部摸上去,触到饱满的腿心时,顿了几秒,没等到她有尖叫的反应,才如梦初醒,轻轻把掌心一同覆盖上去。
厉骞右手手腕深入裙摆之间,从汤曼青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金色的腕表不停与自己的裙摆摩挲,像是在擦拭什么污渍。
可怎么会擦得干净?那是在一直流水的地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