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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被你轻描淡写成嫁不成梁越心有不忿?”陈觅仙对他没好脸色,下了逐客令:“现时是什么世纪?还国舅国丈,在演电视剧啊?我的死活你不在乎,我发生什么你不在乎。你只想着,如何笼络姓陆的,好换到另一个羽翼下求庇护而已。”
她预言:“哥,梁越性情宽厚,他的羽翼下好待,陆行赫的羽翼下可不好待。”
陈觅涵不信邪,陆行赫在亚国是炙手可热的三殿下,他作为三殿下的大舅子,未来只会愈加平步青云,临出去时对陈觅仙说:“阿爸这几日看了你和陆行赫的新闻后很生气,什么军中美救英雄、相识相恋之类的描写,觉得你朝秦暮楚、背信弃义,明明和梁越恋爱,都谈婚论嫁了,却临门一脚移情别恋,转嫁别人。”
陈觅仙昨夜透过花窗见陈父面色不对,现时在知是为什么,她问他:“你明知真相,为什么不替我解释?我不是愿意的,是被逼……”
陈觅涵止了她的话,耸了耸肩:“事到如今,你嫁陆行赫已是板上钉钉,我解释了有用吗?让阿爸因为你被逼嫁而痛苦伤心,不如让他生你气来得好吧?”
陈觅仙闻言冷笑,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若阿爸知道真相,替我伤心痛苦,就会让你为我出头,替我不忿;若阿爸不知真相,一生气只会撒手不管,任你我造作。你当然不会替我解释,你怕得罪陆行赫,从他那捞不到好处。”
兄妹二人俱是聪明人,陈觅涵见被说中,面上一时挂不住,随后恼羞成怒:“既然你不得不嫁,还管这么多干嘛?你割腕是外科病吗?妹妹,认不清现实不是外科病,是心病。”
陈觅仙让他滚,气时连日来憔悴苍白的面容终于有了血色:“滚,滚得越远越好。”
三殿下宫中昨夜鸡飞狗跳、急召医生一事于宫中沸沸扬扬,陆行赫次日向女王陛下汇报连日事务时,报毕,她还过问了此事。
因是家事,陆行赫这时叫她奶奶,云淡风轻地揭过:“意见不合,有点小打小闹。”
女王知道全盘细节,女方都躲浴室里割腕寻死了,还小打小闹?听完轻讽:“那可真是血色弥漫。”
陆行赫面容淡淡,不作表态,女王劝他:“尚来得及,再考虑考虑。”说罢,便让他出去了。
陆父陆母亦知道了此事,吴盈直骂痴线:“敢在宫中寻死?她最好死了一了百了,别拖累行赫。”陆贺倒是平静,也是连连摇头:“婚后的事只会多不会少。”
幸得这事未传至宫外,事件的女主此时卧床养伤,而事件的男主访问行程时,在酒店露台,凉风习习间多饮了几杯。
陆行赫的想法很简单,他不是拘泥男女情爱的人,他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处理些事,妻子对他来说就是满足需求的工具人,门当户对又符合他的审美,除此之外,事越少越好。
可偏偏遇上陈觅仙这个女人,在南安港一步步引他沦陷,给他护理伤口时微微垂首,羽睫轻颤、专注做事地一幕令他记忆至今,等到他彻底沦陷时,才知道她是梁越的女人,可至此,要他怎么大方成全她和别的男人?
他这人杀伐决断、运筹帷幄,先是斩断陈觅仙和梁越的情缘,强行占有她,返至国内一番舆论运作让她彻底和他捆绑,不日成婚,可偏偏现时又闹了一出她不堪受辱,宁愿自杀都不愿和他一起。
他长期浸淫政事,理性得可怖,已经在思考,娶她之后,会不会有别的事纷至沓来,他届时该如何处理。
可从始至终,陆行赫都未想过放手,想把陈觅仙捏实于手中,他上天堂他要她陪,他下地狱亦要她随,他清楚,他娶她日后充其量是麻烦了些,但他掌握得住。
自陈觅仙受伤后,陆行赫便另睡一间房,偌大中西式宫殿,一左一右,这种夜间没人缠,霸道热切地抵上来,任人予取予求的感觉颇佳,甚至让她在想,既然死不得,不如三朝五日受一次伤。
陈觅仙恨他,又恨自己受缚全无反抗之力,现在连死都死不了,养病时情绪失落,失了生机整个人越发似行尸走肉。
但每夜,陆行赫事毕返宫还是会来她这里看看,若是遇上宫人给她上药,便会接手。
她若抗拒地想抽手,还会被他微斥:“躲什么?连死都不怕,还怕我碰你。”
陈觅仙知道她避不开他,眼神空洞地任他处理,可偶尔也会回一句:“被你碰,我宁愿死。”
陆行赫见她此时不似平日那般萎靡,被顶嘴了也不恼,心情稍愉:“那你只能早日适应,这种日日被我碰还死不了的日子。”
这夜,他坐在床边,细致得给她的伤口抹上特效愈合膏时面容淡淡,似谈论天气:“婚期定下来了,明日和你见你父亲。”
陈觅仙想着那把悬在脖子上的刀还是落下来了,下意识回避:“手上还有疤,我不想见。”
可她应该知道陆行赫不会善罢甘休,一切只能由他主宰操纵,他轻易识破她的招数,四两拨千斤:“挑只手表戴上。”
陆行赫知道她不想见陈父的缘由,陈父为人正直古板,性情孤高,尚不知缘由,只觉女儿朝三暮四,说好嫁给梁越,临到头又施施然投入旁人怀抱,这简直有污陈家的清名。
陈母早逝,自小是陈父当爹又当妈将她和她哥拉扯成人,她不愿陈父知道背后的龃龉后伤心难过,所以选择不说。
至陈父暂居的宅院前,陈觅仙对陆行赫说:“我不想让我爸知道,你别说。”
这是连日来,陈觅仙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说完,她便进去了。
见陈父的过程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