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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走到江漾身旁安慰道:“小小姐,穿耳也就疼那一瞬。这正是冬天呢,适合穿耳,若是再拖到热天,那才真的受罪呢。”
    说着便拿起那个黄豆在江漾耳垂上捻,慢慢用力,将耳垂揉的变薄变红,将周围的血全都挤走,使神经麻木。而后拿起用火烤过的银针,眼疾手快的刺穿双耳。银针后系着一根红线,红线穿到耳眼里,再穿一根茶叶梗,这便好了。
    江漾耳朵红红,在针扎耳时眼睛便流下泪来,呜呜咽咽的往苏照怀里冲,委委屈屈可怜巴巴地靠着她。
    苏照拨了拨炉边的碳火,溅起一小串火星,拿了个烤紫薯拨开给江漾,安慰她道:“前些日子柳家送来的吃食,人家知道你喜欢吃乡间小食,废了不少功夫。”
    耳朵虽然疼,但是嘴巴很诚实,那紫薯软糯甜香,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
    “行了行了,也不怕积食。柳公子差人说了,你去那里想吃多少吃多少。”苏照敲了敲江漾的小脑壳,又叹道,“后日就要出嫁了,还这么傻乎乎的。”
    江漾啃了会儿紫薯,问道:“母亲,我小时候是不是和那个柳公子关系很好啊。”
    “你幼时可喜欢黏着他了,像个小跟屁虫儿似的,一步都不肯离。”
    江漾顿了顿,还是准备问个彻底:“那他为什么改名字了呢”
    苏照“嘶”的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改过名字?”
    “我都跟你说了我想起来他了!他之前不是叫赵越吗”江漾挺挺自己的胸,理直气壮。
    苏照拧眉思索了片刻,还是准备告诉江漾实情:“他的母亲是我很多年前的一个好友,原本是赵大将军赵国公的正妻,叫梅玉温,按理说,你还要叫她一声干娘……”
    梅家世族嫡女,当今皇后的亲姐姐,想要个一生一世一双人,都这么难。
    江漾先是悄悄在心里暗骂了几句大将军的脏话,又瞪大了眼睛问:“那梅干娘又怎么和柳太傅在一起的啊!”
    苏照先是凝神,然后顿然一笑:“世间男子大多薄情,却也少有真心郎。梅姐姐冷心离开尚京下了江南之后,柳太傅便向皇帝请了个迁,随着梅姐姐一起去了。”
    “柳太傅喜欢梅干娘!”江漾插嘴道。
    “就你机灵。”她拍了一下江漾的脑袋,解释道,“梅姐姐的父亲是柳太傅的先生,按年纪,梅姐姐还要比柳太傅大三岁。当时她与我说的是,家中有了个弟弟似的学生,闷闷的,不太爱讲话的样子。”
    “谁能知道他等了梅姐姐这么多年呢。”
    江漾激动得不行,差点拍手叫好了:“这就是梅干娘抛弃负心汉重新找回幸福的故事!”
    她拍了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僵硬,愣在了原地。
    “母亲,那为什么只有月亮哥哥跟梅干娘在一起,他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她语气又急又快,“那他的那个弟弟呢?”
    “你当年不是可讨厌他了吗,怎么突然想起了那个小子。这些年来,江言成拘着我,我与梅姐姐未传过书信,她那样地位的人,别人也不敢嚼她舌根。那个小儿子,好像是跟了赵国公。”
    跟了赵国公……梅干娘把他丢下了吗……
    “我也没有家,我一直都没有家的。”
    原来他真的没有家。
    (下章必dio必dio我先立起来了!!)
    第二十四章
    薄日渐出,青檐上的雪融成了水,淅淅滴落在廊上。
    是个难得的冬日暖阳天。宜出行,宜嫁娶。
    天将泛白时,江漾就被叫了起来。一大清早一阵忙活,婚服里里外外足足有六层。头上插着好几只珠宝翠钗,冠帔加身,压得她险些抬不起头来。
    妆娘正在给江漾上妆,新娘妆艳而繁琐,唇珠的胭脂点得像是熟透的蜜桃尖儿。柳眼眉腮,花钿簇缀,倒像是个新娘子的样子了。
    屋外锣鼓喧天,宾客满堂。
    吉时已至,她由母亲牵着,依依不舍地道别了好一会儿,才由一位苏家派来的堂兄背上了迎亲的喜轿。
    红纱盖头影影绰绰的,江漾悄悄打开一个角,往队前的那个人看过去。
    他身着玄色礼服,玉冠高束,骑着高头大马,脊背挺直如松。
    遽然,他扭头往这边看去,玄袍连翩,火鹤一般灼灼璨璨,眉眼都好似因这满目的红染了天边霞光一般,温融又柔和。
    江漾忙上了花轿,坐在里面,连胸腔都隐隐发热。
    怪哉,每次偷看都会被发现。
    迎亲队伍穿过十里长街,锣鼓声震天,街上的行人道贺叫好,喜气洋洋。
    不知过了多久,喜轿内备的暖炉都快要凉了,队伍才到达地方,轿子稳稳地停下。
    一双洁白修长的手穿过了喜轿的幕帘,牵起了江漾,而后直接将她稳稳抱起。
    她的脸靠在了一个结实硬朗的胸膛上,耳边传来了一道极其温柔的声音:
    “冷吗,我给你暖暖。”
    她感觉到身体被拥得紧了紧,有濡热的气息打在耳侧,呼吸交融,极为亲密。
    江漾突然有些紧张,颤颤道:“不……不冷。”
    柳濯月边走边留意着江漾,感受到怀里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他连忙安抚,亲了亲江漾的脸侧,低声道,“不要怕,乖乖等我。”
    江漾耳朵直接红得越过了脸上的胭脂。
    柳府应该是很大,穿过了许多院落,冬日这般寒冷,江漾都能闻到各种不同的花香。
    她在喜房内候着,柳濯月已经去外面迎客了,此刻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受,紧张有,感叹有,微微的欣喜,好似也有。
    毕竟他那么温柔。
    母亲要与江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