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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重,我答应你绝不会追查他的一切,作为等价条件,秦总也不要再过度关心我这小小的实验室了。”
    容创说完后微微挺了挺胸膛,极有自信的看向秦郁之,仿佛能笃定秦郁之的回答。虽然不知道那个叫阙安的男生,和秦郁之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他能看出阙安对于秦郁之来说很特别。
    不过他见到阙安第一眼,也同秦郁之一样,觉得他很特别,只是这种特别不是心里地位,或者是关系上的特别,而是物种上的。
    当他捕捉到阙安那双眼睛里一泛而过的血光时,他就知道这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他隐隐兴奋。
    他找了这么多年,只找到过会说话的动物,却还没有找到过能化身为人类的动物。
    他如同紧紧盯着猎物的毒蛇般紧紧盯着阙安。
    不过很可惜,现在阙安作为筹码,他不能再作为猎物继续盯着了。
    放手了一块肥肉,虽然难免遗憾,但为了大局,不得不舍弃。
    赵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饭店什么男生他都不清楚,但还是在心中骂骂咧咧。
    什么叫各退一步?怎么就扯平了?你之前杀害的那可是秦总的救命恩狼,这是你一句各退一步就能了结的?
    正当赵安怒上心头,正准备感受秦总拒绝容创时的快意时,之间秦郁之缓缓点了点头。
    赵安惊讶的扭头看向秦郁之,顾不得容创在场,小声出声偷偷对秦郁之道:
    “老大,你不是——”
    不是追这件事追了这么久,好几个月不眠不休,甚至差点住进医院,怎么容创一句话说不查就不查了?
    赵安作为一个外人都不甘心,他不信秦郁之会甘心。
    秦郁之咳嗽了几声,接着缓缓开口:
    “希望容总言而有信。”
    赵安瞪大双眼。
    秦郁之垂眸。
    他知道毛绒绒的事很重要,但是他这趟来,是为了阙安。
    毛绒绒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但阙安还在他身边,他得首先确保他身边人的安危。
    他忘不掉毛绒绒是真的,但他一直活在病痛之中,更懂得活着有多难得。
    毛绒绒的事他一定会追查下去,但不是现在。
    不是在阙安处于生命有危险的情况下。
    容创这人深不可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他既然发现了阙安的身份,就一定会追着阙安不放,用不择手段的方式。
    他这些日子老是做噩梦,梦见阙安被人追杀,在梦里鲜血淋漓,横尸遍野,梦见自己想去抓阙安,却只能抓到一片虚空。
    从小到大,他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但阙安一次又一次破例,那晚阙安躺在他身边时,他居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一想到这种踏实感可能虽然会失去,他就觉得难受。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抛出自己最大的筹码,和容创来做交易。
    尽管这个交易在外人看来,并不太公平。
    容创笑容满面的看着秦郁之,若有所思的摇头:
    “没想到啊。”
    他原先固然知道阙安在秦郁之心里地位颇为特殊,经过这一单交易,他才重新审视起这两个人。
    阙安在秦郁之心中的重要程度,超出了他得想象。
    倒是很有意思。
    交易达成,双方各自亮出心思后再周旋也没有必要。
    秦郁之微微颔首,说了告辞后,和赵安走出了实验室。
    但他没注意到,他走出实验室的门时,容创微眯着眼,看向他背影时的眼神。
    像是被逼急了的三角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着面对比他庞大的猎豹狠咬一口。
    带着汁液般的阴毒与险恶,让人不寒而粟。
    第38章 第三十八只
    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装着营养液, 从瓶口延伸出几枝清新淡雅的木风铃,散发出怡人的花香。
    一对小耳朵探出头,慢慢的扭着身子,偏了偏耳朵尖看着身下的人。
    阙安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长睫下的双眼紧闭, 呼吸平稳。
    确认人已经睡着的双耳胆子大了起来, 伸出头去碰了碰花瓣上的露水, 水珠迅速触到小绒毛,融进了耳朵里,眨眼消失不见, 被迅速吸收。
    毛绒绒的耳朵仿佛因此恢复了生机和活力一般, 心满意足的晃了晃耳身,继续把耳朵尖伸到花瓣底下。
    水珠源源不断的顺着绒毛融进耳朵里, 很快,花瓶中的掺杂着营养液的水就见了空,只剩几只孤零零的木风铃花还插在花瓶里。
    阙安醒来后感觉到头晕乎乎的,好像进水了一般,又沉又潮。
    他从床上坐起来, 然后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怎么好像……听到了水声?
    脑子进水了?
    他摇了摇头, 拍了拍太阳穴,心道估计是自己睡久了。
    这几天作息有些混乱, 是时候调整一下了。
    他正准备翻身下床清醒下,结果下床时没注意,撞翻了床头柜的浅色花瓶。
    阙安忙不迭去扶起花瓶,正打算拿过抹布去擦桌子上流出来的水时,却发现根本没有水流出来。
    花瓶里插着的木风铃花原先是被培育在营养液里,而今里面空空荡荡, 水全没了。
    水呢?
    蒸发了?
    阙安把花抽出来,瓶口向下晃了晃。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而几只木风铃花蔫嗒嗒的,像是被整朵花都被吸干了一半,花瓣无精打采的垂下来。
    阙安眉心跳了跳,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双耳泛出满足的微红色,像是酒饱饭足后躺着休息一般,毛绒绒耳朵懒懒的趴在脑袋顶上,时而舒服的伸展一下触角。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测,阙安伸出手去碰了碰耳朵。
    果然,原本干燥的耳朵变成了潮潮的一坨,像是吸了水的毛绒玩具,重不说,还平白无故大了一整圈,仿佛刚吃完的东西还没有消化。
    阙安:……
    原来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耳朵进水了。
    他眯起眼,抬眼打量着那对耳朵,半晌冷冷开口,听上去像是自言自语般:
    “喝饱了吗?”
    耳朵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四顾着观察阙安在和谁说话,发现周围没人后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说话,立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又挺立在原地,好像无事发生。
    阙安把它的动作收入眼中,眼神冷淡,没说什么,从桌上捞起一把水果刀。
    刀尖尖锐而锋利,纯白的陶瓷刀面上倒映出那对黑黝黝的耳朵,仿佛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阙安手起刀落,手中的苹果被切成了两半。
    阙安冷冷道:“问你喝饱了吗,聋了?”
    毛绒绒的耳朵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