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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声老公听听?”
好厚的脸皮!岑碧扭头就跑,霍遥在后面喊:“地上滑,小心别摔了。”话音刚落,她脚底打滑,一屁股在地上坐下。
路上有牵着妈妈的小孩,见状,牵得更紧了。
霍遥笑得不可自抑,扶起她起身,帮她拍掉身上的雪。
岑碧捏他的脸,凶巴巴的:“不准笑!”
一直到下午上课,岑碧屁股都还疼着。
这辈子这么丢人过,还是在他面前。他还笑!
雪下得突然,离开得也悄无痕迹。第二天雪就化完了。
*
跨年那天他们下午都没课,霍遥带岑碧去爬山看雾凇,晚上就留在山腰上的民宿。
这天山上很多人,大部分是大学生。民宿是霍遥早几天就定好的大床房,不然他们也没地方住。
房间隔音一般,岑碧都不敢出声,咬着唇闷哼着。
霍遥把她的唇瓣解救出来,手指塞进去,让她含着,腰一刻不停。
呻吟都憋在嗓子眼里。
明天还要早起,他们只做了一次,就相拥着睡了。
他们七点不到就起了,天还没亮,洗漱完,借着稀薄的天光上山。
越往上,气温越低,岑碧体力跟不上,霍遥就牵着她慢慢地走。
到达山顶,太阳已经出来了。漫山的,晶莹剔透的雾凇,在阳光下被染上淡金色。是天公赠予人间的珍宝,是纪念一场场伟大爱情的盛宴。
人声喧哗中,他们相视良久,不知是谁先亲的谁,他们拥紧彼此,交换爱意。
有咔嚓声响起,将这一幕,连同山上的雾凇,一同留在相机中。
那人在他们吻毕,扬了扬相机,笑着说:“能不能将这张照片作为我的毕业作品?很美,真的。”
岑碧说:“可以,不过能不能让我也留一张?”
女孩笑了:“Of course.”
她们交换姓名、联系方式,约好,待她修完图,一定将照片洗好,裱好,送给他们。
很巧的是,她也是L大的。
岑碧真诚地说“谢谢”。
下山时,岑碧问霍遥:“你不介意吧?”
她都答应了,他还能说什么?
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岑碧踮脚亲了亲他,“快到你生日了,想要什么?”
霍遥差点以为自己记忆错乱了,“不是还有两个多月?”
高二那年,没时间,也没钱,岑碧只给他买了个小蛋糕,亲了下,就当庆生了。
霍遥搂着她,“小生而已,把你自己送给我就行了。”
还不如不问。
岑碧暗忖着,什么都能随便,重逢第一年的生日,肯定不能随便。
*
期末前一周,所有课程全部结课,专心复习。
岑碧收到山顶女孩给她送来的相片,构图很美,8寸大小,装在实木相框里。一份摆在出租屋的床头,一份摆在寝室。室友看到起哄之后,又收起来了。
岑碧比霍遥先考完,送走三个室友,留在出租屋里等他。
岑峰问了句她什么时候回景市,也没有催她。
霍遥还有微观经济学和高数,他复习,她坐在地毯上看书。书房里只有翻页和写字的声音。
到饭点了,霍遥去做饭。
岑碧起身,伸个懒腰,看了眼在桌上摊开的笔记,密密麻麻的符号和数字,顿时头麻。
他这个专业不分文理,但理科生较多,霍遥挺不占优势的,不过岑碧对他有信心。
霍遥陪岑碧短暂地午休,下午接着各做各的事。
就这么过了几天,霍遥考完了。
寒假车票难抢,他们只买到火车票,软卧,上下铺。
十几个小时,坐得人头晕眼花,对面床是一个母亲带着八九岁的小孩,一叫起来,岑碧觉得耳膜都要被刺破了。晚上好不容易才消停。
她睡也睡不安稳,远的是吵闹声,似乎是在打扑克牌;近的是火车开过轨道,咔哒,咔哒。
听到下铺的人低低地叫他的名字,霍遥翻下去,掀开被子,把她嵌进怀里。
床铺很窄,两个人只能挤着睡。
霍遥身上暖烘烘的,岑碧睡意渐消,抬头吻在他下巴、喉结上。
被子一蒙,心跳声渐渐盖过外界的所有噪音。
只有他们俩。
霍遥密不透风地吻她,汲取她口中的津液,她体温升上来。
他贴着她的脖颈,嘬了下,黑暗中看不见,大概是留下了一枚吻痕。
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揉她的胸,另一只手,从裤头往下,摸到棉质内裤的边缘,手指探进去。
与此同时,霍遥吻住她,将她的低吟堵回喉中。
两条舌头,如相依的恋人,温柔地搅绕,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乐此不疲。
他不方便动,低声让她帮忙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