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衫，又去抱他。
    她今天穿的内衣是前扣的，他用牙叼开，脸一转，吮上乳肉，她乳侧有颗很小很淡的痣，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
    霍遥手绕到她后背，将内衣扯开。
    岑碧无暇关注它的归宿。
    套上的润滑，加上她的湿润，霍遥没再多做扩张，提枪上阵。
    岑碧被他顶到宫口时，低低地叫，霍遥说不够。
    她坐起身，这样入得更深，他每q27 47 311037顶一次，就像顶到她的敏感点，她在他耳边婉转地啼，带着哭腔，又娇又媚。
    霍遥动得更卖力了，就是不给她想要的。
    她颤抖着到了，抱着他静了好一会儿。
    缓过来后，岑碧把他按倒在床上，小屁股撅起，一起一落地套弄他。
    霍遥拍拍她的臀肉，说：“动快点。”
    她还是不紧不慢，怪委屈的：“你答应我的。”
    “射了就叫。”霍遥诱哄她，“真的。”
    岑碧没多会儿就累了，耍赖：“你自己来。”
    “逞强。”他还是更喜欢自己驰骋在那温暖湿滑的甬道里，它像为他量身定制，容纳他，吸附他，包裹他。它又欢迎他，一推一送，迎他前往最深处，他抽出时，还恋恋不舍地跟随他。
    岑碧被他插得胡言乱语：“你好大，好胀……慢一点，我要被你捅穿了啦……”
    “不会穿的。”他摸她的小腹，那里有他的印子，“还有这里。”
    岑碧手不知往哪放，他离她太远，抱不到，只好揉搓自己的胸，又实在很不得章法，不如他揉得舒服。
    霍遥笑骂她：“小骚货。”
    岑碧不甘示弱：“大坏蛋。”
    霍遥像跟她作对，就是不射。
    岑碧努力地收缩甬道，只会换来他更凶悍的插干。
    她眼泪都出来了。
    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
    “你水怎么这么多？”
    下面出水，上面是眼泪，他摸她后背，也是满背的汗，水里捞出来似的。
    岑碧的腿酸得快夹不住他的腰了，他还在说风凉话。
    她抬了下脑袋，霍遥以为她想吻他，便低下身去，她却是含住他的喉结，猫一样的舔舐。
    霍遥加速冲刺，抵到最深处，腰眼一麻，射了。
    可惜，岑碧被他做到昏过去了，没听到他在耳边用性感的嗓音喊“学姐”。
    【38】初雪
    第十章  落雪满长街（2）
    岑碧半夜被渴醒，嗓子又干又涩。
    她就动了几下，霍遥就察觉了，“怎么了？”他的嗓音也带着醉酒、纵欲后的沙哑。
    “想喝水。”
    “外面冷，我去给你倒。”
    接着，她听到掀被子的簌簌声，脚步声，开灯声。他的一举一动，在黑夜里被放得格外大。
    过了会儿，岑碧被扶起来，挨上的却是他的唇。
    温热的水渡过来，勉强缓解干渴。
    只有凉水，他就先含一会儿，再渡给她。几口之后，岑碧才说“够了”。
    霍遥又去接了杯水，一口喝完，回来搂着岑碧接着睡。
    他没穿衣服，在外面冻了好一会儿，热气散尽，她困顿地摩挲着他的皮肤，让他暖和得快一些。
    屋内，春意融融，情意浓浓；屋外，阒静的寒夜，风裹挟着细雪飞舞。
    岑碧一早醒来，发现下雪了。
    雪是在半夜下的，地上覆了层薄雪，不足以裹雪团，打雪仗，堆雪人。
    但岑碧还是很兴奋，景市有时一年到头都下不了雪。
    岑碧带上手机，出去拍照，霍遥怕她冻着，给她裹了羽绒服、围巾，才放人。
    岑碧挺喜欢照相的，在学校没事就会东拍西拍。
    她拉着霍遥，将手机递给一个路人，“可以帮我们拍张照吗？”
    “可以呀。”
    岑碧挽着霍遥，喊着：“三、二、一，茄子！”
    她头靠着他的肩，伸出手，比了个“耶”，霍遥侧眸看她，唇边笑意浅浅。
    画面定格。
    背景普通，连这个日子也普通，硬要说不寻常的，也就是下了这座城市的初雪。
    这是他们第一张合照。
    岑碧将照片修了修，设成桌面壁纸，以及和他的聊天背景。
    霍遥让她给他发一下，岑碧说：“你叫我‘学姐’，我就给你发。”
    “昨晚叫了，你自己没听见。”
    “那还不怪你。”
    霍遥笑了笑，猛地靠近她，轻语：“……老婆。”
    耳朵像被烫了下，一股酥麻的电流漫遍全身，最后汇于大脑，轰的变成一道烟花，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岑碧彻底傻在原地，霍遥扯去她的手机，操作完，再塞回给她。
    她终于回过神，结巴道：“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