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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
“这件事不是他说不就不的。月年,你也不小了,很多事都该明白。从你以一个孤儿的名义进入这付家,你就不再是江家千金大小姐。说句不好听的,付家不养闲人。你都这么大了,是时候为付家出点力了,是不是?”付茗特意用最温柔的声音说。
可到底惹得江月年哭得稀里哗啦。
也不知道江月年是伤心的还是委屈的,可能还有她明白这回事却无奈得崩溃的哭泣。
就在这时,门外闪过一个身影,那人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于是说:“月年,开门。”
是付鸿的声音。
江月年似乎找到了希望的火苗,刚要开口,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吐出去就被付茗一手摁着肩,一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床上,用枕头遮住她的嘴,门外的付鸿还在敲门:“月年,磨磨蹭蹭什么,开门。”
江月年想说话,无奈付茗力气太大,弱小的她处于被动一方,被枕头捂住的嘴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话,月年激动之极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月年,你哭了?”付鸿似乎听到了声音,慌了,“你别哭啊。”还想说什么,可却垂下头,吐不出半句话。
他该怎么告诉她,她要娶妻?
“月年,你别蒙在被窝里啊,哭得这么厉害能喘气吗?”屋内,传来付茗担忧的声音,付鸿愣了会儿,也没多想。
付茗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继续说道:“月年别哭了好不好?姐姐带你出去玩。阿鸿他没有不要你,别哭了啊。”
付鸿蹙额,他就猜到月年哭泣的原因,里屋的呜呜声很大,直让付鸿心碎。
对于这个姐姐付茗,是付鸿最信任的人,他相信她不会对江月年怎么样,更何况有些事他没法亲自给江月年讲,让别人先说出来也不是坏事。这么想着,付鸿放大了声:“姐,你好好照顾月年,告诉她我不会放下她不管的。”
恰逢此时,王管家也跑了过来,一脸着急:“原来少爷你在这啊,老夫人叫您过去呢!”
绝望的江月年听到门外的声响,知道付鸿走了,绝望如她,哭得都没了力气。
付茗放开了江月年,叹了口气:“对不起,月年。”
这两日,付鸿忙婚事没时间去看望江月年,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月年,只怕她知道了事实看到他后哭得更厉害,只要月年一掉泪,付鸿整个人都垮了。
付鸿想,月年待在房里不看他们成亲也是好事。
婚日那天,付鸿都是浑浑噩噩过去的,他完全不知道江月年那头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只想着:很快的,很快就好。
然而,江月年就在晚饭后被一个男人从房里绑着,趁人多热闹之际悄悄抱着她从后门出了去。
黑夜里,江月年被抱上一座马车,无论她如何哭闹如何挣扎,都没人管她。
马车里的江月年就算被布缠着嘴,但也发出巨雷般呜呜的响声,车上只有马车夫和把她绑来的男人。
那个男人狠狠地扇了江月年一巴掌,蒙着面的他骂骂咧咧的:“他娘的,哭什么哭!吵死了!”
这巴掌够狠,月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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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啊,二奶奶。”戴温婉在大门口迎接宾客,只见周家老爷周沦叼着根大烟大腹便便地走了进来。
这周老爷一看就是骄傲狂大之人,肥胖臃肿的腰间系着一条用纯金做的金坠子。俗话说财不外露,他倒好,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有钱人。一张圆圆的发福的脸上嵌着一双小小的眼睛,他只要轻地一笑,那张厚唇更歪了,露出满嘴金牙。
人称“歪嘴周”。
戴温婉一见笑了笑:“自然,不久后周老爷爷会有如此热闹之事啊。”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二人相视而笑,周沦更是发出猥琐的声,引得一旁付鸿的关注。
戴温婉为了不让付鸿有所怀疑,表面挂着客气的微笑,继而只用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道:“事情怎么样了。”
“你放心,这时候大概都上船了。”周沦又哈哈大笑,朝屋内走去,一脸春风得意。
这一天对于付鸿来讲,根本没有丝毫愉悦的心情,他总是要出神,一出神就想到屋子里的江月年。可付家大小之事,加上今天是他成亲之日,一大堆事让他忙都忙不过来,只能想着明天一早就去找江月年,给她解释个明白。
然而,都是付鸿想得太简单了。
他翌日起得很早,或者是根本没睡。
他为了不让江月年为他身着喜服而受刺激,出门前换了身便服,刚要开门,床上的女人开口了:“阿鸿,你要去哪儿?”
这是他的新婚妻子,冯菱。
对于她,付鸿讲不出更多的感觉,有时候他觉得她的冷落悲伤的日子都是她自找的。
付鸿没理她,打开门就出去,他急切地赶往江月年的房间,推开门,进入眼帘的是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