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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而她身后站着两个女人,戴温婉和付茗。
    付鸿立马感到大事不妙,四处看了个遍都没发现江月年的身影。接着,付鸿心升强烈怒气,呼吸不稳的他胸口都在剧烈起伏,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月年在哪里。”
    这样的付鸿,充满了嗜血与暴戾。
    付茗明显被吓到了,她从未看见自己的弟弟是这个样子,她走过去说:“阿鸿——”
    “月年在哪里!”付鸿咆哮,他不想听除这个答案以外的坏话。
    付茗哑口无言,忽地手足发麻,冷汗涔涔。
    这样的他把一直温文尔雅的戴温婉都给气火了:“付鸿!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给我们讲话?”
    付鸿咬牙,腮帮子动了动,愣着没讲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嗓门冰凉而沙哑:“法国是么?”
    “那又如何,就算她被我们送去法国了,你能怎么做?”老夫人咄咄逼人,“怎么着,你还想抛弃你新婚妻子,独自一人跑去法国找她?她才十一二岁,就是一个小丫头,你还看上眼了?”
    付鸿额角的青筋不停跳动,整个房间弥漫着□□味。
    “阿鸿,你别担心,在法国我会找人照顾月年的。她很快就会回来。”付茗柔声说。
    付鸿看向付茗,眼中的神情不由得让付茗心头一颤。
    此刻,她居然对她最疼爱的弟弟感到了陌生,因为她弟弟看她这个姐姐的眼神,充满的敌意。
    付鸿冷笑出声:“是么姐姐?”
    付茗皱眉,姐姐二字,没有丝毫温度。
    “这件事,你知不知情?”付鸿问。
    “我……”付茗被付鸿盯得汗出如渖,可是付鸿并没有退步的意思,最后付茗还是别过眼,“知情。”
    语落间,付鸿的苦笑声与付茗的“情”字在空中来了个完美交合。
    “多谢了姐姐!”付鸿看着付茗,咬着牙讲,“我没想到,我最信任最尊重的姐姐竟然也会欺骗我!”
    “我——”付茗朝付鸿的背影大喊,“阿鸿!”
    付鸿没理她,付茗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流下了泪。
    此时此刻,付茗觉得,一门相隔的,只要她跑上前就能抓到的付鸿,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事实上,确实如此。
    踏出这道门的付鸿之后再也不会和付茗把酒言欢,再也不会遇到困难时问她怎么做。
    甚至,在遇到杀人、鸦片贩卖、商会里的勾心斗角等一系列有违人道的事,付鸿也不会很内疚惭愧地和付茗聊天而得到一丝救赎。反而,他会更狠、更残酷地去面对这些事,解决某些人。
    之后的付鸿比老夫人还要冷血。
    一直以来,付茗都不信世上真的有些偏执的人,因为某个人某件事会改变转折一生的性格。
    而现在,付茗知道,付鸿就是这么一个人。
    1927
    子时左右,一扇雕着鸳鸯略显复古典雅的门被轻轻打开。
    “吱——”的一声惊醒了屋内靠在床头的冯菱,她噌地站了起来看向来人,随后过去帮他换衣赏:“阿鸿,最近很忙么,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冯鸿见冯菱的手正搭在自己衣领处将要脱下时,他不由分明地握住冯菱的手将她拉开少许位置后才松开手,冷峻的脸尽显疲色,眉头似乎因为冯菱而拧着。
    冯菱见,说心里不委屈肯定是假的,但这么多年她已经慢慢习惯。她心中知道,若不是老夫人戴温婉用命令式的口吻告诉付鸿不管多晚都要回家睡觉,她也不会每天半夜能见上付鸿一面。
    付鸿径直走到床边,把床铺理好,冯菱看见他动作娴熟地将一个枕头搁在床的中间。
    然后付鸿自己将外套脱下,边说道:“愣着做什么?不睡觉?”
    冯菱应了声,先付鸿一步上了床,附后后头居上,被子一拉,外表看似没什么,实则里头两人左右手间被个枕头拦着。
    冯菱嫁给付鸿三年,每夜都是这么过的。
    付鸿熄了灯,转过身背对冯菱而睡。不知怎的,冯菱心情在他翻身那刻瞬间跌入谷底。
    冯菱愣愣地望着付鸿的背影,她觉得,就算是在柔和月光的照耀下,付鸿依旧是充满抵触厌意,才二十岁的他,完全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不言苟笑。对于冯菱,能和他多说几句话见他笑一次,也成了一种渺不可茫的奢望。
    “阿鸿,三年了,你还是对我没有感觉么?”冯菱细声喃喃,讲不清是害羞还是更多复杂的情绪。
    付鸿没理她,自己睡自己的。
    可今晚的冯菱近乎于疯狂,在付鸿已经有了明显反感情绪,她还能继续给他讲话。
    只是讲着,声音避免不了夹着丝鼻音:“你每天都这么晚回来,我从未没有在你未归前入寝,难道你一点也不感动吗?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让爹和婆婆为我们指婚,可是如今事情也发生了,这日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