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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抹眼泪。她好久没见着付鸿了,此时此刻真想他。
这晚,江月年一夜未睡。
半夜间,付鸿照常回来进江月年房里看她,却发现江月年坐在床上,眼睛要闭不闭地等他,看见付鸿后江月年立即就清醒了。她猛地一起身,脑子有点晕,身体晃晃的,幸好付鸿接住往下倒的她。
付鸿把她又轻轻放回床上,问:“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阿鸿。”很少,几乎是没有,江月年认真地叫他。
付鸿被吓了一跳,觉得大事不妙,习惯地拧起双眉:“怎么了?”
付鸿这凝重的神情让江月年以为,他是真的要娶妻了,于是放声就哭了出来,还来不及让付鸿叫她停下她自己倒闭了声,生怕有人听到她哭声,旋即转为微弱的抽泣。
付鸿见她这么哭,心一下就碎了。
付鸿把江月年搂近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问:“月年,你为什么哭?”
江月年泣不成声,慢吞吞才断断续续拼出一句话。
付鸿一听身体都僵住了,江月年问他,是不是要娶妻了。
后来付鸿也不知道当晚他说了什么,总算把江月年情绪给整顿好了。
直到一半月后,婚期将至,江月年才大梦初醒,了解到这是确有其事。她也没机会和付鸿闹脾气了,因为老夫人回来了,只要这老夫人一回家,付家老小也会把大部分时间搁在家里头,外面的事也很少管了。这种时候,是江月年最喜爱也是最痛苦的时候,高兴的是她能够和付鸿玩乐的时间多了,难过的就是老夫人动不动就联合裴宁儿找她岔。
江月年很怕老夫人。原本江月年就是无事不出房的,如今老夫人回来了,江月年更是天天躲在房里,可就算如此,她也能够感受到偌大的付家弥漫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而这个味道就来源于付鸿。
江月年决定还是要把这件事弄清楚,这婚事究竟是不是付鸿的,可那天晚上,他明明信誓旦旦的说不是。
江月年不出门,一出门就碰上大老虎,脚踏出去还没走几步,老夫人和付茗就迎面而上。
江月年直接是吓得愣在原地,埋着头大气不敢出。
老夫人在她面前停下,那道声线苍老而威严:“整天在外头东走西逛的,像个什么样子!”
付茗见江月年害怕,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搂着她肩,缓和气氛:“奶奶,瞧您,都把月年吓着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这样就把她吓着了?那她去了法国怎么办?岂不是要死在那儿?”
语气文字都那么刻薄。
法国?
江月年顿时就懵了,她抬起头眼里全是震惊,为数不多地敢直视老夫人,一字一句地问:“我要去法国?”
老夫人没回答她,反倒是狐疑地问付茗:“怎么,没告诉她?”
付茗一脸为难,凑上前去在老夫人耳边嘀咕几句,老夫人才明意地点了下头,接着就让下人把江月年带回房里去,江月年情绪很激动,脸红脖子粗地非要问清事实,不肯回房,最后是被几个丫鬟给摁回去的。
1924
那些丫鬟把江月年弄得生疼,江月年哭嚷着要问个明白,其中一个要关门的丫鬟见江月年朝她跑上来,拉着她的手,一边哭一边问她,是不是自己要去法国,付鸿要成亲。那个丫鬟白眼一翻,毫不留情地推开江月年,力气很大,江月年踉跄着倒在地上。
她哭着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江月年不知道哭到什么时候,只觉着脑子像有千百只蜜蜂嗡嗡响时门被打开了,隔着那人看去,天都黑了。
虽然来人不是付鸿,但江月年知道,很快他就来了。
这样想着,安了心,也不哭了。
付茗走上前去把江月年从地上扶了起来坐下,然后再给她倒杯水喝。
江月年哭得两只眼肿得更核桃眼似的。
“月年,你别伤心了。”付茗安慰她。
江月年觉得泪水经过的地方有点痒,便抠了下:“茗姐姐,我为什么要去法国?我不想去法国。”
付茗温柔一笑,轻轻抚摸着江月年的脑袋,说些话来让江月年温暖又气恼:“你放心,法国很好玩,我相信你很喜欢那里。何况月年又不是去一辈子,会回来的。”
江月年皱眉摇头:“我不想,我要和阿鸿在一起。”一时口快,没把“阿鸿”改成少爷。
这倒证明了付茗以及老夫人的猜测。
她们有事会很忙,很少管付鸿和江月年,原以为两个人只是哥哥妹妹,却没想到何时何地,竟然多了丝不一样的情愫。
付茗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老夫人狠戾的面孔,旋即叹了口气,忍着善心把那些江月年渴望知道又害怕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月年,不瞒你讲,阿鸿过两天就要和冯家千金成亲了。”
江月年闻言,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她委屈地说:“阿鸿那天告诉我他不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