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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从不拒绝郁声的任何要求,“屁股再撅起来一点儿。”
    郁声乖乖撅起屁股:“小崽……小崽……”
    “嗯?”
    “小崽……小崽学坏了怎么办?”
    “怎么就学坏了?”穆老四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么小的崽子,学不坏。”
    郁声愁得要命:“你……呜呜,你骂人!”
    穆老四:“……”
    穆老四纳闷道:“骂人不算学坏吧?像老七之前那样,才算学坏。”
    “就……啊,好深……就……就是学坏。”他一边叫,一边反驳,“四哥……四哥太深……嗯!”
    “乖乖,你可别说话了。”穆老四听得头皮发紧,狠狠往深处一撞,“太勾人了。”
    “可……嗯!”郁声的话未说完,人就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在穆闻天的怀里拼命战栗。
    穆闻天哭笑不得:“哎哟我去,都这样了,还想说呢?”
    阿尔法将他搂在身前,大手搓着满是手印的红彤彤的屁股蛋,意犹未尽地捅了几下。
    郁声软绵绵地喘息,待情潮退去后,将手伸到背后,摸索股缝里的桂花:“还……还在吗?”
    “在呢。”穆老四拍开他的手,换自个儿生着茧子的手指去戳,“一辈子都会在,担心什么?”
    “怕……怕被四哥磨没了。”
    “不会,就算真没了,我也能给你再操出来。”
    “哦……哦。”
    “别捂着啊,让我进去。”
    “嘤。”
    *
    三姨太在屋里焦急地等到天黑,都没能等来郁声。
    她实在忍不住,又往穆老四的院子里跑了一趟。
    屋里的穆老四和郁声刚结束一轮激战。
    郁声舒舒坦坦地趴在炕上,肆意舒展着身体。
    欧米伽纤细的身子上满是纵情后留下的痕迹。
    穆闻天躺在郁声身侧,时不时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乱嗅。
    穆老四一会儿找借口说味道淡了,一会儿酸溜溜地抱怨他身上还有穆老六的味道,总之不停地找理由咬他的脖子。
    郁声累得不想搭理穆四哥,翻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别啃了。”
    “怎么,你还不想要我的味儿了?”进入易感期的穆老四不讲道理,将他扒拉到怀里,拼命地啃,“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男人?”
    郁声:“……唉。”
    穆老四大惊:“你叹什么气?难道我猜对了?”
    郁声:“……”
    穆老四:“声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有意见你提,我改还不行吗?”
    郁声:“……”
    郁声腾地起身,披着衣服爬下炕,板着脸捂住了耳朵。
    “声。”穆闻天大受打击,悲伤地注视着他,“你是不是没那么稀罕我了?”
    “我去找小崽。”
    “声,你先等等……我和小崽子,你更喜欢谁?”
    “唔……”
    “你犹豫了?!”
    “……”
    “你为什么犹豫?难道有了小崽子,你就不爱我了吗?!”
    “…………”
    “声,你别跑,你……你把衣服给我穿起来!”
    “………………”
    冲出卧房的郁声一头扎进了三姨太的怀抱。
    “哎哟,声。”三姨太着急忙慌地检查他的脖子,“怎么又被咬成这样?我就说,别回来别回来,你非不听!”
    “三妈妈,四哥变得好奇怪。”郁声躲在三姨太的身后,对穿着裤衩追出来的穆四哥做鬼脸,“老是问我让人为难的问题。”
    穆老四气愤不已:“怎么让你为难了?”
    “……问你更喜欢我还是小崽子,就让你为难了?”
    郁声扒拉着三姨太的衣袖,小声嘟囔:“您看,又开始了。”
    “就是我没小崽子重要呗?”穆老四的心拔凉拔凉的,“和我过不下去了呗?”
    “没有。”郁声忍不住摇头,“四哥,你别瞎想。”
    “我能不瞎想吗?你身上都有别人的味儿了!”
    “我说了,那是六哥的帕子……”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咬?说到底,不就是不想身上留下我的味儿吗?!”
    “哎呀……”
    三姨太被他俩幼稚的争吵吵得头疼。
    她将郁声拉到身后:“老四,你先回屋冷静冷静,我带声上医院!”
    穆老四本要拒绝,但听到“医院”二字,忽地冷静下来,紧张地问:“为什么要上医院?”
    三姨太把声的衣领子扯开:“都被你啃成这样了,不上医院,还能上哪儿啊?”
    言罢,不顾郁声的抗议和穆老四的挽留,拽着人就冲出了院子。
    “三妈妈……三妈妈!”郁声不觉得自己的脖子伤到要去医院的地步,紧张得直蹦跶,“我不上医院!”
    “傻孩子,唬你四哥呢!”三姨太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他的脑门,“你可别惯着他了,再惯着,以后连炕都下不来。”
    “啊?”
    “‘啊’什么‘啊’?你得让他知道,他现在有多危险。”三姨太振振有词,“要不然,他还当你是玉米棒子似的乱啃呢。”
    郁声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捂住了脖子:“医院……”
    “不去,但你脖子后头的牙印儿得处理一下。”
    郁声放下心来。
    他跟着三姨太回屋,用酒精和纱布处理脖子上的牙印。
    三姨太还建议他,多围几圈纱布,让伤口看上去严重些。
    “得让老四长记性。”三姨太跷着二郎腿研究郁声那件被撕坏的旗袍,“懂了吗?”
    “懂了。”郁声凑过去,看着不成样子的旗袍,坚定了要让穆四哥长记性的心。
    他倒是不担心四哥不长记性。
    他只觉得这么漂亮的旗袍,可不能再被撕坏一次了。
    而被留在屋里的穆老四,陷入了空前的焦虑。
    他摸着郁声留下的几件衣服,忧郁地叹气。
    穆老七就是这时候溜达过来的。
    他没心没肺地大笑:“四哥,听说你易感了?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穆老四闻言,额角唰地暴出青筋。
    “听说,还是因为一块手帕?”穆老七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笑得直不起腰,“你真矫情……啊!”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打着赤膊的穆老四气势汹汹地卸下了刚安上的门板。
    穆老七:“……”
    穆老七吓得直接蹿了出去:“哎哟我去,谁安的门啊?怎么……怎么这么不结实?!”
    穆博天一路逃到了六哥的屋里。
    他忘了和穆景天之间的“恩怨”,趴在窗台上,胆战心惊地看着打着赤膊举着门板的穆四哥,颤颤巍巍地“啊”了一声。
    穆老六关上门,替他倒了一杯茶水:“你惹四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