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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他在我和四哥面前,经常提到你,还问过四哥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四哥……你当初为何要选择留洋,而不是留在奉天陪他。”郁声蹙眉回忆,“当时四哥让他自己来问你,他来了吗?”
    穆景天用轻轻的叹息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来呀?”郁声不太高兴,“七哥怎么这样?”
    “不是他的错。”穆景天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喃喃自语,“当初我离开奉天的时候,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在我身后,整天叫哥哥。”
    “……当时,我娘刚过世没多久,奉天城也不太平,爹带着我们哥几个四处奔波,谁也没空为我娘难过……连我也没有。”
    “……我只不甘心没人能救得了我娘,便一门心思想学医。”陷入回忆的穆老六脸上弥漫起悲伤,“那时家里光景不好,四哥为了穆家,早早随了军,吃了多少苦,不用说,你也能想到……还有咱爹,强忍悲痛,没日没夜地奔波,连家都不敢回。”
    “……我不愿成为家里的拖累,跟著书塾的先生一同离开了奉天。”
    “……临去前,我主动劝爹娶了咱三妈妈。她是个好人,真心疼老七,有她在家,我放心。可是老七不理解,哭着问我是不是把咱妈忘了,还求我不要走。可是,我不能成为穆家的累赘,穆家能像个少爷一样长大的孩子有老七就够了。”
    穆景天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
    他说完,连喝了两杯茶,再去看郁声,才发现小欧米伽听得泪眼汪汪,哭得快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郁声心里难受啊!
    他来到穆家的时候,穆家已经是奉天城,乃至整个东北有头有脸的人家了,他哪里能想到,穆四哥和穆六哥还有过吃苦的过去呢?
    与几位哥哥比起来,他小时候的日子都不算苦了!
    “快擦擦泪。”穆景天哭笑不得地把帕子递给他,“要是被四哥瞧见,准发疯。”
    郁声哭哭啼啼地点头:“六……六哥,你……你把和我说的话同七哥说说,他……他肯定理解。”
    “当局者迷。”穆景天垂下眼帘,敛去眼底的失落,“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会考虑的。”
    郁声哼唧着点头,捏着帕子起身:“六哥,我先走了,你……你不要太难过,现在日子好过了,以后肯定会更好的。”
    穆景天见他哭得话都说不利索,还要安慰自己,忍俊不禁:“你可真是……唉,别哭了啊。”
    郁声满嘴答应,往四哥院里跑的时候,还是掉了无数泪珠子。
    他这一通哭,把心里的郁闷哭出去了,却把门后的穆老四急得要死。
    穆闻天咚咚咚地撞门:“声,谁欺负你了?”
    声用帕子按着眼角,难为情地摇头。
    穆闻天不信:“声,你让开点,四哥这就来了。”
    言罢,气沉丹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脚将门板踹飞了出去。
    穆闻天在门板落地的巨响中,抱住了吓呆的欧米伽。
    “声啊!”穆老四过于焦躁,已经打起了赤膊。他紧紧地拥着郁声:“我的声,我……我妈了个巴子!”
    穆闻天忽地蹦起来,双目赤红,按着郁声的肩膀,克制着心里狂涌的怒火,轻轻地前后摇晃:“你身上是谁的味儿?”
    “妈了个巴子,你用谁的帕子擦脸呢?!”
    郁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
    “没味儿啊。”
    穆老四崩溃了,把他牢牢箍在怀里:“有味儿!”
    然后张嘴就对着他的脖子啃了下去。
    郁声疼得眼里瞬间冒出泪花,嘴里也开始“嗷嗷”地叫起来:“四哥!”
    穆闻天稍稍清醒了一点,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蛋,把他抱了起来。
    “声啊,我带你去洗洗?”
    郁声哭着摇头:“不洗!”
    洗什么呀?
    他天天洗澡,身上压根没有味儿。
    穆老四也不解释,将郁声抱回屋,嘿哟嘿哟地往浴盆里倒热水。
    郁声就站在一旁,抱着小貂吸鼻子。
    “声,你哭什么?”穆老四放下水壶,亲手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以后别穿这身了,知道吗?”
    “这身好看呢。”郁声不同意,把雪貂放在浴盆边,扭头捏了捏穆四哥结实的手臂,“四哥,你干吗呀?”
    “帮你洗洗。”
    “我身上不臭。”
    “谁说你臭了?”穆老四跳进浴盆,胳膊一伸,把郁声也给拉了进来,再用长腿将他圈在身前,继续啃脖子,“你身上有别人的味儿!”
    郁声低头瞅了瞅四哥胯间蓄势待发的肉刃,恍然大悟。
    他懊恼地解释:“哎呀,那是六哥的帕子。”
    “老六?!”穆老四还是气得要命,“你去找老六干什么?”
    “去找钥匙呀。”
    “什么钥匙?”
    “门钥匙!”
    “……”
    穆闻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吃错了醋,闹了乌龙,连忙尴尬地捏住郁声的屁股蛋。
    郁声气鼓鼓地蹬腿,脚边绽放出一捧捧小水花。
    “我易感期呢。”穆闻天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小声嘀咕,“情绪不好。”
    “四哥知道自己情绪不好,还欺负我?”
    “没欺负。”穆老四搁在郁声屁股上的手动了动,以示清白,“手指都没往里插。”
    “四哥想插?”
    “想……咳咳,不是,说想也不对啊?”穆老四为难地叹了口气,“可我就是想弄你!”
    郁声的脸颊上飞快地飘起两团红晕,揪着穆闻天后脑勺上短短的头发茬,极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羞涩地抬起腿,环住穆四哥的腰:“弄吧。”
    “真弄?”穆老四精神了,腿间的老二也更精神了,“声,我这一弄,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你不会生气吧?”
    “不生气。”郁声信誓旦旦地发誓,“我不会生四哥的气的。”
    如果四哥停不下来,他哭一哭就好了。
    以前也是这样,他哭了,四哥就算不停下来,也会放轻动作,可温柔了。
    郁声想得挺美,到了炕上就忘了上炕前说的话。
    他泪眼婆娑地撅着屁股,看什么都不顺眼,还踹穆闻天的大腿,指责他说了脏话。
    “四哥……四哥刚刚抱我的时候……说……说妈了个……”郁声的腰被顶得高高弹起,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拼命地流,“四哥,又……又骂人。”
    穆老四不以为意:“小崽子不在,骂也就骂了。”
    “……再说,我当时闻到你身上有别人的味儿,急死了,哪里顾得上别的?”
    “那也不能……不能……”
    “好,以后少说。”穆老四在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