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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是故意的嘛。”穆博天哭丧着脸,“我还以为四哥的房门上着锁,所以……”
    “唉。”穆老六不等他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穆博天喝茶的动作微顿:“怎么,你不信?……穆景天,我没必要骗你!”
    穆景天看着瞬间变成刺猬的穆老七,眉毛一挑:“我没觉得你骗我。”
    “那你叹什么气?”
    “我只是在想,这些年,你是不是被保护得太好了。”穆景天不等穆老七发怒,又道,“连易感期的阿尔法都敢去惹,你自己不也是阿尔法吗?”
    穆老七的怒吼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尴尬的干笑。
    他的确是阿尔法。
    只不过,他是个没有伴侣,喜欢的欧米伽永远被半路截和的阿尔法。
    他没成婚,哪里知道易感期的阿尔法有多危险呢?
    再说了,他家四哥的易感期哪里叫危险……穆老七抻着脖子往窗外瞧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哆哆嗦嗦地捧住茶杯。
    他家四哥的易感期,简直是世界末日,也就声能承受得住。
    穆老七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了郁声焦急的呼唤:“四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郁声快急死了。
    他刚包扎完脖子上的牙印,和三妈妈说了没两句话,忽听屋外的下人说:“七少爷被四爷追着跑呢。”
    郁声的心猛地悬了起来,不顾三姨太的阻拦,抱着雪貂直往屋外冲。
    他先回了四哥的院子,望着空荡荡的门吸凉气,然后按照下人们的指引,一路追到了六哥屋前。
    隔了老远,郁声都能看见光着膀子的穆老四。
    他无语地捏了捏怀里的貂,貂也无声地啃了啃他的手指。
    “四哥,你快把门板放下来!”郁声深吸一口气,冲过去抱住穆四哥的腰,扯着嗓子喊,“咱屋没门了!”
    穆老四带着他,举着门板,原地转了个圈。
    “老七说你不要我了。”阿尔法眼底布满血丝,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委屈。
    在屋里偷听的穆博天连忙喊:“我没有啊!”
    穆老七急死了,四哥咋睁眼说瞎话呢?
    穆老四闻言,差点把门板直接丢过去。
    好在,郁声及时蹦跶起来:“我没有不要你!”
    穆老四这才冷静下来:“真的?”
    郁声点头。
    “那小崽子呢?”穆老四还没忘这个问题呢,“我和小崽子谁重要?”
    郁声:“……”
    郁声比比手指:“都重要。”
    穆老四手里的门板几欲脱手。
    郁声连忙改口:“你更重要!”
    砰。
    门板落地,穆老四抱住了郁声:“哎。”
    美滋滋的阿尔法并不知道,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暂时的。
    小崽当然和四哥一样重要啦。
    这时,逐渐恢复平静的穆老四终于注意到了郁声脖子上的纱布,神情一瞬间扭曲:“谁弄伤你了?”
    郁声眨眨眼,用手指戳四哥的肩膀。
    穆老四:“嗯?”
    他幽幽叹息:“四哥呀。”
    穆老四:“……”
    穆老四大骇:“我就啃了两口,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郁声反问,“四哥现在是易感期,能控制得住咬的力度吗?”
    穆老四语塞。
    郁声愈发有理起来:“流了好多血,都去医院了呢。”
    “声。”穆老四自责不已,颤抖着抱着他,生怕控制不住力度,连手臂都不敢收紧,“你还是去三妈妈屋里住几天吧。”
    “你同意啊?”
    “嗯,我不能伤了你。”
    “唔……”穆四哥松口以后,郁声反倒犹豫起来。
    他望了望地上的门板,又看了看赤膊的穆闻天,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易感期的阿尔法是不是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了?
    不过,不论郁声怎么想,穆闻天最后都扛着门板,将自己反锁在了屋里。
    三姨太满意异常:“不愧是咱家老四。”
    郁声和小崽一起躺在炕上,忧心忡忡地扒着手指算日子:“三妈妈,四哥的易感期怎么还没过去啊?”
    “过去?”三姨太好笑地摇头,“声啊,你也太瞧不起咱家老四了……再普通的阿尔法,易感期还要一周呢,老四这样的,还不得十天半个月?”
    郁声差点吓晕过去。
    “这么长的时间,四哥都要一个人待着?”
    “不然呢?”三姨太放下手中的针线,对他招手,“来,旗袍我给你补好了,你快来试试。”
    郁声从炕上爬下来,接过旗袍,没心思研究裙摆上的针脚,满脑子都是穆四哥:“三妈妈,我能去看看四哥吗?他一个人在屋里,太可怜了。”
    “不成,他再失控,把你拽进去,怎么办?”
    “就……就让他拽嘛。”
    “哎哟,胆子可真大。”三姨太戳了戳他通红的脸颊,“怎么,还想再给老四添个崽啊?”
    郁声羞得差点蹿上炕,抱着小崽一起拱进被子。
    他叫着“三妈妈”,捂住了发红的脸颊。
    “拉倒吧。”三姨太却叹了口气,拉着郁声的手,幽幽道,“你乐意,老四都不乐意。”
    “啊……啊?”郁声的面色唰的一下白了,“三妈妈,您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姨太连忙解释:“好孩子,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你生小崽子的时候,老四吓坏了。我从没见他那么害怕过!”
    “……那可是咱家的老四啊,他听你在手术室里哭,都跟着红了眼眶,还站在我面前说,就要这么一个崽,以后说什么都不要了。”
    郁声听得一愣又一愣。
    三妈妈口中的穆四哥是他从未见过的穆四哥。
    和在他面前顶天立地的穆四哥不一样。
    和现在因为易感期,不可理喻的穆四哥也不一样。
    那是一个看他看得比自己性命都重要的穆四哥。
    郁声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落下来都忘记擦,泪水悬在睫毛上,像晶莹的珍珠。
    三姨太却还没说完:“老四甚至不想要这个崽,一个劲儿地和我说,不该在汛期折腾你,你刚十八,自个儿还是个崽子呢,哪里能再照顾另一个崽子?”
    “……他呀,把咱家老爷都说烦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三姨太说完,拿出帕子替郁声擦眼泪:“这就感动了?嗐,不用老四管你,你都离不开他咯。”
    郁声哭哭啼啼地嘀咕:“我……我本来就离不开嘛。”
    “乖乖哦。”三姨太搂着梨花带雨的小欧米伽,哭笑不得,“得嘞,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高兴一点儿,不是让你哭的。”
    他吸吸鼻子:“三妈妈,我去看四哥了。”
    “去吧。”三姨太自知拦不住,揉了揉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