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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姨太见自己猜对了,哭笑不得,“您可别比了,再比,声啊,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又怎么样?我让老四养他一辈子!”
    “这就是胡话了,老爷,您让老四屋里头的欧米伽怎么想?”
    “怎么想?那是他弟弟!”
    “老爷……”
    穆枯山不听劝,双手负在身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屋门。
    穆老爷子也没往别处去,一出院子,就直奔老四那儿去了。
    说来也巧,穆枯山走进穆闻天的院子的时候,穆闻天刚推开门,拎着空水壶,扯着嗓子喊双喜的名字。
    “哟,出来了?”穆老爷子欣喜地打量穿着单衣,浑身冒着热气的儿子。
    穆闻天身上的衬衣没系衣扣,威风凛凛的穷奇还在肩头趴着呢。
    穆闻天愣了一瞬:“爹?”
    “问你话呢,出来了?”穆枯山不耐烦地追问,“完事儿了吗?”
    穆老四想到还在炕上迷瞪的郁声,老实摇头:“怕是还要两三天。”
    穆老爷子扒拉着手指算了算,眼前一亮,觉得这结成的,能直接抱孩子,立刻也跟着喊起来:“双喜呢!磨蹭什么……快过来,别耽误了老四的好事儿!”
    “爹,你……你不生气?”穆闻天乍一见到穆枯山,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他以为老爷子看见了电报,杀过来兴师问罪呢。
    穆枯山不知道穆老四心里的弯弯道道,反过来安慰:“你虽然没有提前和爹说,但是,爹也不是迂腐的人……已经是新时候了,爹不会插手你的婚事,你且放心,好好和人家上炕,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失了水准,平白丢咱们穆家人的脸!”
    一番话说得穆老四感动万分,等双喜将水壶装满热水,立刻斗志昂扬地重回炕上,抱住陷入热潮的郁声:“声啊,咱们的事,咱爹答应了。”
    被操得浑身发软的郁声早已没了神志,只能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喘息作为回应。
    “声。”穆闻天的大手落在他的臀瓣上,熟练地撑开湿答答的穴口,着迷地摆腰,“声……哥喜欢你。”
    屋内春光无限,屋外的穆老爷子喜气洋洋。
    穆枯山拍了拍满脸茫然的双喜的肩:“好啊,当真是好!”
    一直候在院里的双喜快疯了。
    郁声小少爷进了四爷的屋,已经整整两天没出门了。
    和四爷上炕的,难道是……
    双喜打了个寒战,哭丧着脸目送穆老爷子远去,在听到屋内飘来软软糯糯的呻吟后,捂着脑袋跑出了院子。
    他没听见。
    他什么都没听见。
    第34章
    郁声的汛期持续到第五天,将将过去。
    他神清气爽地睁开眼,趴在穆闻天的怀里,扭了扭酸软的腰。
    穆闻天没醒,结实的臂膀环在他的腰间,收得很紧很霸道。
    郁声小心翼翼地伸了个懒腰,借着窗外的光,眯起眼睛瞧四哥胸口的文身……长翅膀的大老虎。
    其实,他知道那是穷奇,只是亲热的时候,他总有许多小脾气,所以硬说是大老虎罢了。
    郁声吭哧吭哧地爬过去,微凉的指尖落在翅膀尖儿上,沿着绚烂的羽毛,一直摸到锋利的爪,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四哥的胸口。
    阿尔法的胸肌有点硬,郁声摸着摸着,手就滑了下去,顺着结实紧致的腰线,一直摸到让他吃了好些天苦的性器边。
    沉甸甸的肉刃总算不再蓄势待发,而是微微发软地歇了下去。
    郁声试探地掂了掂,心有余悸。
    他被四哥弄得又疼又爽,两条腿到现在都使不上力气呢。
    郁声念及此,没忍住,屈指对着肉刃弹了一下。
    浅眠的穆老四霍然睁开了双眼。
    浓郁的白桦树的气息在屋内氤氲开来,郁声预感不妙,浑身紧绷着缩回手,战战兢兢地唤了声:“四哥?”
    “摸哪儿呢?”穆老四翻了个身,连着棉被将他抱在了怀里。
    郁声默了默,趁着穆闻天还未彻底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坐起,迅速套上旗袍,然后裹着皮子,端着早就凉透的药锅,嗒嗒嗒地往屋外跑。
    他被插怕了,不想再要了!
    穆老四在炕头愣愣地坐了会儿,看了看跑出门的郁声,又瞅了瞅逐渐丧失温度的棉被,半晌,低低地咒骂:“妈了个巴子。”
    到手的小貂飞了!
    穆闻天赶忙踹开被子,套了条裤子,匆匆忙忙地往外追。
    屋外北风呼啸,穆老四跑了两步,忍不住喊双喜帮自己拿衣服。
    垂头丧气地候在院外的双喜,原本正蹲在地上思考人生,忽听穆四爷叫自己,连忙抬头——只见面色潮红的郁声小少爷,端着个小药炉子,蹦蹦跳跳地在雪地里跑,后头跟着打赤膊的穆四爷,正气急败坏地追。
    他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双喜:“……”
    双喜:“哎哟我去!”
    双喜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进四爷的屋里,还没来得及拿衣服,就被满屋狼藉所震撼——四爷先前穿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小少爷的……也没好到哪儿去,似乎连贴身穿的都撕碎了。
    这下子,双喜再如何麻痹自己穆闻天和郁声没发生什么,也不行了。
    不得了,四爷真的把小少爷给……给上咯!
    双喜失手将穆闻天的衣服摔在了地上,而在院外的穆老四,也终于逮住了满面通红的郁声。
    “声啊,跑什么呢?”穆老四浑身散发着热气,弯腰将郁声打横抱起,“还端着药……你要是着急,我就让双喜跑一趟,把药送给谢小柳。你自己跑什么啊?”
    郁声将脸埋在四哥热滚滚的胸膛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哪里是给谢小柳的药?这是他给四哥治隐疾的药!
    ……只不过,药效太好,他不敢再给四哥喝了。
    一小口兑了水的药就能让穆闻天连着弄他五天,要是喝纯的,他还有命吗?
    郁声打了个寒战,想都不敢再想。
    穆闻天却当他是因为冷才哆嗦:“叫你穿这么一身就跑出去,冷了吧?”
    穆老四用被子将郁声裹严实,随手掸去肩头已经融化成水珠的雪,又去看捧着衣服发呆的双喜:“愣着做什么?把衣服拿过来。”
    双喜讪讪地走过去,恨不能将脑袋埋进胸口,看也不敢看蜷缩在炕上的小少爷。
    屋内气氛诡异,唯有穆老四毫无察觉。
    他大咧咧地披上衬衣,纽扣都懒得系,直接俯身凑到郁声面前,追着亲那双湿软的唇。
    郁声没穆四哥那么大胆,顾忌着有外人在场,拎起棉被,遮住了自己通红的脸。
    双喜见状,心里又是一震。
    难道,小少爷不乐意和四爷上炕,四爷就霸王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