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噎,轻咳着将郁声牢牢地困在怀里,耐着性子亲他的额头:“不凶,四哥疼你呢。”
“不……不疼我了。”
“疼呢。”
“我不是……不是四哥最喜欢的弟弟了。”
“是呢。”
郁声三言两语就把穆老四逗乐了。
阿尔法捏着他小巧的下巴,揶揄道:“你还吃老七的醋?”
郁声吸了吸鼻子,迟疑地点头:“七哥也是你的弟弟。”
“他是阿尔法。”穆闻天揉了揉他的脑袋。
郁声立刻像猫似的仰起头,主动环住穆四哥的脖子,急切地追问:“可是……可是四哥疼我和疼他……”
“胡说什么呢?”穆闻天不等他说完,就头疼地吻住了他的嘴,好好亲了一番,“声啊,他是我的亲弟弟。”
郁声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连忙难为情地轻哼:“哦。”
嗐,吃飞醋呢。
穆闻天见郁声想通,又把手放在了他软乎乎的臀肉边:“上药吧。”
郁声慢吞吞地趴回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塌下了腰。
穆老四重新拿起药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蘸了药膏,再次对着殷红的小穴出了手。
昏暗的光里,穆闻天像是在摸一朵绽放的花,指尖拂过微肿的穴口,心里发出一声喟叹,胯间的性器也跟着弹动起来。
郁声似有所感,往前爬了爬:“四哥……”
“不弄你。”穆闻天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咬牙道,“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
言罢,当真认认真真地擦起药来,连看都不看了,全凭感觉,把冰凉的药膏涂在了郁声的腿间。
郁声神情紧绷地忍了半晌,觉得没那么疼了,身子便逐渐放松,最后春水般软在穆闻天的怀里,股间擦药的手走了,还不高兴地并拢了腿。
穆老四动作微顿:“嗯?”
郁声:“嗯嗯嗯。”
穆老四体会了一会儿他的语气,恍然大悟:“还要?”
郁声羞涩地点头。
“等会儿,刚擦了药。”穆闻天将他抱在身前,顺势躺在了炕上,“等等再继续。”
郁声闻言,不太乐意:“我还在汛期呢。”
意思是,在汛期,自己忍不住,想要四哥继续弄。
穆闻天闻言,头疼不已,大手伸到欧米伽身下,去帮他揉身前的性器。
郁声立刻闭上嘴,欲火能发泄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闻天的怀里,高高兴兴地喘。他喘了会儿,迷迷瞪瞪地问:“药……药好了吗?”
“没。”穆闻天憋闷地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腻的药膏,沉声摇头,“再等等。”
郁声失落地“哦”了一声,继续喘。
又过了会儿,他又问:“好了吗?”
穆闻天还是答:“没。”
郁声喘得更失落了,连射的时候都在幽幽地叹息。
穆闻天忍无可忍,按亮了炕头的灯,把他的双腿掰开,示意他自己瞧:“药刚擦上去,你说能……嗯?”
欧米伽细嫩的双腿间,涌动着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浊,这还不算完,潮湿的水意下,竟然还有一层穆闻天先前从未见过的文身。
穆老四心里一跳,把还在犯迷糊的郁声按在炕上,拽着帕子胡乱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从股沟里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尔法的眼帘。
穆闻天倒吸一口气。
郁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腿架在穆四哥的肩头,含着一汪泪,以为自己又要挨操了,兴奋地哆嗦。
可郁声左等右等,只等到了四哥摸自己屁股蛋儿的手,心里登时生出浓浓的不满。
看来是药效到了,四哥不行了。
“四……”他郁闷地开口,话未说完,两条腿就被穆闻天架得更高。
郁声差点在炕上翻了个跟头,吓得惊叫起来。
穆闻天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放下他的腿,转而让他趴在炕上。
郁声畏畏缩缩地照做。
明亮的光照亮了郁声光洁的脊背,穆老四咽着口水,匆忙拂过自己留下的吻痕,然后焦急地掰开了两瓣白馒头似的臀肉。
粉嫩的股沟里,的的确确抽出了一枝鲜嫩的桂花。
粉黄的花瓣上沾着淫水,鲜活得仿佛真的一样。
原来,他没白操啊!
穆老四激动得不能自已,一巴掌拍在郁声的臀瓣上。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郁声委屈地哼唧起来:“疼!”
穆闻天连忙将他抱回怀里,语气里全是笑意:“声啊,我从后面插,成吗?”
郁声愣了愣。
这一天一宿,他和四哥都是面对面地亲热,从没换过姿势。一来,他想瞧见穆闻天的脸,二来……穆闻天生怕不看他的脸,会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所以一直没换姿势。
如今穆四哥忽然说要从后面进,郁声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好奇地扭头,觉得光线刺眼,不由眯起眼睛,闷声闷气地问:“为什么呀?”
穆老四咽了咽口水。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郁声屁股蛋儿里夹着的桂花啊!
但穆闻天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看着他身上的文身亲热,就心虚地移开视线,俯身亲吻欧米伽瘦削的肩:“换个姿势,你受伤了,我也好第一时间发现。”
郁声恍然大悟,还有点感动。
他转身搂着穆四哥的脖子,送上了黏糊糊的亲吻,继而羞怯道:“那就……那就从后面进来吧。”
已经被标记的欧米伽关掉了灯,借着昏沉的天色,压下满心的慌乱,主动趴在炕上,掰开了湿软的臀瓣。
那枝细细的桂花随着他的动作,彻底地暴露在了穆闻天的视野里。
穆老四下腹一紧,郁声嘴里刚冒出一个“来”字,就急不可耐地撞了进去。
趴在炕上的郁声,嘴里冒出了小小的惊叫,再然后,牙缝间漏出来的,只剩愉快的呻吟了。
又一日过去。
穆老爷子坐在炕头,身边烟雾缭绕,已经抽了好几袋烟了。
三姨太挥着手,咳嗽连连:“老爷,您再犯愁,也别一直抽烟啊。”
穆老爷子长叹一声,颓然放下烟枪:“不抽怎么办?我愁啊!”
“……你说,这世上的好男人,咋就那么少呢?我替郁声寻思了一圈,这奉天城里的阿尔法,谁都不如咱家老四!”
“老四是好,可不也拖到今日才有人?”三姨太笑着摇头,将穆枯山的烟枪拿走,“都是缘分。”
“老四的婚事我不担心,他瞧中的欧米伽不会差,只不过……”
三姨太闻言,不知怎么的,忽地笑起来:“只不过,也比不过郁声?”
穆枯山哑然:“你能听到我的心里话啊?”
“老爷,您这是拿人家和自家孩子比,能比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