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62

      米伽,在咱们府上这么多天,早来寻了。”三姨太也纳闷,“难不成,是穷人家的孩子?”
    “甭管是哪家的孩子,咱都当是自家的孩子。”穆老爷子顺手拿起炕头的烟枪,示意三姨太点燃,“我昨晚上和你说,准备聘礼和嫁妆,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家里哥几个的聘礼,是早就有备下的。”三姨太闻言,立刻从袖笼里掏出几张纸,“份额也是老爷您早就点了头的。”
    穆枯山点头道:“是了,兄弟几个也都知道,想必以后也不会有意见。”
    “倒是郁声的嫁妆,不太容易想呢。”三姨太苦笑着感慨,“咱家没有欧米伽,这是头一个,我思来想去,觉得嫁妆只宜多不宜少。我怕出错,还特意吩咐人去有欧米伽的家里打听消息,瞧瞧人家是怎么准备的。”
    穆老爷子接过三姨太递来的纸,匆匆扫了几眼:“你说得对,郁声来咱家前,过得苦,咱们既然已经当他是穆家人,就不能亏了他……这些还不够,再把奉天的铺子给他些,好叫他日后嫁了人,在夫家的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
    穆老爷子本来想说,让郁声在夫家的日子过得和在穆家一样,但转念一想……不太实际,就改了口。
    可改了口,他心里又不爽利了。
    穆老爷子对家里的几个小子再凶,也不能忍受他们在外面受欺负。
    先前,家里只有阿尔法,穆枯山并不怎么担心,如今多了个欧米伽……
    穆枯山一咬牙,拉着三姨太的手,硬着头皮道:“再挑!”
    不就是好人家吗?
    他不信找不着!
    郁声还不知道穆老爷子和三姨太为了自己的婚事,急了个焦头烂额,他趴在穆四哥的怀里,委屈巴巴地喊疼。
    穆闻天刚射了一回,餍足得像吃饱喝足的老虎,心满意足地抱着属于自己的猎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郁声身上没有他期盼的那个代表成结的文身。
    但这不是郁声的错。
    穆闻天心想,该是自己没经验,哪步走错了的缘故。
    该和有经验的阿尔法取取经。
    穆老四一边想着,一边翻身,把郁声搂在怀里,温温柔柔地揉屁股蛋。
    郁声的穴口已经被插肿了,红得像朵层层叠叠盛开的花,稍一被碰,就会流出温热芳香的花汁。
    穆闻天心念微动,霍然睁开双眼:“声啊。”
    郁声一听四哥沙哑的嗓音,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
    这两天他听多了,四哥只要一激动,嗓音就是这般低沉。
    “不要……不要了。”郁声眼里霎时涌出了泪,挣扎着往被子里爬。
    穆闻天见状,胳膊一伸,将他捞了回来,耐心地哄:“四哥帮你上药。”
    “上……上药?”
    “嗯,都肿了。”穆闻天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已经滑进了股沟。
    阿尔法不知道自己的指尖正在细巧的花枝间游走,语气缱绻道:“只涂药,不欺负你,好不好?”
    第33章
    郁声含泪哼哼两声,捂着被操肿的穴口,往被子里缩:“真的吗?”
    “真的。”穆闻天心疼地将他搂在怀里,叹了口气,“不擦药,你不疼啊?”
    郁声眼里滚出一串泪:“疼呢。”
    他主动敞开腿,难过地扭腰:“四哥弄得我疼死了……”
    “得了,都是我的错。”穆闻天眼皮子一跳,按住郁声乱动的腿,偷偷弓腰,生怕弹起来的肉刃碰到他的屁股蛋儿,连忙拧开药膏罐,作势要往穴口擦药。
    郁声“哎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不等药膏擦上来,就拱进了暖烘烘的棉被。
    穆闻天望着被顶起来的棉被,挑了挑眉:“声啊,你躲,四哥还怎么帮你擦药?”
    郁声在被子底下闷闷地嘀咕:“我自己擦!”
    穆闻天犹豫一瞬,将药罐递到棉被边:“那你自己擦。”
    白皙的小手从棉被里探了出来,四处乱摸了几下,指尖触碰到药罐,犹豫一瞬,然后一把攥住罐子,慌慌张张地带到了棉被下。
    穆老四见状,盘腿坐在棉被旁,盯着蠕动的棉被,想象着郁声将小手伸到身下的场景,鼻子一痒,又开始流鼻血。穆闻天一怔,骂骂咧咧地蹦下炕,用帕子捂着鼻子,微仰着头,生怕郁声瞧见自己的鼻血,不着痕迹地按住了被角。
    棉被还在蠕动,躲在里面的郁声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忽地“呀”的一声弹起来,哭着喊:“四哥!”
    穆老四瞬间将自己的鼻血抛在脑后,掀开被子,抱住哭得梨花带雨的欧米伽:“干吗呀?怎么哭了?”
    郁声委屈巴巴地黏在穆闻天怀里,丢开药罐,抽噎道:“疼……好疼啊……”
    原来是擦药的时候手重了,伤到了自己。
    穆闻天哭笑不得,把郁声丢远的药罐拿回来,拍了拍他的臀瓣:“还是我帮你吧。”
    这回,郁声不拒绝了,他主动翻身趴在炕上,纤细的腰塌成柔软的弧度,露出了殷红色的小穴。
    穆闻天喉咙一紧,扶着他的腰,将蘸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过去:“忍着点啊。”
    郁声闻言,忍不住哆嗦起来:“你擦……你擦,也疼吗?”
    “四哥也不想你疼。”穆闻天于心不忍,放弃了擦药,直接将他反抱在怀里,“可四哥没办法,你已经伤着了,再不擦药,日后会更疼。”
    郁声一听日后会更疼,登时哭得直抽抽,不仅不要穆闻天抱了,还嫌弃他是“骗子”:“你怎么……呜呜……你怎么骗我啊?”
    明明说好要轻些,不让他疼的,怎么现在变卦了呢?
    穆闻天尴尬地摸着鼻尖,心道,他再怎么小心,也架不住郁声下面的嘴太小太紧,光是进去,就很不容易了。
    郁声见穆四哥被自己问了个哑口无言,一颗心瞬间被委屈填满。他费力地翻身,趴在阿尔法的胸口,一边软绵绵地捶着四哥的肩膀,一边嗷嗷哭:“骗子……四哥是骗子!”
    穆闻天怀里像是多了只发脾气的小貂,柔软的肉垫拼命往他怀里挠。
    穆老四想笑不敢笑,托着郁声的臀瓣,老老实实地认错:“四哥的错,四哥以后轻点,好不好?”
    “你又……又骗人!”郁声气哼哼地梗着脖子,屁股蛋颠儿颠儿地往穆四哥的腿上撞,“四哥嘴上说轻点,等会儿……等会儿还是要弄疼我!”
    柔软的臀肉在阿尔法的腿上磨蹭,仿佛绵绵的细雪。
    穆闻天的额角暴出了青筋,一把攥住他的臀肉,将他按在了怀里:“别闹。”
    穆老四的嗓音又沙又哑,吓得郁声浑身僵住。
    他撅着屁股,扭了两下,再次委屈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四哥的肩头:“凶……好凶。”
    哪里就凶了?
    穆闻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