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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了?!
    不得了,真真是不得了,老爷要是知道了,四爷还有命活吗?
    双喜一会儿担心穆老四,一会儿担心郁声,一会儿又担心穆老爷子的承受能力,最后实在是头疼得厉害,穆闻天还没发话,他就嗷嗷叫着奔出门,一溜烟跑没了影。
    “这都是怎么了?”穆闻天蹙眉望着双喜的背影,因着心思都放在郁声的身上,暂时没去深究。
    阿尔法坐在炕头,隔着棉被,拍欧米伽的屁股:“还疼吗?疼的话,四哥再给你擦点药。”
    穆闻天的一番话说得温情脉脉,谁料,郁声听了,竟然裹着棉被,迅速翻身,烙饼似的躺在炕上,一口拒绝:“不要。”
    穆闻天:“……”
    穆闻天忧心忡忡:“声啊……”
    郁声在棉被底下“义愤填膺”:“四哥嘴上说是给我擦药,实际上,最后都是要欺负我!”
    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五天里,但凡擦药,最后都以亲热告终。
    穆老四哑口无言,抓着药罐,与他商量:“那你自己上药,成吗?”
    郁声没应声,只气呼呼地蹬了蹬腿。不是他不想自己擦,而是他每次擦,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时不时戳到受伤处,比挨操还疼。
    可真要穆四哥动手擦,也是不成的。
    郁声在棉被底下纠结,穆闻天坐在炕上,也纠结。
    他也不想伤着郁声,但是忍不住。
    试问,湿漉漉的小花苞在手指尖绽放,谁能忍住不往里捅呢?
    穆闻天左思右想,心知自己的自制力的确不足以让他完成上药这么“艰难”的工作,干脆一狠心,将药罐递到了郁声的手里:“你自己擦。”
    郁声抽了抽鼻子,小手磨磨蹭蹭地缩回了棉被。
    须臾,被窝底下传来了熟悉的颤抖,也断断续续地传来了软糯的抽泣。
    穆闻天听得心急如焚,一个没忍住,又掀开被子,拱了进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穆老四吓了一跳——暖烘烘的棉被里,郁声缩成了一小团,正难过得直哭呢。
    穆老四心里旖旎的心思全散了,伸手搂住汗津津的欧米伽,抱在怀里亲了亲,然后抢过药膏,不带任何情欲地帮他上好了药。
    一来一回,两人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穆闻天掀开被子,起身走到浴盆边,见水壶里还有水,就将帕子浸湿,替郁声擦身子。郁声软绵绵地瘫在穆四哥的怀里,抱着四哥的脖子,啃他性感的喉结,像只咬到肉就不肯松口的小貂。
    “都咬了几天了。”穆闻天痒得发笑,将手伸到被子里,拍他湿漉漉的臀瓣,“消停点吧。”
    郁声哼哼两声,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尖尖的虎牙。
    穆闻天便奖励似的低头,给了他一个充满安抚性质的吻。
    郁声眼里立时迸出两点火星,高高兴兴地在四哥的脸颊上啄了啄。
    “咱爹已经同意了咱们的婚事。”穆闻天的心情受他影响,跟着雀跃起来,将帕子拧干,挂在炕头,郑重道,“天暖些,就能办喜事。”
    “喜……喜事?”郁声闻言,不由怔住。
    他脸上先是闪过茫然,继而是浓浓的羞涩。
    郁声晓得自己喜欢穆闻天,也晓得穆家人的好,所以并不排斥嫁给穆闻天。
    但他到底年纪小,听到要成婚,激动之余,心里生出了几丝恐惧。
    “我在呢,别怕。”穆闻天见状,福至心灵,头一回猜出了他心中所想,轻声道,“声,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穆老四的承诺来得突然,也来得郑重。郁声听了,红着脸点头,跟着承诺:“我也会对四哥好。”
    于是乎,两个人算是私定终身了。
    只是,他们私定了终身,穆老爷子和三姨太还在忙着筹备聘礼和嫁妆呢。
    穆枯山拎着嫁妆单子,念念有词:“咱们家声要穿旗袍,好的布料不能少……对了,还有皮子,上回我从海参崴带回来的皮子,是不是都给他了?”
    三姨太点头:“都给了。”
    “那就再买新的。”穆老爷子的眼睛眨也不眨,直接在嫁妆单子的最后,又加了十箱皮子。
    穆博天溜达进三妈妈的院子时,刚好瞧见这么一幕,不由酸溜溜地嘀咕:“爹,那又不是你的亲儿子。”
    “不是又如何?”穆老爷子心情好,没搭理穆老七的胡话,“我和你三妈妈,乐意对他好!”
    三姨太生怕穆老七惹老爷子生气,连忙使眼色:“老爷,你快瞧瞧,这些首饰,要不要给郁声?”
    穆老七对上三妈妈的视线,吐了吐舌头,心知不能惹老爷子生气,就缩着脖子,凑过去附和:“给,都得给,人家欧米伽出嫁有的,咱家郁声也不能少!”
    穆枯山闻言,果然高兴,拍着手,欣慰得连连点头:“你小子,这说的才像是人话!要是你四哥在,肯定也点头!”
    “我四哥还没出来呢?”穆博天听老爷子提四哥,微微一怔,“这都五天了吧?”
    “吃食我都嘱咐人送到院里了,老四也都拿进去了。”三姨太知道穆老七在想什么,也跟着担心起来,“还送了好几次热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老四这样贪,吓人呢。”
    “五天怎么就贪了?”穆枯山不甚赞同地蹙眉,“我看就很好!汛期的时候,欧米伽最容易怀孕,老四努力一点,有什么不好?”
    三姨太扑哧一声笑了,脸颊微红:“也是,老爷说得有理。”
    话音刚落,下人们跑进了院子:“四爷往这边来了!”
    院内的人,精神齐刷刷一震。
    穆闻天来了,那他的相好,肯定也来了。
    不只穆老爷子好奇,连时常流连玉春楼的穆老七都好奇,什么样的欧米伽,才敢爬他四哥的床。
    在三道热切的目光的注视下,穆闻天挺拔的身形逐渐在风雪中显现出来。
    他打横抱着一人,垂着头,姿态极其亲密地说着话。
    “来了,来了!”三姨太的一颗心激动得差点蹦出心口,忍不住拽住穆老爷子的手,“老爷,来了!”
    穆老爷子也激动,反握住三姨太的手,喃喃:“是啊,来了。”
    风忽地凛冽起来,一阵雪沫子倏地被卷上天际,遮住了众人的视线,穆闻天的身影又被风雪遮掩住了。
    “哎,人呢?”三姨太一着急,直接往院外跑了几步,“老四……老四,是你吗?”
    “三妈妈。”穆闻天沉稳的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是我。”
    三姨太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那阵风也刮远了,穆闻天的身影再次显现出来。
    他怀里的人已经站在了他身边,个子不高,远看漂漂亮亮,秀秀气气,可不就是……可不就是郁声吗?
    三姨太的脑海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她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