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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递来的行李箱,跟在穆老爷子身后,轻声劝,“三夫人屋里的炕热乎,您看……”
    “我不去她屋里,还能上别人的屋里头吗?”穆老爷子失笑,继而想起了什么,沉下脸,问,“老七有没有不老实?”
    殷二叔嘴里是说不出半句难听的话的,穆老爷子问了,他就专门拣好的说:“四爷也在家,七少爷能不好吗?”
    “哦对了,老四……”穆枯山脚步微顿,迟疑道,“他好像给我拍了封电报,就放在箱子里,没来得及瞧,你待会儿替我找找。”
    “成,老爷您就别为了这么点小事费心了,四爷真有事儿,明早爷俩一见面,不就说开了?”
    “也是。”穆老爷子深以为然,路过穆闻天的院子时,对着漆黑的窗户欣慰地点头,“我家这个老四啊,沉稳,日后家里的事交给他,我放心。”
    殷二叔深以为然,点头附和:“四爷对几位少爷也是极好的。”
    “那是,他排行最前,理应照顾几个弟弟!”
    而穆老爷子打心眼里放心的穆闻天,已经把弟弟“照顾”到了炕上。
    阿尔法汗流浃背地压着郁声,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了湿湿软软的穴口,眯着眼睛,暗搓搓地丈量尺寸。
    ……妈了个巴子,郁声太紧了,他进不去啊。
    第31章
    穆老四的为难,只有穆老四自己知道。
    他硬得发疼,头晕脑涨,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凝聚在了插进欧米伽小穴的手指上——温热的汁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手指,也即将冲垮所剩无几的理智。
    反观郁声……他软绵绵地躺在炕上,虽然被汛期的热潮折磨得汗流浃背,但心里没有了先前独自面对汛期的担忧,所以神情格外放松,还伸着纤细的胳膊,拼命搂穆四哥的脖子。
    穆闻天顺势亲了亲他的手背,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阿尔法一瞬间的迟疑被郁声捕捉到,他狐疑地睁开眼睛:“四哥?”
    穆闻天“嗯”了一声,低头从郁声的手背吻到掌心:“声啊……”
    穆老四嗓音沉重,且透着浓浓的无奈。
    郁声瞬间从情欲中挣脱,以为四哥要和自己摊牌了,慌忙地攥住沉甸甸的肉刃,泪眼婆娑地张开嘴,“啊”了几声作为回应。
    可……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
    蓄势待发的肉刃给了郁声安全感,他把脸贴在穆闻天的脖子上,一边蹭,一边哼哼:“我不听,我不听。”
    他才不要听四哥说什么不行的话呢。
    于是,穆闻天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志,因为突然伸过来的小手,再次溃散。
    穆老四将郁声的双腿架在了肩头,生着茧子的拇指在他的股沟间反复磨蹭,直蹭得穴口汁水连连,才再次换两指撑开小穴,重新丈量尺寸。
    ……自然还是进不去的。
    但是这一回,穆闻天没有再犹豫。
    阿尔法像是怕郁声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着急忙慌地挺腰,粗大的顶端扑哧一声冲进湿湿软软的穴口,还没怎么往里进,就把欧米伽给捅傻了。
    郁声呆呆地瞪着眼睛,臀肉抽抽一下,又抽抽一下,然后仰头咬住穆闻天的耳垂,呜呜直哭。
    怎么、怎么这么疼啊?!
    郁声快难过死了。
    他看过四哥的尺寸,自然知道成结的时候,自己要吃苦,却没想到……这么苦。
    郁声一哭,穆闻天的动作就本能地迟疑,豆大的汗珠也从额角跌落了下来。
    屋内甜丝丝的桂花香逐渐被白桦树的气息掩盖。郁声在躁热的情潮之中,艰难地仰起头,隔着夜色,对上了四哥蕴含着痛楚的眼睛。
    他的心狠狠一震。
    四哥也很难受呀。
    郁声的挣扎瞬间弱了下来,双手也从抗拒,逐渐变成了顺从,甚至艰难地攀上了四哥的脖颈。
    穆闻天哑着嗓子问:“干吗啊?”
    郁声哭哭啼啼地答:“四哥,你……你快点。”
    他知道四哥硬得不容易,憋得满头大汗,心疼呢。
    穆闻天没想到,能从郁声的嘴里听见这么一句话,当真掐着欧米伽的细腰,咬牙往里顶。
    柔软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到极致,混着血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郁声紧绷的窄腰像拉满的弯弓上绷紧的细弦,沁着薄汗,在穆闻天的掌心下颤抖。
    穆闻天以为自己顶进去以后,郁声会闹,或是哭号,却不料,欲根劈开穴道,挤进去大半,他还是一声不吭,登时有些紧张:“声?”
    回应穆闻天的,是低低的啜泣。
    穆闻天的心一沉,焦急地捧住郁声的脸,果不其然,触手所及,全是冰凉的泪珠。
    郁声疼得近乎晕厥,穆闻天俯身凑过去,还能听见他呻吟间漏出的一两声喃喃:“疼……四哥,我……我疼……”
    “声啊。”穆闻天无可奈何地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声,你嫌疼,四哥就出来。”
    欲望难以排解的痛苦在郁声的眼泪面前,无足轻重。
    但郁声不肯四哥出来,还憋着一股劲儿,摆动着微微痉挛的腰,往肉刃上狠撞,结果肉刃没吃下去多少,眼泪又疼出一串。
    穆老四快被郁声吓坏了,掐着他的细腰,连道:“我来我来,你躺着就好。”
    郁声呜呜哭着点头。
    穆闻天立刻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轻柔地捏。
    阿尔法边捏边哄:“别哭,四哥看你哭,心疼。”
    郁声吸着鼻子想,看着四哥硬得这么艰难,他也心疼呢。
    这么一失神,身体里的痛楚似乎淡了下去。
    热潮卷土重来,生生搅散了郁声的理智。
    穆闻天的大手攥着湿滑的臀瓣,又搓又揉,凭感觉不停地用手指按压穴口边淡淡的褶子,直逼出几股温热的汁水,才挺腰,继续往深处顶。
    穆老四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折腾出一身热腾腾的汗,硬得发疼的家伙什儿终是顶到了尽头,被一块软绵绵的软肉拦住了去路。
    迷迷瞪瞪的郁声也在穆闻天撞上那块软肉的瞬间,猛地弹起,哭着抱住了四哥的脖颈。
    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粗长的性器顶端,穆老四呼吸微滞,一个没忍住,摆腰稍稍撤出小半,又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被操开的感觉过于强烈,郁声惨叫着睁开双眼,在穆四哥的身下剧烈地痉挛,片刻,臀肉一绷,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穆闻天登时失笑:“这就不行了?”
    郁声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再次伸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四哥那么……那么长,我……我吃下去,已经很……很了不起了。”
    “是了,咱家声啊,最了不起。”穆闻天把他搂紧,拍了拍湿漉漉的臀瓣,慢慢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性器。
    被插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