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57

      穆四哥不肯喝,硬着头皮自己先喝了一口,也没尝出什么味道,就捧着穆闻天的脸,胡乱亲过去。
    穆闻天没想到郁声会来这么一出,权当是炕上的情趣,压根没尝出水的滋味,囫囵咽下温热的液体后,胳膊一伸,又把郁声搂进了怀里。
    郁声小声喘息着跪坐在穆闻天的双腿之间,那根热腾腾的物件就抵着他的小腹,蓄势待发,一点儿也不像不行的模样。
    “喝够了?”穆闻天憋得要死,双手攥着他的臀瓣,揉面团似的搓揉起来,“喝够了就消停点。”
    郁声要是再闹什么幺蛾子,穆老四可就真要疯了。
    还好,郁声喂了穆四哥一口水后,心下安稳,老老实实地回应着黏稠的吻。他瘦弱的身子在阿尔法大手的抚摸下,不断地颤抖,很快就稀里糊涂地又射了一回,继而栽进了滚烫的怀抱。
    穆闻天没再犹豫,低头寻了郁声的后颈,牙齿抵着那块凸起,先是不轻不重地厮磨,没感受到抗拒后,狠下心,用力一咬。
    “啊!”恍恍惚惚的郁声猛地清醒,抱住穆闻天的腰,哆嗦着喊疼。
    穆闻天的牙还没拔出来,按着他,含含糊糊地哄:“乖啊,咬一次就不疼了。”
    阿尔法的安慰,郁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手脚并用地闹,拳头捶在穆四哥的胸口,脚也踹上了穆四哥的膝盖。
    穆闻天不为所动,直到彻彻底底咬破那一小块皮肤,才心满意足地松口,然后打开了炕头的灯。
    刺目的灯光骤然亮起,郁声短暂地眩晕了片刻,眼前仿佛绽放出了一团又一团绚烂的焰火。
    但很快,他模模糊糊地瞧见了穆闻天的脸。
    那张郁声很熟悉的脸上,布满了他所陌生的餍足与欲求不满,连深邃的眸子里都闪着危险的光。
    郁声眨巴眨巴眼睛,视线移到了穆四哥的薄唇边——那里还有一丝尚未来得及舔去的血线。
    他鼻子一酸,又开始闹:“四哥……四哥咬我……疼!”
    穆闻天连忙将唇角的血迹舔去,搂着小欧米伽,哭笑不得:“得,不让四哥舒服,还不让四哥咬,声啊,你这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我才不要被咬。”郁声抽噎着摇头,心道,他只想要四哥的身子好。
    念及此,郁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阿尔法身下。
    刚刚那口药,也不知道起没起效果……
    可是,还不等担忧落在实处,只一眼,他就吓得头皮发麻,整个人蹿了起来:“呀!”
    穆闻天顺手把蹿起来的欧米伽按回怀里:“嗯?”
    郁声的臀肉与肉刃结结实实地压在一起,眼里又滚出一串泪。先前,他摸也摸了,揉也揉了,纵使知道四哥又粗又长,可想象的画面,总比不过视觉上的刺激。
    他快被穆四哥吓死了。
    但是郁声受惊吓之余,又有些惋惜。
    这么好的配件,先前居然是坏的,真是……真真是暴殄天物!
    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并不耽误他胡闹。
    郁声把穆四哥的胳膊扯开,费力地爬到棉被边,想要爬进去的时候,又被搂了回去。
    穆闻天没搞明白郁声到底在闹什么,一边吮他的耳垂,一边含含糊糊地抱怨:“声啊,你不想开灯,哥就把灯关了,你躲什么?”
    “大……大大……”郁声嘴一张,又开始抽抽。
    穆闻天愣了愣:“大?”
    阿尔法迟疑地低头,望着胯间的老二,了然一笑:“是大。不大怎么让你快活?”
    说着,把郁声纤细的腿一掰,挺腰将肿胀的肉刃插在了欧米伽两条软绵无力的腿之间。
    郁声的哭声瞬间顿住。
    他腿根边的皮肤嫩得像豆腐,穆老四的欲根还没磨几个来回,就火辣辣地泛起了细密的痒意。
    “痒……”郁声闷声闷气地抱怨。
    穆老四听得浑身一个激灵,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往小穴里塞:“知道你痒,四哥马上就疼你……插进去就不痒了啊,乖。”
    郁声闻言,眼前一黑。
    被那么一长条插,下面定然要坏的,他越想越怕,眼泪又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嘴里也跟着嘟嘟囔囔,说什么都不要四哥插。
    他俩在炕上鸡同鸭讲了半天,谁都没能说服谁。
    不过,郁声嘴上再怎么喋喋不休,也阻止不了穆老四的靠近,尤其是在桂花味愈来愈浓的情况下,穆闻天抽插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失控。
    肉体碰撞的闷响刺激着郁声脆弱的神经,他的抗拒开始越来越微弱,缠绵的情欲在身体里犹如春日抽条的树杈,断断续续冒出了嫩绿的芽。
    熟悉的空虚感席卷而来,郁声愣了许久,直到被穆闻天托着屁股抱起,才慌里慌张地哭闹起来:“汛……汛期……”
    “汛期?”穆老四的耳边仿佛炸响了一声惊雷。
    阿尔法冷汗涔涔地惊醒,着急忙慌地摸欧米伽的后颈,又皱着鼻子嗅他身上的味儿,最后心里一沉,以为他的汛期是被自己咬出来的,追悔莫及。
    打了针的欧米伽,不该这么快再次陷入汛期的热潮。
    虽说穆闻天此刻能直接标记了郁声,让他免受煎熬之苦,但对身体有没有影响……得等到成结后看过大夫,才能知晓。
    穆闻天再想要郁声,也不想他因自己一时的欲望受苦,心里登时忐忑不安起来。
    说来也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郁声眼里涌出来的泪珠子。
    穆闻天抱住哭得哼哧哼哧的欧米伽,无声地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一股无法形容的热潮突然凝聚在下腹,直直蹿至两腿之间——本就蓄势待发的肉刃猛地弹动起来,硬邦邦地抵在了郁声的小腹上。
    郁声一噎,满面春潮:“四……四哥……”
    这药效,药效也太……太强了。
    穆闻天闷哼着攥住他的臀瓣,哑着嗓子呢喃:“声啊,四哥忍不住了。”
    “嗯……嗯嗯。”郁声的心微微一颤,不知怎么的就不怕了。
    他艰难地分开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那就……那就不要忍啦。”
    药效再好的药剂也比不上爱人在炕上的邀请,穆闻天激动得双目赤红,翻身将郁声狠狠压下身下,大手一撩,棉被飞起又落下,遮住了两具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
    窗外,北风呼啸,与屋内的热火相比,穆府门前就要清净多了。
    但是很快,一辆黑色的汽车穿过了风雪,在寂静的夜里按响了喇叭。
    在门房内打瞌睡的殷二叔倏地惊醒,拎着煤油灯跑过去:“老爷!”
    裹着大氅的穆老爷子从车里钻出来,一边搓手,一边咒骂:“妈了个巴子,怎么这么冷啊?”
    “老爷,您快进屋歇歇吧。”殷二叔接过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