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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当当的小穴骤然空虚,郁声不干了。
他不等四哥彻底离开,慌乱地并拢双腿,穴肉层层叠叠地缠上肉刃,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不舍:“四哥,别走。”
“嗯,不走。”穆闻天拥着瑟瑟发抖的欧米伽,用最温柔的嗓音承诺后,开始了最粗暴的撞击。
被填满的喜悦尚未在郁声的面上凝聚,惊慌便开始在他的眼底蔓延。
阿尔法弯刀似的肉刃捅到了最深处。
痛自然是痛的,只是痛楚尚未在郁声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就被炸裂般的热潮取代,紧接着,这股热潮被再次插入穴道的性器驱散,循环往复,直将他折磨得晕厥过去,又很快在浓烈的情欲中惊醒。
郁声的手虚弱地搭在穆闻天的肩头,指尖抵着一滴温热的汗珠,要碰不碰。那滴晶莹的汗珠仿若春雨,伴随着雷鸣般的喘息声,将他彻底卷入了缠绵的情欲中。
他这才开始怀疑,自己费尽心思给四哥熬的,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
若说一个先天有碍,近三十年没尝过情动滋味的男人厉害,郁声肯定是不信的。他虽不通药理,却也因为自身原因,时常吃药。用中药调理身子,常常需要耐心,也需要时间。
穆闻天下面的家伙若是真不成,区区一口混了大半碗水的汤药,肯定也无用。
……难不成,四哥压根没毛病?
这念头刚从郁声的心底冒出来,就被狠狠的撞击搅散。
穆闻天捏着他的下巴,急切地吻着,唇舌交缠,连相融的呼吸都因为情欲,愈渐浑浊。
于是,郁声心底刚冒出来的疑虑散了,被情欲折磨得连自己的小手都伸到了身下,哭着求饶:“不成……四哥我不成了。”
穆闻天按住他乱动的手,一边抽插,一边领着他摸二人相连的濡湿之处:“哪里就不行了?声啊,咱还没成结呢。”
是啊,阿尔法和欧米伽的结合,成结了才算完。
可成结还要……还要进到最里面呢。
郁声心里害怕,身体也诚实地颤抖起来,连带着体内那块被顶了无数次的软肉,都不知不觉松开了一条小口,溢出了汹涌的汁水。
“乖,让四哥进去。”穆闻天有所察觉,又顾及郁声的身子,不愿将成结的过程拖得太久,焦急地催促道,“成了结,以后再上炕,你就不会觉得疼了。”
话是好话,可惜沉浸在情欲中的郁声听不明白。
他只觉得那道让人安心的低沉嗓音缠缠绵绵地在耳畔徘徊,忍不住循声凑过去,连架在穆闻天肩头的腿也敢乱动,直接绞住了男人精壮的腰。
“四哥……”郁声不会说太过露骨的情话,好在,他缱绻的呼唤最让阿尔法心动。
穆闻天将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着湿滑的臀瓣飞快起伏。
郁声也乖觉,将尖尖的下巴搁在穆四哥的肩头,眉心微蹙,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四哥肩膀上已经愈合的伤,心底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四哥要……要顶进最里面去了。
他紧绷的心弦,如同在晨曦中融化的一滴雪水,悬在屋檐之上,摇摇欲坠。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滴水倏地跌落在雪地里,微风拂过,连痕迹都不曾留下。
揣着手的穆老爷子从三姨太的院子里走出来,一边向掌心哈气,一边问同样早起的殷二叔:“老四发的电报,你给我找出来了吗?”
殷二叔连连点头:“老爷,都找到了,您现在要看吗?”
“不看,那么多字儿,不如见了老四的面,直接问。”穆老爷子豪气万丈地摆手,大步向穆闻天的院子里走去,“许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郁声去见李家的少爷……昨儿个半夜,他三妈妈还惊醒,掐着手指算日子,说郁声再不嫁人,汛期到了,就得打第二针了。”
“老爷,我虽然没亲口问过四爷,有没有带小少爷去见人,但……昨日,的的确确见四爷和小少爷同骑一匹马出了门。”
“出了门?”穆枯山不疑有他,欣慰颔首,“那必定是去见人了,就是不知,郁声喜不喜欢李家的小子……若是喜欢,咱得快点把日子定下。”
殷二叔拎着暗淡的煤油灯,迟疑道:“老爷,我倒是觉得,大喜的日子不必着急定,小少爷的嫁妆,早些备下才好呢。”
总归是要从穆家的门嫁出去的,嫁给谁,不都得准备嫁妆吗?
穆老爷子闻言,猛地一拍脑门:“得亏你提醒我。”
正说着,一滴冰冷的化雪从屋檐上跌落。穆枯山脚步微顿,望着近在咫尺的紧闭的屋门,无声地叹了口气。
说起亲事,他愁郁声的归宿,自然也愁亲生的老四讨不到媳妇儿。
穆枯山膝下诸子,大多早夭,如今三子之中,老四最为得力,且跟在身边,日后可以支撑起整个家。
但穆老四再怎么好,在穆老爷子眼里,还是个小子。
小子的婚事没有着落,当老子的自然心烦。
“这个老四……”穆枯山恨恨咬牙,“什么都好,怎么在炕上的名声那么不好?”
此事涉及到穆闻天的名誉,殷二叔讪讪地轻咳:“都是些流言蜚语,老爷不必当真。”
“我怎么可能当真?”穆枯山眼底闪过一道无奈,“我就怕老四拿这些个屁话当借口,懒得成婚!”
“四爷……四爷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他老子,我还不了解他?”穆老爷子越说,心里头越气,“去剿匪,眼睛眨也不眨,能用自个儿的身子去挡刀。怎么到了欧米伽面前,就不成了呢?我寻思着,别人把裤子脱了,他都不乐得操!”
殷二叔:“……”
殷二叔红着脸,猛地一阵咳嗽。
穆老爷子还没骂够,鼻尖忽地刮过一道带着甜味的风。
甜丝丝的味道格外暧昧,虽然瞬间被寒风搅散,但有经验的人,还是闻得出来,这是床笫间的气息。
于是,穆老爷子到嘴的抱怨,成了几声浅浅的抽气之声。
穆枯山连退好几步,面色变幻莫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最后欣喜若狂地将手一合:“嗐,白操心了。”
人老四屋里头,有人呢!
至于是谁,穆老爷子一点儿都不关心。
他家老四又不是老七,看对眼还拐上炕的,能是什么不好的人吗?
“老爷……老爷,您这是……”殷二叔不解其意,焦急地追上去,“您不是要见四爷吗?”
“不了不了,嫁妆要准备,聘礼也要准备。”几分钟的工夫,穆老爷子喜上眉梢,全然没了先前的气恼,乐呵呵地揣着手往回走,连撞上鬼鬼祟祟的穆老七,都罕见地没发脾气。
穆博天吓了个半死,蔫头耷脑地跟在穆枯山身后,走了几步,见穆枯山没责备自己的意思,壮着胆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