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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继续欺负徐延这一个念头。
    被贺停格开双腿插入的时候,徐延还是哭出声了。 贺停或许是对他太容易哭这件事感到十分厌烦,才那么凶地吻住了他。
    柔软灵活的舌尖趁他哽咽的时候挤进他微张的唇缝。 随着恣肆的舔弄和交缠,徐延感知到愈来愈无法忽略的玫瑰香气。
    他想起程管家下楼不久,自己依靠阿卜杜勒的帮忙,躲在楼道边上雕着复古花纹的栏杆往下望时,客厅里赵轻露和贺停坐得很近的那个场面。
    徐延在三楼俯瞰,都能清楚看到赵轻露脸上的笑意。 她确实很漂亮,边抽烟边递烟给贺停时风情万种,比电视上看到的更显韵味。
    赵轻露抽的是细长的女士烟,徐延看见贺停熟稔自然地从烟盒里接过一支烟,咬在嘴上点燃,缓慢吐出烟圈的模样随意又性感。
    但徐延不敢多看,他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看到什么自己不想看到的场景。
    因此他转着轮椅调整角度,逃跑般快速返回卧室。
    呼吸。
    徐延被贺停吻得晕头晕脑的,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要换气。 贺停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蠢似的,退开提醒他时脸阴得吓人。
    后知后觉的徐延于是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贺停的性器还在他身体里,稍一动作就将徐延的喘息声顶成呻吟。
    除去特殊的易感期,其余时候的性事里贺停是很冷酷的。 依然溢满桃香的空间里,最大的动静是时而激烈时而放缓的肉体的拍打声,以及徐延遮掩不住的哭泣、。 偶然发出一两声低喘的贺停是这个空间里最游刃有余、矜贵体面的存在。
    徐延被贺停操得浑身发颤,濒临高潮的时候他高高翘起的前端甚至漏了点尿在肚皮上。 他听见自己淫乱得不堪入耳的声音,也听见狠戾操干他的贺停冷声问他:我讨厌? 我讨厌你他妈怎么还骚成这副样子?
    滚烫的、羞惭的泪水源源不断地从承受不住太过汹涌的快感而高声哭叫起来的徐延眼角滑落,他在极致的舒爽中抵达高潮,痉挛似的发起颤时贺停坚硬的髋骨紧密地贴着他的臀部,将他抱得很紧。
    徐延抽噎着靠在贺停温热的、微微汗湿的颈窝,失神地一遍遍不由自主地想:这到底算什么呢?
    但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到正确答案,徐延真的很累,就昏昏欲睡地靠着同样沉默的贺停。
    直到浓烈的睡意袭来,叫徐延再没有睁眼的力气了,他才在混沌中记起来自己想对贺停说的话。
    你不能这么对我。 徐延用携带浓重鼻音的声线咕哝着,温热的气息都洒在贺停微微起伏的胸口,停顿几秒钟后,又梦呓般说道,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好 请留言?獊
    骨头都是接上了的,膝盖上的伤也已经基本愈合。 仔细为徐延检查过身体状况的庞群英坐在办公桌旁,一脸正色地告诉贺停,但想要恢复到今后能够正常行走的程度,是不可能的。
    ...... 什么?
    您看一下。 庞群英把检查报告推到坐在对面的贺停面前,他双腿都被人注射过T伤骨剂[注],就检查结果来看,可以确定注射的量不少。
    眼看着贺停脸色愈发阴冷,庞群英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打算实话实说:这种做法太恶毒了,让人像瘫痪一样无法行动,却又不是完全没有知觉...... 当然,继续修养治疗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可您也清楚,被注射过T伤骨剂,这双腿就再没力气站起来了。
    从庞群英的办公室出来,贺停站在门口停顿一会,转身朝吸烟室的方向走。
    这儿是贺家自己的医院,医疗环境、团队和设备,无一不是最好的。 但再好又有什么用? 贺停倚着沙发靠背,没什么表情地吞云吐雾,想,再好还不是无法抢救他双亲,再好还不是治不好徐延的腿。
    接连着处理了几件棘手的事,忽地松懈下来,疲倦感便开始恣肆地翻涌。
    贺停阖着眼稍作休息,等纷乱的情绪逐渐抚平,才起身走出了吸烟室。
    陈思益已经等在门外,一见到贺停,便微微躬身问好。
    事情办好了,老板。 陈思益说,徐青屏已经被拘捕了。 之前我们搜寻到的关于他们父子俩走私军火和毒品的证据也已经交给了赵运上将。 接下来的事,赵运上将那边的人,会按照我们的计划来办。
    做得很好。
    另外,我回来之前跟赵小姐见过面,她说徐酩先生的遗物已经从徐一鸣手上拿回来了,晚些会送到别墅还给您。
    贺停在易感期前就为了这些事忙得焦头烂额,现时事情有了进展,他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过今晚要回老宅陪贺律行吃饭,贺停斟酌片刻,让陈思益先回去了。 吩咐他晚间替自己招待赵轻露。
    徐延坐在铺着蓝白竖纹床单的病床上,病房里空荡荡的,贺停的人都守在外面,里边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对面墙上的挂钟,等了二十九分钟后,开门声才打破了这份令人惊心的静谧。
    是贺停,冷着一张脸走过来,俯身抱起徐延时,徐延闻到了比平常要浓郁许多的烟草味道。
    徐延头上罩着贺停的外套,医院门口不知怎的堵了一圈记者,下车前贺停脱下外套罩住了他,现在大概是担心记者还守在门外,因此再次把他藏了起来。
    熟悉的信息素和烟味为徐延构筑了安全感,他靠在贺停胸膛,任他抱着自己走出医院。
    顺利返回车上,徐延取下盖在头上的外套还过去,跟贺停道完谢之后,就忍不住问:医生怎么说呢?
    贺停接过外套放在一旁,闻言转过脸来,用很深的眼神注视着徐延。
    他的唇线抿得很直,看起来冷漠得有些刻薄,却又俊美得叫人心动。 徐延不太自在地偏过脸,就被沉默的贺停拉过去抱在腿上,他还来不及出言制止,贺停就把他的脸按在颈窝,自己则仰头靠在靠枕上。
    我困了。 贺停说,他声线有些沙哑,听起来隐隐有些疲倦,好奇的徐延瞬间温顺地收声,安分、沉静地靠着贺停。
    贺停好像真的很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徐延贪婪又依恋地轻轻抱住他,感受他的体温和稳健有力的心跳。
    一帧帧风景从车窗闪过,徐延出神地望着被一小块玻璃隔绝在外的世界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偷偷仰头去看双目紧闭的贺停。 令他感到安全的桃香和烟草味道在升起挡板的一方车厢内包裹着他,令他在傍晚的微黄柔光中,产生了一种自己与贺停非常相爱的错觉。
    但很快,窗外渐渐变得陌生的场景打破了徐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