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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幻想。 他看见车子驶入一条绿荫繁茂的林道,道路宽敞,却没有人烟。 车辆匀速行驶十来分钟后,一扇大得有些夸张的雕刻花纹繁复的铁艺大门缓缓打开,为贺停的车放行。
车身停稳时,贺停正好睁开了眼。 徐延困惑地与他对望,但最终还是没有多嘴问些什么。
这种复古奢华的建筑并不常见,徐延以前没来过这里,却也不难猜出这是什么地方。 整个西港住得起这种房子的人屈指可数,徐延只是想不通贺停带自己来这儿的意图。
贺停眼底一片清冽,仿佛从未困倦过。 司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贺停便毫不避讳地抱着怀里的人下了车。
主宅门口整整齐齐站着两排佣人,贺停面不改色地走过去,而徐延不太习惯这种夸张的排场,因此在贺停走在佣人中间的走道时,下意识地躲进了贺贺胸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听见贺停短促地笑了一声。
贺律行坐在大厅正中央的沙发上,贺停一进门便看到了。 他抱着鹌鹑一样藏在自己怀里的徐延走近些许,轻声喊了一声爷爷。
徐延当即浑身一僵,红着一张脸望向贺律行应声的方向。 传闻中性情古怪的珠宝大王神色不明地凝视着他,徐延一时忘了该做点什么,直到贺停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他才僵硬地抬起了头。
还不叫爷爷? 贺停说,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 哦、哦。 徐延听话地点头,重新看向贺律行,乖乖喊道,贺爷爷好。
贺律行淡淡颔首,又看了眼贺停,贺停就抱着徐延走近,最后让徐延坐在贺律行左手边的座位上。
小停,贺律行说,你去厨房看看今晚的菜式。
徐延眼巴巴地望着贺停,企盼他不要留下自己,但面无表情的贺停短暂与他对视一眼,就残忍地答应了贺律行的要求。
徐延不太明白眼下诡异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只好弯着唇角僵硬地朝贺律行笑。 贺律行审视般凝视了他好一会,才开了口:是徐家的小儿子吧?
徐延紧张地眨了眨眼,而后向贺律行点点头:是的,贺爷爷。
贺律行长长叹了口气,苍老嗓音中隐隐带了点怜惜的味道:你们家的事,小停都跟我说过了......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徐延的手臂,没事,没事。
以后有小停,还有爷爷呢,贺律行脸上带了点颇显违和的亲切,别怕,啊。
太久没人对徐延说过这样暖心的话了,他也不知怎的,贺律行话音未落,他就没出息地湿了眼眶。
原本是没关系的,只要没人在意他的痛楚,他就可以一直装作没有关系。
人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状况。 好不容易才自欺欺人地藏好了伤口,但冷不防被善意关怀,伤口就好像要比原来的痛上十倍百倍,痛得他藏不好眼泪。
欸,你这傻孩子,贺律行顿时慌了似的,抬起苍老枯皱的手颤巍巍地来擦徐延的眼泪,哭什么呀,没事了,没事了啊。
嗯、嗯。 徐延也慌慌张张地抬手擦眼泪,想说点什么但是喉咙哽咽得厉害,一抬起眼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从厨房回来的贺停的视线。
徐延丢脸得要命一样捂住了双眼,就听见贺停略带笑意的嗓音:不是吧爷爷,你欺负徐延啊。
臭小子! 贺律行笑骂道,尽胡说八道。
没事了,小延。 贺律行又凑近拍了拍徐延的手,给站在一旁的贺停使了使眼色,快带小延洗把脸,可以开饭了。
徐延在装修风格华贵浮夸的贺家老宅用了晚餐。 坐车回贺停别墅的时候他想,传闻好离谱,贺律行性情根本不古怪,他可慈祥了。
吃饭的时候很照顾徐延,跟他说了不少趣事,他们要离开时,贺律行还悄悄和他说:要是小停欺负你,你就来找爷爷告状。
徐延有些苦中作乐地想,虽然贺停不喜欢他,但至少贺停的家里人好像并不讨厌他,反正都是贺家人,那这样四舍五入,就当作是贺停其实没有那么不喜欢他吧。
大概贺停也看出徐延心情不错,回家抱着徐延一起洗澡时,对他冷脸好几天的贺停语气也不坏地问他:心情这么好?
徐延就很开心地点头承认:因为贺爷爷对我好好。
又说:我今天忘了跟他说谢谢,你记得要帮我转达。
贺停唇角微微抿了一下,问徐延:就我爷爷对你好,我对你不好?
徐延怔了怔,想,也是,贺停又是把他从盛宴带回来,又是好吃好喝地养着他,还要给他治腿,确实是眼下对他最好的人了。
从小徐青海就教导他要知恩图报,听话的徐延于是朝贺停笑了一下,非常、非常真诚地轻声对他说:谢谢。
谢谢你,贺停。
T伤骨剂:这个是私设 没有这种东西的哈
这晚徐延格外顺从,什么姿势都乖乖配合。 呻吟和喘息都在刻意讨好贺停般又甜又骚,搔得贺停心口。
怎么这么嗲? 贺停抱着徐延坐起来,双手托在徐延臀丘上,让他湿紧的很缓、很浅地吞吃性器,自己则埋头在他胸口嘬他嫩红的乳粒,啧啧作响的声音很快就让徐延红了脸。
...... 不要,贺停。 徐延很受不了一样,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他双手抱在贺停头上,分明下意识地挺着胸方便他继续玩弄自己,嘴上却矛盾又可怜地求他不要。
贺停充耳不闻,还坏心眼地用舌尖去抵徐延红艳艳挺起的乳尖。 徐延不知是天生敏感还是别的什么,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连带着后穴都痉挛似的绞紧了贺停堪堪插入的圆润顶端。
别夹那么紧。 贺停凶狠得不行地用力掐揉徐延雪白饱满的臀肉,头微微后仰着低喘,像要被他夹射了似的,满脸陷于情欲的性感神色。
又哭又叫的徐延一时有些移不开眼睛。
等缓过这一阵,徐延只觉身体里空虚得要命。 以往贺停总是又深又重地干他,今晚却始终不肯给他痛快,粗硬的性器只是很浅很缓地弄他,隔靴搔痒般折磨着人。
徐延咬着唇委屈得不行地看着贺停,最终还是忍不住求他:贺停,贺停,你、你动一动......
贺停往他水红的唇上亲了一下,说:好好叫人。
...... 贺停,徐延很喜欢和他接吻似的抱紧他的脖子嘟嘴亲他,哼哼唧唧的,贺停哥哥,贺停哥哥。
显然贺停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稍稍退开,与徐延的嘴唇分离,低声说明:不对。
徐延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