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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什么才对。
    你......贺停脸埋在他颈窝,闷声道,你都不看我。
    他口吻委屈,动作倒是半点也不含糊,徐延被他顶弄得不住呻吟,只好安抚他:没有,我、啊,我看着你的。 刚刚...... 唔,头晕......
    闹脾气的贺停这才抬起脸来看他,但满眼的猜疑。 徐延抬手轻抚他微微汗湿的脸,温声说真的,又说你轻一点,我要坏了。
    不会。 贺停终于放下戒备,专心操干面色潮红的徐延,他微微侧过脸亲了亲徐延的手心,称赞他,老婆很厉害。
    徐延的关怀和安慰好像让贺停更加亢奋,他抱起徐延坐在腿上,要把徐延干死一样摆着腰胯用力地往里撞,还要拖着徐延的手去摸肚子上那块被他顶出来的凸起,再次夸赞徐延厉害。
    贺停越做越狠,丝毫不觉疲惫,高涨不落的情欲令他疯狂,舒服透顶时他爽得落泪,挺着硬得可怕的性器抵在最深处射精。
    他找不到生殖腔,无法成结;也找不到徐延的腺体,无法标记自己的伴侣——
    汹涌的不安围绕着此刻的贺停,除了啃咬徐延的后颈拼命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的。 终于让徐延全身都散发着浓郁桃香的贺停将他紧拥在怀中,吻他哭红的眼皮,轻声向自己确认,我的。
    芜湖 初衷二:Beta永远无法被标记所以Alpha会极度没有安全感(或许是有点奇怪的xp但是我写得好爽??
    一滴也没有了??
    时间被拉得很长,仿佛无法休止的性事令徐延时常陷于昏沉、混乱的状态。
    日升月落都与他无关,他好像变成一个承受贺停欲望的器具,逐渐对时间失去概念。
    恍惚间腰部被人揽紧,困倦迷糊的徐延要哭一样哼哼两声,下意识地咕哝道:不做了...... 求求你...... 求求、老公......
    这些天贺停偏执得吓人,徐延不叫老公他就要生气,要哭,做的时候还要发狠。 徐延实在是怕了,不过也正好寻到能让贺停开心和心软的新规律,因此不论贺停要做什么,他都下意识地提前示弱求饶。
    安稳睡了一觉,腰腿的酸麻感还是十分明显,徐延眼皮都懒得睁开,就哼哼着搂着Alpha的脖子。
    感受到对方按着他的腰搂入怀中,徐延也黏糊糊地靠过去,头抵在贺停胸口,梦呓似的问:有没有好一点?
    半晌都不见贺停回应,仍有些犯困的徐延生怕他又闹脾气,便强撑起精神睁开了眼睛。
    怎么......徐延关切地发问,抬起的那只想要轻抚贺停脸庞的手,在他与贺停视线相触之后忽地停在半空,顿了好几秒钟才想起要收回。
    目光清冽的贺停却顺势握住他的手腕拉至胸前,低哑声线在调暗的光线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温柔。
    睡。
    这些天徐延实在是累着了,当下即使觉得不安或难堪,最终也还是抵不过睡意,就晕晕乎乎地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夜晚八点钟,贺停不在房里,徐延坐起来发了会呆,等到精神清醒了,才看到站在柜子旁边的阿卜杜勒。
    徐延有些饿了,因此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按下开关。 三秒钟后阿卜杜勒头顶便亮起绿色电源灯,双眼也睁开,他方正的眼睛正对着没什么精神的徐延,开机后的第一句话就是:Oh my god!
    阿卜杜勒语气夸张,电子音听起来更加古怪,徐延睁大眼睛看他,问:干什么?
    这气味简直连机器人都感到可怕! 阿卜杜勒歪了歪笨重的方脑袋,您现在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
    话音一落,徐延脸上也染了桃子一样的淡红,他抓起抱枕扔过去,毫无气势地命令阿卜杜勒闭嘴,顿了顿才说你帮我拿点吃的来吧。
    阿卜杜勒下楼不久,房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徐延轻声说了句请进,程管家慈和的脸就随着打开的门出现在他面前。
    房里弥漫着久未散尽的情欲味道,连阿卜杜勒都能嗅到,程管家却面不改色,神态自然地端着餐盘进来了。
    用餐的时候程管家一直陪在旁边,一段日子过去,他和徐延相处得较一开始自然许多。
    徐延红着耳朵低头吃面时,程管家就问合不合口味,得到徐延的认可后,又替贺停邀功似的,说是贺停特地吩咐厨师做的鲜虾云吞竹升面,因为徐延爱吃。
    徐延喜欢听程管家说与贺停相关的事情,因为贺停在他面前很少袒露自我,而他也没有勇气在贺停面前展现自身的情感。
    但在程管家面前没关系——或许在任何人面前流露真情都无所谓,只要瞒着贺停就行。
    前些天听我说您在后院摘了两朵茉莉,先生当晚就吩咐老宅那边多送几盆过来。 程管家说,先生是很在意您的。
    徐延觉得自己无法辨清程管家的话里有几分真假,但即便只是虚幻的臆想,也总能轻易哄得他开心。 他腼腆地笑笑,问程管家:他呢? 吃过了吗?
    还没。 程管家很快回答,赵小姐到家里来了,正在同先生谈事情。
    徐延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他整日被贺停关在这儿,几乎没见过什么生人,想了一会,实在想不起近期见过的人里有什么赵小姐,于是问:哪位啊?
    赵轻露小姐。 程管家答,是先生的朋友。
    徐延闻言一顿,垂下眼睫掩住霎时的无措,轻轻哦了一声。
    程叔,徐延很快整理好情绪,抬起脸朝程管家笑了笑,我吃饱了,麻烦您帮忙收一下餐盘。
    贺停上楼时已经很晚,他洗过澡上床,一把将留着个后脑勺给他的徐延捞进怀里。
    从他进门就背对着他的徐延原来没睡着,被他带到怀里时浑身一僵,而后力度不大但抗拒意味明显地挣动起来。
    贺停刚处理完一堆烦心事,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然告罄,他用了点力气把不安分的徐延箍得很紧,嘴唇附在他耳畔,语气有些凶:你闹什么?
    徐延被吓到似的抖了一下,不敢再挣扎,但也不表态。 乖乖被贺停抱了一阵,才传出点隐忍、细微的抽噎声。 贺停轻叹一声,把缩着肩膀簌然流泪的人转过来,冷着脸去擦徐延掉不完似的眼泪,无奈又不解地问:哭什么? 怎么你了?
    徐延濡湿的睫毛颤了颤,才抬起原先垂着的眼,很有骨气和勇气一样瞪向贺停:你讨厌!
    近来总是掉眼泪的眼睛微微肿着,带着鼻音装凶的时候也娇气得要命,贺停想要生气,却根本气不起来,脑海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