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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住——他不明白现在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只是欲罢不能,痉挛着,脑袋挨在箱壁仿佛要寻找什么倚靠。由于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很快,他便崩溃地达到了高潮。
    攀上顶峰是如此累人,以至于阿无登时瘫软下来,喘息一声比一声轻。水蛇施舍一般放过他的唇舌,头颅搭在胸膛,蛇信似有似无撩拨两枚挺立的乳尖,把仍然非常敏感的对方折腾得不停颤抖。
    因此,阿无的注意力被转移,虚弱地挣扎,试图救出自己发红发肿的乳头。与此同时,水蛇缓下抽插的动作,将另一根阴茎凑上来,龟头沿着柔软的穴口缝隙试探,随即紧贴着已经抢占先机品尝的同伴,慢慢深入。虽然它并不蛮横,但表露出不容抗拒的强烈情绪,阿无还来不及叫嚷,脸颊已经被泪水泡得发皱,唯有放纵身体,不受控制地接纳二重的冲撞。
    毫无疑问,容纳两根同样粗硕、坚硬的阴茎非常困难,但阿无忍耐了一阵,眼神飘忽,竟然真的全部吞吃到自己体内。等水蛇按捺不住冲动,用力地操开穴肉,阴茎无法配合得天衣无缝,所以总有些进退的差异,一根刚抽离,另一根就撞上前,重重碾过敏感的那块软肉。肉壁尝试以紧缩的姿态夺取主动权,可徒劳无功,反而像不知廉耻地迎合。
    “好胀……呜呜呜……疼……太大了……我不要了……”
    阿无连牙齿都受不了了,磕来碰去,呻吟也支离破碎。他被彻底操开了,穴口不能合拢,变成了艳红的口袋,无论对方给予多少,就装进多少。水蛇贪婪,一边在湿软的穴内抽动,一边悄悄往蛇尾用力,把最细的尖端当做某种催情的工具,浅浅探入对方阴茎的顶端。阿无嗓子嘶哑,哭也哭不出来,只是无意识抽泣。更别提手臂断面的肉芽还在吸收他的精力,根本分不清痛苦和快感,又如何反抗?
    “嘶——”水蛇愈发亢奋,瞳孔不再移开,而是凝视对方的脸庞,“不会更痛——很快——”
    可惜阿无听不见,耳朵一阵阵轰鸣,好像所有湖水都掀起波涛,雷声掠过山峦,无数水草在昏暗中摇摆,又潜伏在深处。他的肩膀、脸颊都被箱子硌得有些红,脖颈还有水蛇压抑的牙印,从下巴到小腹,全是被缠绕的青紫痕迹。他不禁幻想自己还有手脚,用那双手臂撕扯不知停止的水蛇,用那双腿夹住故意作乱的水蛇,就像在狠狠地揍它……
    水蛇终于感到了宣泄的欲望,在精液喷涌的时候,他还在猛烈地操干,两个阴茎争先恐后吐出足够让母蛇怀孕无数次的液体,但它对阿无之外的任何生物都不感兴趣,更不会向他们发情。白浊太多了,太多了,多到让阿无小腹微微鼓起——他头晕目眩,可怜地埋怨着水蛇:“坏……欺负我……呜呜……”
    “嘶——不是——”水蛇从箱里爬出来,一眨眼又变回阿无最熟悉的模样,那张漂亮的脸压下来,嘴唇和嘴唇轻轻贴合,“对你好——乖——嘶嘶——”
    第10章 第二卷 箱祭 05 因果
    老管家立在门外,胆战心惊地听内里一阵嘈杂,几乎能猜出是哪个瓶子、哪只香炉被砸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过了一阵,那些响动仿佛被突兀抽走,当家人的嗓音刺破寂静:“……进来。”
    屋内果然狼藉,不过当家人神色如常,仿佛刚才大发脾气的人并非他一般。老管家却机灵,观察仔细,从稍微歪斜的领口和被碎片割破了一丝的袖子,觉出对方不过是把怒火藏在心底,实则还是随时可能爆发,便将平日足够恭顺的语气又放低了几分:“村里不敢再闹,但,但生意未定,人心不稳,免不了有些闲言碎语。”
    “哼,一群心不足的狗东西!”当家人这段时间为了香粉原料不足的问题绞尽脑汁,好不容易安抚了外头的顾客,自家却开始闹腾。尤其那几户和后来投湖的人牲沾亲带故,心大了,竟然借机生事,还好被村老们压住了,否则真令他烦躁。
    老管家琢磨他的话,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老爷,我看这湖里是靠不住了——”
    当家人依然冷着一张脸,但显然也认可他的说法,许久,才回答:“是啊,靠不住了。吃了我们一堆供奉,现在不打算出力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两日后,一辆马车驶入村中,来人是有名的法师,为人奸猾,却有点真本事,又生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所以被不少人奉为上宾。当家人请他,只说要驱邪除妖,不让其惊扰湖神,但法师心思缜密,早有了些猜测,怕得罪人,所以不得不闭紧嘴巴。
    “无妨,我看这湖里应是进了不知分寸的小妖。”法师斟酌着语气,“到时候小惩大诫一番,叫它不要作乱。”
    当家人一听,脸上笑意转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杀生自然最好。此事做成,我有千两银相赠,又有两个擅长照顾人的婢子,还望法师不要嫌弃。”
    法师一双细长的眼闪过精光,转瞬即逝,仍是一派高深。
    因要作法,当家人特意吩咐下去,不许无关人等靠近湖岸,留下的都是心腹。法师算过吉时,定下这月的二十七,又向他们要法事所需的器具、材料,势必要把这趟做得妥帖,让自己名声更上一层楼。况且东湖的香粉颇受老北都的贵人喜爱,他若能借此与最上层的几位搭上线,往后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了!
    当日天高云远,法师早早叫人摆阵,自己趁空闲和新来的美婢戏耍了一场,才穿戴一新,餍足地踱步而出。当家人已在外头守候多时,心里暗恨这个淫鬼不知轻重,竟敢冷落他们,可有求于人,再烦闷,他也只能挤出笑容:“法师,一应物事都备下了……”
    法师点了点头,宽袖一拂,示意众人跟上,不多时,便都来到了湖边。当家人嘴上奉承,心里倒是有几分怀疑,目不转睛,要看他这么大动静,是不是真能令湖神安分,从此年年招来螺群。法师却不知他所想,又是烧香,又是挥剑,把各样架势摆足,一时间众人噤声,看向湖面——
    果然,原来漆黑深邃的湖水开始泛起涟漪,明明无风,那水波却越来越高,好像有什么东西伏在底下,蓄势待发。法师面色凝重,暗想这声势浩浩,或许妖物真是有些道行,更为警惕了。当家人却以为是法事奏效,激动得攥紧拳头,仿佛那香粉携来的权势地位已尽入他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番念咒舞剑下来,湖面不见平缓,反倒更加沸腾,哪怕是最眼瘸的家伙,也能看出湖水中隐隐有一只巨大的东西,即将破水而出。胆子小的忍不住后退,频频看向当家人和法师,前者脸色由晴转阴,后者怒气上涌,朝东湖斥道:“无耻小妖,竟敢夺此地湖神供奉,还不快快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