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1

      来的牲畜、瓜果丢进去,也没听个响,若不是我们出问题,那就是……要逼我们继续上供人牲啊!”当家人咬牙切齿。
    一个村老颇为忧心地说:“这可不妙。本来就难找适合的少男女,骗来那傻子是机缘到了,再没有巧合的。”
    “是啊,外头的香行也把我们盯得很紧,买人难免被下钉子。”另一人附和,“他们可恨不得把东湖填了,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众口纷纭,不一会,当家人有了主意,提议道:“虽说不厚道,但村里总有几个懒货,生意帮不上,还经常招来麻烦。现在不正有个机会,让他们为村子做做贡献?也不敢亏待他们,就在庙后立牌,跟着湖神吃点便宜香火。”
    村老们起初不悦,后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况且村里子孙繁盛,只要不牵连自家子弟,那少了一星半点血脉,也算不上什么。因而他们都应承下来,更特意安慰当家人:“唉,最近辛苦你了,为村子奔前跑后。你放心,只要度过难关,别的事烦扰不到你身上。”
    有村老作保,当家人心定了几分,也露出笑意。
    正逢多雨的时节,天空很暗,雾气在湖面凝结,浓郁到散不开,远远望去,只是灰蒙蒙的一片。底下东湖深黑,水波荡漾,像野兽充满杀意的眼睛。那些抬着人牲的青壮都莫名有些胆寒,更别提过去扔的是陌生男女,这次被药晕割断手脚的,却是他们时常碰见的同村人。
    “轻手轻脚,关乎村里的生计,都给我紧着皮,别出错喽!”领头的大汉说道。
    几个被选中的人牲仿佛血葫芦,因为怕引起恐慌,所以祭祀趁夜举行,没惊动旁人,自然也没时间样样料理妥当。他们肢体的断面还汩汩冒着浑浊的液体,刚刚干涸结块,后面又有新的覆盖,不断散发令人作呕的臭味。
    其中一个可能疼得厉害,竟然清醒过来,呜呜乱喊,但嘴巴马上被破布团堵住。一切的痛苦都被迫挤在喉咙,涨得他满脸通红,血流得更猛了,浸透胡乱套在身上的红衣。没了手脚,他们如同在岸上的鱼,苟延残喘,却无力逃脱——这是当初他们嘲笑的乞丐的命运!
    一个接一个,人牲终于落入湖中,淅淅沥沥的雨声也响起,遮掩了所有痕迹。
    第9章 第二卷 箱祭 04 重生
    朝露还未蒸干,天空和湖水一样沉郁,像发丝的水草、水藻慢慢摇晃,里面缠住好些尸骨,也有新鲜的,遍体苍白,只有红衣还有着艳丽的色彩。
    阿无猛地惊醒。
    与先前幻觉的痛苦不分上下,一种钻心的疼开始在他断肢的位置蔓延,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激得他闷声哭喊。很快,蛇人掀开箱子,温柔地把他搂在怀里,皮肤比地上的石板更凉,倒是减轻了一丝阿无的难受。他努力睁开眼睛,偏过头,手臂的截面似乎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他说不出所以然,只能傻傻盯着,大口大口呼吸。
    一点点,一点点,肉芽戳破了强行黏合的皮膜。
    阿无闻到了血的味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都要沉重,好像铺天盖地的雨水笼罩他。他害怕极了,在蛇人的臂弯里小幅度乱动,但脑袋被轻轻摆正,对方低头去吻他的嘴唇,蛇信钻进来,也像一条淡红的水蛇,进到很深的位置。阿无的舌头被结实吮住,纠缠太猛烈,使他仅能含糊地发出鼻音,疼痛与亲吻的快感不分彼此,等到蛇人松开的时候,他才感觉有东西流到下巴,那是他自己的泪水。
    “疼……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救命……”
    仿佛对他的胆怯哭笑不得,蛇人咧了咧嘴,露出好几颗尖牙,这个笑容锐利得或许能刺破人的血管:“不会——嘶——乖乖的——嘶嘶——慢慢长出来——”
    阿无突然就心安起来,尽管身体想要蜷缩,想要不顾一切逃离,但对方的话语如此温柔,令他记起被捡回来的时候老乞丐温暖的手掌。然而,蛇人传递过来的感情,显然不像老乞丐对他的关爱,他还无法分辨具体是什么,浑身颤抖,一双眼着急地转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肉芽密密麻麻冒出来,犹如雨后的野菌子,或者在纸上打翻颜料,一大片全都是。他并不清楚,蛇人给予的是多么罕见的奇迹,是足够令世上所有普通人疯狂,连老北都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也要跪下来,不顾脸面祈求的东西。
    他只是在想,那条又长又韧的东西可真调皮,离开嘴唇,又迫不及待拨弄他的胸口,与乳头嬉戏。即便不谙情事,但阿无已经在享受,可爱地呻吟着。
    同时,蛇人的后背、手臂爬满了鳞片,之前酣畅淋漓的交合余味犹在,他忘不掉,贪心地向阿无索求。可能天生直觉敏锐,阿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马哭得更大声,明显还抱有恐惧。
    “去箱里——”蛇人顿了一下,“嘶嘶——你乖——”
    于是阿无再次回到狭窄的木箱,蛇人很细心,注意不让长出肉芽的一侧碰到内壁,那些细嫩的新肉太脆弱,一不留神就会蹭破。
    不过箱子空间小,蛇人毫不犹豫恢复原身,竟是一条漆黑的水蛇,只有瞳孔如萤火,呈现淡绿的颜色。水蛇巧妙地用身躯填满缝隙,像绳像藤,紧紧缠绕着阿无。它的蛇信正好触及簇拥的肉芽,抚慰般舔舐,那感觉过于刺激,把阿无折磨到眼泪汪汪。尾部则绕过他的腿根,稍微垫起臀肉,蛇腹裂开一条隐秘缝隙,如双生子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抵在对方身后。
    “嘶——忍着——很有用的——”水蛇低声道。
    阿无忽地绷紧了全身,其中一个硕大的龟头顶进他的后穴,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穴肉立马蠕动起来,吮着往里面吞,又忍不住收缩,在反复的刺激中为对方带来值得痴迷的快感。当然,阿无自己也成了融化的糖,淌着水,身子软得不像话。当他终于回过神,水蛇的阴茎差不多整根埋了进来,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阿无被捆住、缠住,几乎不能动弹,又怕肩膀下的肉芽被蛇信一下下地舐,抽抽搭搭地哭着。
    水蛇始终是兽类,不懂酌情,知道对方无力挣扎,便得寸进尺,身躯扭动,不断地蹭着,底下倒是狠狠进犯,和上面柔软的动作完全不符。阿无满头是汗,像块等待雕琢的木头,融化的冰,或者秘密捉拿的囚犯,只能感受着阴茎进进出出,充分玩弄后穴的每一寸。
    偏偏水蛇喜爱他凌乱的表情,趁他呜咽,蛇信又堵住了不自觉漏出的求饶和哀叫,然后继续用阴茎凶猛地操他,如同木杵捣弄春日的花瓣,把夹杂青涩香气的汁液一股脑挤出来。它的尾巴尖也比人的手指粗,巧妙地移到阿无身前,磨蹭着他的龟头,在小口处慢悠悠打转。
    阿无想要尖叫,可身体确实舒服,把肉芽生长的疼痛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