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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或者触摸,都只会加重对方的不安,到最后,阿无连进食也非常困难。每次蛇人捕来新鲜的食物,都必须用手指狠狠抵住对方舌根,把咀嚼过的肉、酸涩的藻塞进去,逼他蠕动喉咙吞咽。
    在惊恐和不温柔的干扰下,阿无几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伤口仿佛有人倒了一整壶沸水,又烫又疼,但他的呼吸如此冰冷,面色也在日益的沉默里苍白。
    “嘶——不听话——应该接受——”蛇人不得不强势地将他抱出木箱,阿无挣扎不休,甚至发出了一阵阵含糊、喑哑的哭嚎,使人头皮发麻。因为担忧,蛇人的脾气也有些暴躁起来,控制着力度扇了他一巴掌,不允许他再反抗。
    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到,阿无哽咽,忽然变回了从前可怜的小家伙,侧过头,脸颊挨着还算平整的石头地面。他什么都听不清,浑身发冷,比一切声音更大的是蛇人甩动尾巴,牢牢裹住他的腰身。
    紧接着,撕裂的疼痛自下身传来,尖锐如刀锋,阿无险些就这么厥过去,可惜神智还清醒,唯有微弱地颤抖,接受对方沉重又湿黏的侵犯。
    血气让蛇人变得凶悍,他硬是挤进滚烫的后穴里,里面的肉又软又湿润,不顾主人的疼痛,自顾自缠上来,妄图吞入更多。才捅入一小半,阿无快要喘不上气,哀叫着,像被放血的牲畜,像一截欲断未断的麻绳,或者像戳了粗硬木刺的指甲,总之,他被填得太满,每次以为是尽头,就有更多。
    “嘶——”
    忍不住喟叹,蛇人微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全靠一条粗壮有力的尾巴,操控着对方身躯,往自己尺寸骇人的阴茎上牵拉。等水声渐渐粘腻,抽插越来越顺利,他加大力度,开始狠狠地操干。
    阿无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贯穿,内脏都胡乱地碰撞,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肚腹挤出来,散落一地。他已经记不清原来长着四肢的地方什么感觉,幻觉远不及与蛇人交合来得真实,所有感知都集中在后穴。尤其蛇人的性器硕大,顶端特别饱满,当撞击到最深处,准确碾压敏感点,刺激极大。
    因此阿无不仅恐惧这场性事,而且害怕自己要被弄坏,这种感觉比被压在木案上砍去四肢更为恐怖:“呜……救命……我不要了……”他心性本就和孩童无异,陡然遭受这么粗鲁的对待,哪里熬得住?若是手脚仍在,他必定使出吃奶的力气抗拒。
    但蛇人自有考量,觉出肏穴的兴味了,也乐于放缓态度,直起身来,蛇尾也稍微松开,从野兽交配一般莽撞的姿势,变成类似普通人交欢的模样。阿无被他压在身下,不自觉喘了一声,随即胸前被蛇信反复舔舐,仅有的身躯顿时僵硬,喉咙里漏出几分细微的呜咽。
    蛇人每撩拨几下,就会抬头观察他的反应,一双竖瞳诡异极了,不过阿无懵懵懂懂,反而被夺去了关注,傻乎乎放任对方施为。
    见状,蛇人趁机把粗硬的阴茎顶得更深,毫不留情捅开推挤的软肉,过了一会,阿无便闭着眼流泪,随他越发凶猛的动作战栗,在疼痛之中汲取一点点舒爽,差不多被操到失去意识了。
    “嘶——”
    被猛然收缩的后穴夹到畅快无比,蛇人不计较太多,伸手固定阿无的头颅,蛇信居高临下钻入嘴唇,逼迫他与之亲吻。因为蛇信很长,所以阿无总觉得上面也在被侵犯,上颚发麻,让他控制不住绷紧肌肉的冲动。但碍于四肢没了踪影,使不上什么力气,因此他憋了一股劲,最终只叫自己快一步高潮,眼睛虚弱地翻过去,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蛇人肆意享受因高潮而湿滑、紧致的甬道,手指掐进对方腰间的皮肉,一边急促地抽插,一边把股股冰凉的精液射进去。浊液的量很多,好像直接在阿无身后灌水,灌到他腹满肠肥,仿佛就要从喉咙呕出那些又腥又鲜的白浊。他小声呻吟,而蛇人还埋在他体内,意犹未尽地搅开湿润,溢出来不少泡沫和液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蛇人另一个勃起的阴茎也消退下去,收回体内。虽然只插入了一边,但他刚开荤,也有些满意了,不再纠结阿无一大早的闹腾。蛇人细心帮对方清洗干净,然后抱回木箱,胡乱吻了一通才合上,让对方睡个好觉。
    外面仍是昏暗的湖水,蛇人慢悠悠游出去,许多年下来吸收了很多血食的水草铺满湖底,随水流蠕动、摇荡。蛇人迅速从中穿过,锋利的指甲割断好些草叶,他闻到了遥远的上方有重物坠落。靠近后,发现原来是岸上焦急,往水中投入了一批仓促寻来的牛羊,鲜活美味,他陶醉地眯起眼睛。
    蛇人尾巴一抖,借助身体的力量窜去,把所有献给那条鱼精的食物理所应当接受下来。他可不在意那些人的咒骂——回来途中,又驱赶养肥了的螺,挑选适合入口的揣在怀里——当然,蛇人也吃了几颗,咀嚼其中一块螺肉时顿了顿,吐出很像人的牙齿的东西。
    “嘶——愚蠢的人——”蛇人自言自语,“毁了这些食物——嘶嘶——愚蠢啊——”
    ……
    擅长做家具的老林头被毒打了一顿,幸好家里有些余钱,赶忙带他去医馆医治。过去满口称赞东湖的老妻,此时愤恨难平,坐在床边咒骂,语气极为恶毒:“……难怪占着水边不挪窝,一群王八,杀千刀的家伙!”
    “嘘,祸从口出啊……”老林头心里也发寒。那天东湖的人无端闯进家门,非说他做的木箱偷工减料,败了祭祀。无论他如何辩解,拳头已经如暴雨落下,砸得他昏头转向,手指更是被踩断,虽然还能做木工,但比较精细的是不成了。他只得庆幸先前教会了几个儿子,这门手艺没失传,家里也还能以此为生。
    老妻还在喋喋不休,越说越忍不住哭腔,老林头知道她心疼自己,勉强挪动身子,挨近一些:“这段时间,我们去你娘家住住,免得那些恶人又来找麻烦。”
    “……好。”
    不止老林家,街坊邻居的也都减少了走动,近来东湖那边不安静,传闻是香粉生意出了问题。往日那边的年轻人就爱惹是生非,仗着村中有银钱,打伤人了也不心虚。众人羡慕他们的富足,却也暗恨,否则这些流言怎么会一夜之间就传遍了?
    大宅里,东湖的当家人正焦头烂额,无暇理会外面人的嘴碎。几个村老也一脸不安,连声追问祭祀当日有没有出岔子,或者谁暗地触犯了湖神,竟然让今年的螺获颗粒无收。没有这种吃血肉的红螺,香粉就少了最重要的材料,那些提前预定货物的达官贵人拿不到东西,少不得责怪他们。纵然他们有钱、有人脉,但撑不住上头好几家厉害的同时发难,保不住秘方还只是小事,没准要丢了性命!
    “都查过了,连那做箱的木匠也叫人逼问,确实没有差错。先前急忙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