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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写了一群鸵鸟……另外关于大夫看病这一点,大家就不要在意了,没有医学基础,全是胡编乱造……用词可能写着写着不自觉飘了……然后我觉得李元好惨,真的好惨啊……我也是第一次写这么惨的男主,身上就没好过,还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也不是坐的最高的那一个……
護法護法你喜歡我嗎 章节编号:6133043
李元做了个亢长的梦,繁琐而凌乱。
少年时期猪狗不如的乞讨日子,那一场烧了许多年的大火,史先生用帕子擦掉唇边血迹的模样蜂拥而至,期间还掺杂了聂沛的脸和身体。
最终在聂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时被吓醒了,噩梦噩的带了春色,春梦春的又有点惊悚。
画面最先出现,意识和痛感却还在磨蹭,瞪着一对茫然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回神。
此时正是晚上,屋子裡没人,他之前昏迷的太快,现在不能确定这裡还是不是那个巡捕们的休息区。
李元能感觉到身上缠了绷带,背后伤口处火辣的疼,但其中又混着丝丝凉意,大约是包扎好了,定期有人更换药物。
安抚了一下被吓坏的心臟,感歎了一下背后的伤,李元又失去了意识。
他仍是做梦,这次更过分,梅子姐姐和冷月姐姐一左一右架着聂沛,细长白嫩的手指差点戳进李元眼睛裡,红着眼睛问他,这男人有什么好的,你为了他挨枪又挨抓,凭什么啊?
梦裡的李元傻了,梅子娇俏,冷月温婉,一直很喜欢他,明着夸过他,说他出手大方,办事也知道照顾姑娘。但他从没见过梅子和冷月这副模样,满脸怒容地指着鼻子骂他。
二位姐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具体说了什么又听不清,只记得聂沛那对无辜的桃花眼眨巴来眨巴去,不知道是喊救命还是问为什么。
最后两位姐姐似乎是说累了,齐齐把聂沛往他怀裡一推,转身走了,明摆着姐姐我生气了,才懒得理你。
李元就在聂沛凑过来亲他的时候醒了,梦裡梦外却是如出一辙的脸。
李元:“……”
什么时候能换个醒来方式,醒来五次,三次都有聂沛的脸。
聂沛反应很快,立刻问道:“醒了?喝水吗?”
李元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话,只好点了点头。
李元已经昏迷了四天了,期间高烧不断,一干人等怕救命恩人死了,就和求府尹派人照顾,府尹不用他们催也知道,拍了两个干活麻利的小厮看着。他们听说他身体虚弱,不如和他多说说话,就轮番上阵,聂沛听着心裡彆扭,说说说,那有那么多可说的,你们家旺财下崽了都要说,小元儿知道旺财是谁吗?
李元:“……”怪不得听不清楚你说什么,原来我根本就没必要懂。
聂沛终于受不了了,受伤的时候没他事,养伤的时候也没他事,太说不过去了。结果二人鄙夷一笑,给他看懵了,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得知他那天转头就跑不爽,觉得他冷血无情,忘恩负义,心肠冷硬,不配照顾恩这位大侠。
聂沛:“……”
聂沛觉得自己这嘴白长了,难道要说是觉得你们的大侠可能喜欢我,给我吓跑了?
他怕他被当场恩将仇报。
那天聂沛三两步就跑了,实际也没有走远,一个人上了某棵大树,躲在茂密的叶子后发呆,看得见那些人来了又走,却没人发觉他就在树上。
茫然空想大半晌,分析出个“李元喜欢自己”的结果,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有点期待。
下了树,房间裡的大夫一个给李元上药包扎,床上是大片大片的血迹,一个正在洗手,盆裡猩红一片。
心裡猛然抽痛一下,他忽然想花些时间学学医术,再好好练练武功。
两位大夫却没工夫理他,洗完手的大夫从带来的医药箱裡拿出一个粗布卷,打开后是排列整齐的银针,是要给那个锦衣公子施针了。
不过效果甚微,锦衣公子没有一点要清醒的意思。
另外都是受了惊吓,有些皮外伤,女子还受了侮辱,大夫开了安神养身的汤药,嘱咐了好好休息后就让众人回去休息了。
而他则被叫走,和几位受害人分别受审,讲述近几天的事情经过。
聂沛很熟悉官腔,毕竟他自己的父亲也是个府尹,说起话来有条有理,比几个平头百姓说的清晰多了。
聂沛也明确表示江湖烂事得按照江湖的规矩办事,人死了就完了,寻仇也寻不到你们头上,不如多花些心思照顾受害人。
府尹发觉刚才那还算有礼的青年就是个假像,现在轮到本质出场,给他气的不轻不说,还有一种仿佛被江湖人罩着的错觉。
为了方便照顾,李元和锦衣公子当天就到了医馆,已经在这裡有几天了。
聂沛和李元简单说了这几天的事,李元听完点了点头,又将眼睛闭上了。
聂沛本还想问李元喜不喜欢自己,但见他满脸疲惫,只好闭了嘴,坐在一旁翻看起刚开始研究的医书。
李元到底底子好,锦衣公子还没醒呢,他已经每天盘腿坐好调理内腑了。
结果这么一拖,聂沛又不敢问了。
聂沛看不出李元有什么变化,他每天按时吃药换药打坐调息,仍是冷冷淡淡不爱理人的模样。
聂沛觉得这个问题跟长了爪子一样,一直在他心头挠来挠去,催着他快问啊,快问问啊。
【作家想说的话:】
嘤。2700+的现代彩蛋,关于小元儿迷之穿越又突然挨操的事。穿越什么的是假的,不会和古代联动。反正,聂沛干了个爽。
我讀的懂你的腦電波 章节编号:6133531
锦衣公子是在李元醒后第四天醒来的,整个人因为多日昏迷瘦了不少,脸色也有些白,眼神木讷,转了几圈后发现身边只有一个闻声过来的黑衣人。
李元基本能自理了,聂沛苍一天到晚在眼前他晃来晃去,李元干脆让他自己找点事儿干。晚上再问他他在做什么,聂沛说,背药草,准备悬壶济世,以后开个医馆,背靠追月楼,吃追月楼的用追月楼的,给大家看病。
李元:“……”放过追月楼吧,追月楼是杀人的,不是救人的,而且我怀疑你看的都是不正经的医书。
聂沛是想看来着,但这个正经医馆没有,最终选择了化脓止血类的先看着。
听完这话聂沛嘴一扁:“我是那样的人吗?”
李元:“是。”
聂沛:“……”他好像还真是。
现在聂沛就缠着老大夫给他讲课去了,李元打坐完毕,发现床上躺了好些日子的公子醒了,正傻愣愣的看着房梁。
听见声音了,公子慢慢转过头,看着李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李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