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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北寒知不知道,那把要了李长川性命的枪是他给李北珩的?李北珩又还有没有命在?
他想着想着,出了神,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舞伴儿。
石宣海开玩笑道:“你也看见了,李大少可一直在盯着你呢。”
张玉衡没理会他的调侃,撂下一句“我要用洗手间”,没在意石宣海说些什么,就匆匆离开了舞池,恰好这时舞曲终了,他的离场也不显得怪异。他心思很乱,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北寒……为什么那么看他?
他还没走到洗手间,就让人抓着手腕拉进拐角处的包厢,被按在墙上,动也动不了。
张玉衡眨眨眼,别过脸,说:“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李北寒阴沉地看着花枝招展、处处留情的二妈妈,冷笑道:“您是帅府的二夫人,这是帅府的宴会,您是客?”
“我说过,我不想再和——”他顿了顿,放缓声音,说:“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不能把气出在我身上。”
李北寒掐着他的下巴,逼他转回头来,阴鸷的目光落在他唇上,心里想的,是李北珩在火车站的月台上说过的话。
“你不想问我,李北珩还有没有命在。”
张玉衡心底一凛,“这……和我有什么干系。”
李北寒低下头,在他唇边,冷冷地道:“他不是你的姘头吗?”
第四十七章 “你还想睡谁?”“我和谁睡,都不和成了亲的男人睡。”
第四十七章
李北寒的话,让张玉衡心脏跳空了一拍。
他垂下眼,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什么混账话。”
李北寒一瞬不瞬地盯着二妈妈的脸,沉声问:“我成亲那天,你在哪?”
张玉衡掐着手心,竭力维持镇定,不,李北寒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证据。李北珩和他说了什么?李北珩一定没有承认枪是他给的,否则这会儿他就不是在名流宴会上,而是在奉天城的监狱中。以李北珩的疯劲儿,确实宁愿死也要告诉李北寒他睡过他,真是疯子。
“你当我不知道,你和李北珩的丑事?”李北寒的声音阴沉又狠戾,掐着张玉衡下颌的手仿佛再使劲儿就能捏碎他的喉咙,但不知怎么,张玉衡从中听出一点藏得很深的痛苦,“告诉我,老帅的死,和你没关系。”
张玉衡要把他的手扯开,可北寒的力气太大啦,他只好道:“你怀疑我,有情可原,可你要想一想,倘我能请到那么厉害的杀手,何必等到现在。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吃了多少苦头,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这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李北寒,你是不是因为我不肯再和你私下往来,要报复我?”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任是李北寒也找不出破绽。他看着二妈妈的眼睛,只看到一点无奈,也许真的和二妈妈没有干系,也许李北珩早留了退路,李北珩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直都想要他的命,在火车站,要不是父亲舍身相救,死的那个人就是他……他宁愿是自己死在李北珩的枪下。
“你还没告诉我,我成亲那天,你在哪?”
张玉衡冷笑道:“还能在哪,我连路都走不了几步,当然是在鸾台路的公馆。李北寒,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记得我到底为什么没法儿走路。还是说,你觉得那一切也是我装出来骗你的?”
李北寒一顿,放开掐着二妈妈下巴的手,但不肯让他逃出自己的掌控,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搬回帅府吧,二妈妈。如今局势不稳,你一个人住在外头,我不放心。搬回去,我能照顾你,你说呢?”
他用的是商量的说法,可全不是商量的语气,他是在给二妈妈下命令,不管他想不想,都要搬回帅府,都要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让他看着、管着,他不允许二妈妈再留在外头招蜂引蝶,二妈妈是他的人,只能是他的。
张玉衡道:“北寒,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成亲了,你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了,你不该再和我有不该有的来往。难道要我回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