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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你相看两相厌吗?我一个人住,有我一个人住的好处,你得让我过我自己的生活。”
    李北寒冷笑着道:“什么生活?和妓女似的天天对着男人敞大腿?二妈妈,石宣海也是你的入幕之宾吧?你什么时候和他搞上的?是在我离开奉天去剿匪的时候,还是早在黑山县你们就有勾连了?”
    张玉衡攥着拳头,李北寒这是在羞辱他,他知道,可他不敢相信,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一贯放在心尖儿上疼的男人会用这么难听的话来羞辱他。李北寒就是这么想他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他怎么敢这么说他!这些话,在他心里憋了多久?还是说从一开始扒他衣裳的时候,李北寒心里就已经这么想了?那过去在床上的那些事又算什么?那些甜言蜜语又算什么?他当自己是在嫖妓?
    张玉衡气极反笑,说:“就算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那又如何?你凭什么来指责我,当初李长川还活着的时候你没和我睡?如今他都死了,你难道还要在我面前提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往后,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用不着你来操心——好叫你知道,我和谁睡,都不和成了亲的男人睡。”
    李北寒愤怒地抓着二妈妈的屁股把他顶在墙上,手去解他旗袍的盘扣,动作很粗鲁,把张玉衡都弄疼了。可他怒火中烧,哪儿还有心思想那么多?二妈妈专往他的痛处踩,每一句话都在剜他的心。他知道小产后二妈妈和过去不同了,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不同。还是说,从一开始二妈妈就是这样的,只是他被感情蒙蔽了双眼,不肯看二妈妈菩萨表象之下的蛇蝎心肠?
    他恶狠狠道:“你生是我帅府的人,死是我帅府的鬼,你还想睡谁?二妈妈,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还叫你一声二妈妈,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你敢勾搭别的男人,我就要他们的命。你想让他们死,那尽管去。”
    他嘴上说着尽管去,手可一点儿没把二妈妈放开的意思,都摸到二妈妈的肚兜儿了。不知道二妈妈今天穿的什么款式的肚兜儿,他也没心思去想,他隔着肚兜儿抓住二妈妈的奶子,使劲儿一揉,疼的张玉衡闷哼出声,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李北寒用膝盖顶开二妈妈的大腿根儿,把他的腿分开,自己埋头在他颈间亲个不停。他心中翻涌着毁灭的欲望,二妈妈还要招惹多少个男人才肯罢休?李北珩,石宣海,还有谁?他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朝谁都能分开大腿的婊子吗?不,他的二妈妈不是、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放开我!李北寒,你放开我!”
    张玉衡不停挣扎,要从他的桎梏之下脱身,李北寒不知是在发哪门子疯,外头可都是东三省的名流权贵,还有各国来使,让他们察觉了他还要不要做人?李北寒真的疯了,这不是他熟悉的北寒,不是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宠大的惯会体贴他的好儿子,这是一个陌生的、暴力的、充满戾气的男人……和李长川一样的男人。
    李北寒满心愤恨,他不知道二妈妈有没有和李北珩同谋杀害他的父亲,他也不知道李北珩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八成是真的,要不他怎么知道二妈妈的身体殊于常人?二妈妈不再是那个温温柔柔、让他摸几下就浑身发抖的二妈妈,他变得陌生、变得疏离,看他的目光甚至带着几分厌恶。
    厌恶,为什么?就因为他让他搬回帅府?不让他在外头招惹那些该死的野男人?二妈妈的心,怎么会变得这么快?或者他根本没有真心,过去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二妈妈只是在敷衍他、利用他,他对二妈妈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从最开始,二妈妈想从他身上得到的就是一个孩子,如今孩子没了,老帅也不在了,二妈妈终于要露出本来面目,来剜他的心、割他的肉了。
    张玉衡不停挣扎,他不喜欢这样,李北寒在强迫他,他不情愿的。他没了孩子之后,已没有身体上的欲望,到今天都不想再有房事,更何况李北寒是有妇之夫,他说的很清楚,他睡谁都不要睡成了亲的男人。
    “滚开……放开我……”
    李北寒的手已探到二妈妈旗袍底下,大腿根那儿,粗糙的手指顶开二妈妈软软的阴阜,去碰自己日过无数次的雌穴,要把那儿弄开,好让自己的大几把日进去。二妈妈这儿很紧,很窄,他都知道,他还有最后一点神智,不要让二妈妈受伤。这不是他此刻的意愿,不过是长久以来的习惯。
    “玉衡?玉衡?”
    包厢外,石宣海带着几分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