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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睡觉了,不能陪它玩。”
    “明天还可以和它玩吗?”林时予揪住陆以瑾的衣服下摆,眼里流露出祈求,“别把它扔了,扔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陆以瑾说:“你乖一点,我就不把它扔了。”
    林时予连忙点头。
    陆以瑾反锁了书房门,盯着蛋黄看了半天。他走到猫窝前,像拎一只死物一样,把蛋黄拽出来,手放在蛋黄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蛋黄浑身炸毛,恶狠狠地挠了他一下。
    陆以瑾松开手,毫不在意地扫了眼手背上的伤口,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低声警告它:“你要知道,太黏人的猫,容易出些意外。”
    蛋黄两只猫眼瞪得圆溜溜的,凶狠地朝他龇牙咧嘴,扑过来想给陆以瑾点颜色看看。
    陆以瑾用脚拦住它,转身出去了。
    林时予乖乖地在外面等着。
    陆以瑾要抱他去卧室,他也乖乖伸手让陆以瑾抱进去了。
    林时予跪坐在床上。
    陆以瑾捏着林时予的下巴要他抬头。
    “哥哥,对我笑一下。”
    林时予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思考了许久,像是终于理解了陆以瑾的意思似的,弯着眼睛朝他笑。
    林时予身上没哪处是生的不好的,瞳孔水润,眼神清亮透澈,嘴唇微微勾着,笑起来像是眼里有光。一贯的清冷疏离消解在天真懵懂之间,整个人纯真得犹如春日密林里初生的小鹿。
    陆以瑾沉默地望着他,突然觉得自己错了,不应该要把他弄哭的,他能每天这样笑着,就很好了。
    当然,只能对他一个人笑。
    林时予用下巴蹭了蹭陆以瑾的手心,哼了两声,说头好疼。
    陆以瑾问:“晚上喝了多少?”
    “好多杯,”林时予像是在回想,慢吞吞地补充道,“甜甜的。”
    陆以瑾脱下外衣,也上了床,把林时予移了个方向,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动作轻柔地帮他按摩头皮。
    林时予没多久就困了,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陆以瑾还在帮他按头,手机突然响了,是陆新耀打来的电话,陆以瑾扫了一眼,调了静音,任它自动挂断。
    林时予睡得正迷糊,冷不丁被铃声闹醒了,睁开眼睛小声抱怨。
    陆以瑾低头和他对视,林时予眼睛越睁越大,刹那间清醒了一瞬,看清了面前的陆以瑾,问:“陆以瑾?你怎么在这?”
    陆以瑾看着他不说话。
    林时予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恍惚记起何欢的叮嘱,想到什么说什么:“今天何欢说你贪图我的美色。”
    陆以瑾看出来林时予现在清醒了一些,也没想过后果,翻了个身将林时予压住,一手掐他的腰,一手捏下巴,撬开他的唇闯进去。
    ……
    动作间踢到了陆以瑾的手机,手机在地上滚了一圈,屏幕亮起来,显示出十几个未接来电,和好多未读消息。
    完整版@三月桃胡半  另外声明一下,攻不会对猫造成任何伤害,一般都是被猫挠,以后他俩还要相依为命。
    第13章 是自己心思不正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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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以瑾余光中看到最新的一条:再不回我报警了。
    他知道陆新耀确实做得出来,捡起手机,先扫了一眼信息,再出卧室给他回了电话。
    陆新耀充满怒气的指责从话筒中传来:“翅膀硬了是吧?你自己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我要是不说报警,你是不是得明年才回我!”
    “刚才睡着了。”陆以瑾淡漠地接话。
    “是吗?”陆新耀冷笑一声,说,“那你开门,我现在上来。”
    当天晚上陆以瑾一走,陆新耀马上就察觉他行为反常,追上去目标太大,就等司机回去问了问。司机说陆以瑾去酒吧接了个朋友,然后一起回了翰林世家。
    他怕陆以瑾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坏,到时候沾上不该碰的东西,放不下心,就开车过来了。
    陆新耀停好车,站在楼下向上看,五楼灯是暗的,他又没钥匙,只能打电话,但陆以瑾不接,信息也不回,上去敲门也没反应,陆新耀一直在车里等到现在。
    陆以瑾知道他没那么轻易罢休,冷淡地说:“我在楼顶,你上来。”
    说完挂了电话,进卧室看了看,见林时予已经睡着了,帮他把衣服整理好,盖好被子。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陆以瑾心情很糟,下楼拿了盒烟装着,再出门上了楼顶。
    夜里冷得出奇,楼顶的风又大,从四面八方吹过来,能把人冻僵。
    陆新耀从楼梯出来,没走几步,看见陆以瑾靠在天台栏杆边,手里夹了根烟,火星亮得刺眼。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这吗?”陆以瑾没看他,弹了下烟灰,云淡风轻地说,“因为我睡不着。”
    “把烟熄了,”陆新耀不满地说,“别尽学一些没用的。”
    陆以瑾恍若未闻,吸了一口,又把烟吐出来,突然问:“陆总,你还记得我妈吗?”
    他歪了下头,又说:“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明明那时候我还那么小,有些事却记得清清楚楚。”
    陆新耀自然知道他说的事是什么,沉默了半天,想要岔开话题,但陆以瑾根本不接招。
    “她真的很失败,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陆以瑾将烟头掷在地上,用脚慢慢碾灭,“看不住就算了,还一厢情愿栽进去,最后命都不要了。”
    陆新耀脸色很难看,为自己辩解:“她占有欲太强了,我只是出去应酬,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她非要当真,逼得我没办法。”
    “你以后就知道了,男人有时候难免……”
    陆以瑾嗤笑一声,打断他:“陆总,收起你的傲慢和自以为是行不行?”
    “你是不是觉得你妈是完美的,”陆新耀忍着气,抑制住自己想动手的欲望,“她有病你知道吗?”
    “她在的时候,只要我身边出现了异性,即使是正常交往,也会闹得鸡犬不宁。就连去餐厅点个菜,都会认为女服务员勾引我!”
    陆以瑾问:“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吗?”
    陆新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