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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富即贵的,这放一句话出来,圈子里谁还敢用你?”
    “什么插足别人家庭?”
    张总听他这么说,一时也分不清他在装傻还是真不明白,想了想也无所谓提点一句,就仿若揶揄道:“你交往的那个男人,就是上次下班开黑色大牛来接你的那个,人家是不是姓郁?”他说着抬手略略指了一下天花板。
    齐凯言所有未尽的话语全数卡在了喉咙里,他失魂落魄地冲出了公司赶回家里,他无比急切地想找郁容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郁容补了个回笼觉,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开门声,“回来了?”
    齐凯言却没有回答他,他有些疑惑地坐起身,转头就看到齐凯言仓惶的神色。
    “怎么了?”郁容心里咯噔一下,收敛了脸上的无所谓。
    齐凯言原原本本地说了,他想从郁容这儿得到一句解释,却没想到郁容听他说着就变了脸色。
    “你这一阵子在家呆着,别出门了。”男人俊美的五官骤然就阴沉了下来。
    齐凯言打量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逼着自己地问:“张总说得是真的?”他害怕从郁容的口中出现令他崩溃的答案。
    郁容只是皱起修长的眉一脸不耐烦:“就是一女的很久之前订了婚!就把自己当我老婆了,估计从哪儿查出你了,找不了我麻烦就找你麻烦了呗。”
    他避实就虚地扬声强调:“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呢?一回来就质问我!”
    郁容撅起嘴,熟练地撒娇甩锅,“我可是为了咱俩被我爸折腾了一礼拜,言言!我现在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见齐凯言还要再开口,郁容有些心虚地推开他,“这样,我先回家一趟问问情况。你最近也别出门了,学校也别去,生活用的东西我都会安排人送过来的。”
    这种事情躲得了一天躲不了一辈子,况且郁容总是要结婚的。
    他总不可能把齐凯言娶进门,这不是有眼睛的人都能明白的事情吗?
    他就不明白了,齐凯言做出这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和难堪的样子是给谁看。
    郁容扪心自问,他对齐凯言还不够好吗?
    这么多年了有哪个情儿在他这里有这种待遇,衣食住行一手包办。
    ——连高考失利都叫他一手捞进了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学校。
    齐凯言到底还要不满足些什么!
    其实郁容心底清楚,只是他不敢也不想去面对。他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就给齐凯言带来物质上最好的,让他的人生改头换面一般变成旁人艳羡的美满。
    ——但他唯独不可能给齐凯言一个完整的自己。
    郁容索性独自回市区的房子住了几天。他觉得是自己和齐凯言同居的时间太长,才会里里外外都习惯了这个人,离不开这个人。
    这一次,郁容是在认真考虑,如果这种依赖会给他带来麻烦,那不如就干脆戒了。
    这几天他一天换一个,而且还是认真谈恋爱的架势,陪人吃饭看电影买礼物然后回家做爱。
    圈子里风闻此事时都在想着郁大少爷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开始下凡做菩萨。
    郁容对此没什么表示,只是空虚得烦躁。一烦躁就想起齐凯言,一想起齐凯言就更加烦躁,如此恶性循环。
    “啊!嗯!容哥!轻点!”郁容身下的女生因为郁容想起齐凯言而越发粗暴的动作而略微吃痛。
    郁容略微放缓了动作,他在床上还是挺考虑床伴感受的。
    “嗡——”一声郁容的手机响了,原本趴跪在床上的姑娘眼带红潮的回头看他,郁容一扬下巴示意她把手机拿给自己,郁容一看屏幕上的Q,就有些头疼。
    但想了想还是接了,他一边逗猫似得在女孩体内缓缓动作,撩得人不上不下,一手又捂了人家的嘴,不让人出声,闲适至极地等着电话接通。
    “喂?郁容你在哪儿……你能……你能回来一下吗?我……”他话说得犹犹豫豫。
    郁容有一字没一字地听着,身下的小姑娘被他勾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实在忍不住了坏心眼地夹了他一下。
    郁容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大,没忍住轻抽了一口气,反手一巴掌拍在女孩凹陷的腰臀间,是亲昵的、调情般的警告。
    “怎么了?”
    郁容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过,他做爱的时候说话鼻音会比平时重上一些,语调也会多上几分不自觉地撒娇意味。
    齐凯言骤然听到他这种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怪怪的,但他此刻一心全扑在自己被莫名取消的奖学金上。
    倒不是为了钱,他和郁容在一起之后就对钱没什么概念了。
    但作为履历上面的闪光点,对齐凯言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齐凯言觉得这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只问他,“能快点回来吗?我真的有急事跟你说。”
    郁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带着一点儿不耐烦和急切,“我这儿还有事,搞完了回去找你。”
    “容哥你现在很忙吗?”
    做爱的时候被打断那么久,齐凯言还几句话都没说到重点,郁容这会儿是真得有些烦了,他啧了一声,“对,我先挂了。”
    回忆杀应该这一章or下一章开头就结束说人渣攻就是真人渣攻,不搞虚假人设(狗头
    第21章
    ——我先挂了。
    不,别想。
    但人似乎从基因里就被编写上了对痛苦的瘾症,齐凯言心底里分分明明地知道是怎么样痛苦和不堪的过往,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拖拽入尘封已久的回忆之中。
    他无法控制那天的一幕幕从脑子里最隐秘的角落,一点点浮现上来。
    是直觉吗?齐凯言有些茫然地想。
    是直觉驱动着他打破了与男人的约法三章,深夜闯到了郁容在市区最喜欢的一套公寓吗?
    还是怀疑的种子早早埋下,只是在这一刻陡然开出了充满恶意的绚烂花朵呢。
    齐凯言其实早就已经记不清那个在电梯间与他碰上的女人的具体长相了,只记得她还带着湿气的发丝和玫瑰味的香水,带着熟烂的肉欲,叫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胃里翻腾。
    而后就是——慢悠悠走到门口准备拿外卖的郁容身上松垮浴袍之下带着抓痕的赤裸胸膛。
    ——以及看到他时来不及掩饰的惊愕。
    郁容真是一个有天赋的坏孩子,后来齐凯言不无讽刺地想,推卸责任,并且让别人认错也许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当时的齐凯言在这直白一幕下,心中怀疑轰然落地。
    但是那一刻的他却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郁容看见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理所当然的指责。
    头发湿润被随手抓往脑后,露出整张叫许多人魂牵梦绕脸庞的男人顺手拢了衣襟。
    随后那样冷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