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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代劳就好了,光是那触感,便叫人心痒痒的……
“我说你怎么想的?坐人家果盘?”史棣文一开口,便打破了付荷脑海中的美好。
What?OK!Fine。
那不是矮凳,是果盘……
付荷不服气:“果盘?你应该问问他怎么想的?果盘做那么大个?要把整个的西瓜放上去吗?”
后来,史棣文免不了买下那四分五裂的果盘,装了个袋子,挂在厚福的儿童推车的把手上。
心满意足的店主一头扎回了店铺,一转眼,哈芝巷恢复了童话般的面貌。
付荷知道她不是公主,但他史棣文一定不是个凡人。
他惬意地和厚福顶了顶脑门儿,道了一声morning,随即站直身,一手从后面圈住了付荷的腰,自第一下便结结实实。
只这一下,付荷便比那店主更心满意足。
“你真的不用来的。”付荷掏心掏肺,但话说出来,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再不来,你怕是要疯。”史棣文直言不讳,“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
史棣文用另一只手推上儿童推车,男人终归力气大,单手也绰绰有余。
付荷执意:“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不用做这种保证,”史棣文轻描淡写,“再有下次,我还会高高兴兴地来。”
电梯从一楼升至十六楼,不过才稍加默默,史棣文便睡着了。他身子一倚,倚亮了一大片楼层的按钮。电梯逐层楼停下,开门,时满后自动关门。
厚福走不进大人的世界:“妈妈?”
付荷嘘了一声,说咱们这是在玩巡逻的游戏。
要不要叫醒史棣文,这是一道难题。他太累了。但此时此刻他的眉心并不舒展,代表他睡着了也没有好过到哪去。
终于,电梯抵达十六楼。
付荷轻唤了一声:“史棣文?”
如果叫不醒,付荷豁出去再一层一层地乘下去。
史棣文睁眼:“到了吗?”
他单手用拇指和中指按了按两侧的太阳穴,手掌遮住半张面孔,放下手后,整个人便像是充满了电。
他过了太久这样的生活,工作、奔波,持久战换来片刻的修整,过了太久,便会习惯。可这样的习惯,未免太叫人揪心。
他刚刚便有言在先了:“我最晚十点就要走,下午原定要对香港方面做系统演示的,我这一来,只能找副手替我上阵,但愿按部就班,能顺顺利利过关。但最晚,我也要在八点回去陪他们吃下半场的晚餐。你知道的,应酬往往就是那临门一脚。”
付荷一刻也不耽误地打开公寓门:“你还能有两个小时的床上时光。”
史棣文推着厚福进门:“两个小时我是OK的,可这臭小子怎么办?搁哪?”
付荷直奔厨房:“你多心了。是你的床上时光,不是我们的。”
稍后,史棣文跟进了厨房。
付荷热了油锅,要煎荷包蛋,才将鸡蛋磕进去,史棣文就从后面握住了她拿着铲子的手。
他做主,将鸡蛋打散。
她说你捣什么乱?你不是爱吃荷包蛋吗?我拿手的。
他说是,但你不是爱吃炒鸡蛋吗?我陪你。
“厚福呢?”付荷问。
史棣文老奸巨猾:“我给他布置了作业,八组找不同。”
他的另一只手,去和她的另一只手十指交握。
“别闹,吃点东西你就去睡觉。”
史棣文埋首在付荷的长发中:“我排除万难地来了,可不是来睡觉的。”
她用手肘拱他:“别再强调你的排除万难了,我知错了。”
“谁让你知错了?你换个角度,掂掂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就行。”史棣文撒盐入锅,“伤都好了没?”
“本来也没什么事。”付荷回过身,“倒是你,大家都是肉做的,伤了于敖十分,自己少说也伤了两分吧?伤哪了?我看看,我敢看。”
“这儿。”史棣文指了指心口。
付荷半信半疑,那也得掀开史棣文的T恤一探究竟,果然是被他骗了。
他自大地笑了笑,说于敖的拳头还没有这鸡蛋硬。
史棣文关了炉火。金灿灿的炒鸡蛋集中在白色盘子的中央。盘子太大,鸡蛋又太少,堆得像座小山丘,冷艳得像是出自五星级大饭店。
锅铲一扔进水池,史棣文拉付荷入怀。
上一秒,付荷还在自己给自己打气:付小姐,你和他亲过一千八百遍了,今天他来,亲一亲也在计划之中,没什么大不了。但下一秒,她还是丢盔弃甲。
“厚福的事,会不会真被于敖说出去?”付荷问。
史棣文斩钉截铁:“他不敢。”
厚福的八组找不同才做了一半,说要做完了再吃早餐。
史棣文去支援,余下付荷一个人在厨房接到了康芸的电话。
康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