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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是弟弟。”
于敖仍没看付荷:“好,弟弟也好。”
当即,付荷改口:“别别别,是我说话不经大脑了,我收回。”
“你不知道覆水难收?”
“我说收回就收回。”
“弟弟也不能做,我又要问为什么了。”
“因为我说你孩子气,是我看走眼了。”
“那你又看出什么了?”
“我看出我虚长你几岁,不是你的对手了。”
付荷郑重其事,于敖却忍俊不禁。好在这时,付荷叫的车到了。她被于敖四两拨千斤,逃之夭夭。
不多时,史棣文给付荷发来消息:你今天这牛仔裤半长不短的,显腿短啊……
付荷吓了一跳,在飞驰的车里东张西望了一番,一无所获。
她回复道:你能不能尊重我的隐私?
史棣文:你该不会以为我找人监视你吧?
付荷:不然呢?夜观星象,还是掐指一算?
下一秒,史棣文致电了付荷:“隐私?你和于总的照片都满天飞了,你还大言不惭说什么隐私?”
“什么照片?”
“他于总是什么人?虽然还不至于天天被狗仔追得满头包,但交际圈也是好大一个圈。有人拍了你和他的照片,在朋友圈里就能一传十,十传百。付荷,他嘿摄汇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你不出席会少块肉吗?对了,那照片抓拍得真是绝了,你在挖鼻孔。”
付荷的脑袋嗡的一声:“快,发给我看看!”
“你能不能抓重点?”
“还有比挖鼻孔更重点的吗?我发誓我没有,所以一定是P图,一定是有人黑我。”
“你要是老老实实跟家待着,谁黑得着你?”
“我迟早要跟他把话说开。”
“也对。”史棣文自然而然:“那你把话说开了吗?让他死心了?”
付荷问心无愧:“我尽力了。”
史棣文有好一会儿没说话。
付荷以为断了线:“喂,喂?”
史棣文将身段一放:“我错了,我骗你来着。没有P图,也没有人要黑你。那照片把你拍得可美了,四十五度角,光线刚刚好,镶着金边儿似的。”
史棣文那边不断有脚步声和电话铃声。那些电话铃声才一响,便被人接去,之后便是公事化的交谈,嗡嗡地创造着价值。史棣文邀功:“听听,我可是在百忙之中打给你。”
“去忙吧。”
“那我去忙了。”
“挂了吧。”
“那我挂了。”
全都是废话。
挂了电话,付荷后知后觉车早早停在了她的目的地。司机一边等她,一边对着保温瓶中的热茶扑扑地吹着气。付荷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司机一张嘴就拔高度:“咳,不至于,忘情是人之常情。”
付荷一怔。
忘情,这个词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秦思缘和毛睿的瑞元外汇位于一栋六层写字楼的顶楼,电梯在上行中好一阵颠簸,连白炽灯都跟着一闪一闪,说“夺魂”也不为过。付荷下了电梯,只见左手边是一家生意兴隆的旅行社,右手边便是瑞元外汇。
付荷按下电铃,迟迟没有人应门,再一回头,只见那旅行社不是生意兴隆,是在一锅粥似的遣散员工。
末了,秦思缘应门,手里拿着把扫帚,不是来轰人的,是在大扫除。
付荷今天是不请自来,也可以说是……来临检的。
瑞元外汇占地三百平米,包括付荷和秦思缘,一共五个人在场,人均面积六十平米,算得上地广人稀。其余三人,一男一女在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另有一男在调试办公设备,累不累的就不得而知了。
此情此景,秦思缘对付荷摆出一副“要杀要剐,要临检,都随便你”的嘴脸。
付荷也就不客气了:“不是说创立一年了?不是说初具规模?”
秦思缘面不改色:“创立一年是不假,规不规模的,因人而异。”
“不是让我来大干一场?”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紧接着,秦思缘扔给付荷一块抹布:“你这手闲着也是闲着,你边擦,我们边聊。”
付荷这一擦,天都擦黑了。
秦思缘请付荷去了一家接地气的烤肉馆,肉是真香,烟也是真呛。搁过去,这地方不是秦思缘或毛睿任何一个会来的,结果俩人凑一块儿,反倒有了这吃苍蝇馆的情趣。三杯下肚,秦思缘也就不跟付荷遮遮掩掩了。
她秦思缘做市场是个人才,不代表会做总司令,更何况有了毛睿,她连做市场都束手束脚了,别说当年“摸大腿”的底线了,如今毛睿恨不得让她滴酒不沾。
一年前,瑞元外汇还位于那一栋写字楼的地下室。
如今都一跃到顶楼了,秦思缘对付荷大言不惭,说你算是赶上好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