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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易团队始终是不上不下。”秦思缘借酒浇愁,“数字不硬气,我们说话就不硬气。”
    “或者另辟蹊径……”
    “说来听听。”
    “容我再想想。不过在这之前,你别总板着张扑克脸行不行?”
    秦思缘不为所动:“才打的玻尿酸。”
    “我说呢。”
    “我不怕老,毛睿也不怕我老,但为了毛睿,我不能老。”
    后来,秦思缘提到了史棣文。付荷说没戏,挖他还不如挖石油的几率大,他可是抱着某某人的大腿呢,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有好乘凉的机会,谁会辛辛苦苦做大树?
    秦思缘啧了一声:“我是问你和他的私情。”
    付荷借着酒劲儿:“什么私不私情的?还不全凭我一句话!秦思缘,信不信由你,从前我和他是针尖对麦芒,但现在……现在他是铁汉柔情。”
    说完,付荷自己噗嗤一声,先笑为敬:“哈哈哈,铁汉柔情!”
    秦思缘看付荷的目光,就跟大傻子看二傻子似的。
    总之,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日复一日。
    付荷入职了瑞元外汇。每天,她上班前,送厚福到爷爷奶奶家,厚福被爷爷奶奶宠上天,同时代妈妈尽孝。她下班后,再接厚福回她们母子二人的小家。
    在过去三年,拜托租客好好爱惜这个小家的人,是史棣文无疑了。
    付荷问了他,他二话不说,传了张照片给她。
    一张□□的照片。
    一张当年购买最新款洗衣机□□的照片。
    另外,史棣文还附赠了付荷一句:“还有你的车。你以为你几十块钱的防尘车罩是金钟罩吗?你的车一尘不染是因为我定时找人上门洗车。哎,我这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本性真得改一改,免得被人钻空子。”
    显然,他指的是于敖。
    付荷和史棣文隔三差五便会通个电话。
    二人谁也没有去定义彼此间的关系,说是朋友,未免太自欺欺人。说是恋人,又是不可能的事。聊,也聊不出什么所以然。不聊,谈不上牵肠挂肚,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他们心照不宣,就这样明日复明日地站在灰色地带,反正碍不着谁的事,反正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每一通电话,大约持续十分钟。
    有一次,付荷说:“想当年,我和男朋友煲电话粥,两三个小时都跟玩儿似的,和你,好像没那么多话说。”
    史棣文便说:“想当年,我从不把时间花在儿女情长上,三分钟绰绰有余。”
    语毕,二人不约而同挂断了电话。
    说什么男朋友?说什么儿女情长?越界了。
    此外,每一通电话,付荷都对厚福严防死守。
    有一次,厚福从付荷的后方突袭:“妈妈!”
    付荷随机应变,对史棣文道:“拜拜杰瑞,代我向汤姆问好。”
    厚福到底是太嫩了,这就上了当:“妈妈你在给杰瑞打电话?”
    转天,史棣文不咸不淡地问付荷:“杰瑞?汤姆?猫和老鼠?所以我还不如一只老鼠拿得出手?”
    付荷赔笑:“或者你更倾向于做汤姆?”
    史棣文没有穷追猛打。这件事二人同样心照不宣:他没有资格介入厚福的人生,无论这个“资格”由谁来定义。
    三天后,有人匿名送来了《猫和老鼠》的玩偶,比厚福还高出一个头。说是匿名,付荷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厚福抱着玩偶玩摔跤:“妈妈,你也给托马斯打电话好不好?”
    此后,直到史棣文再次致电付荷,厚福都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付荷。
    付荷不得不对史棣文道:“哈喽,托马斯。”
    史棣文脑子快:“这小子是不是有点贪心啊?”
    四十八小时后,托马斯的玩偶从天而降。
    还有件值得一提的事。史棣文那天说的,传遍了朋友圈的付荷和于敖的照片,确有其事。不过照片中的付荷,是史棣文的第一种说法——挖鼻孔。
    照片没有被人P过,付荷也不是真的挖鼻孔,是她一抬手,被镜头抓了个刚刚好的角度……
    付荷拿史棣文撒气:“说好的,我四十五度角镶着金边的那张呢?”
    史棣文半真半假:“在我心里。”
    ☆、冻手
    好在,那张照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对于敖而言,收拾这区区烂摊子不过是小菜一碟。
    对此,史棣文阴阳怪气:“换了是我,我巴不得你的丑照满天飞,挡挡你的桃花运岂不妙哉?”
    付荷笑骂他:“小人。”
    “我小人,难道他君子?你以为他是为你着想,为了你毁尸灭迹?你试试看,换一张你风情万种站他旁边的,他一样会这么做。”史棣文斩钉截铁。
    “对,这和美丑没关系。我不想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他这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