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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汪水水不是什么好东西。
挂断电话后,付荷一拍大腿:“对啊……”
对啊!以后史棣文再跟她说“是谁都行,唯独于敖不行”的屁话,她就说“你也一样,是谁都行,唯独汪水水不行”,这才叫公平。
此外,姜绚丽也仍效力于宏利外汇。
这一点,付荷不用问罗玉瑛。
付荷和姜绚丽友谊的小船虽然说翻就翻了,但谁也没把谁拉黑。姜绚丽的朋友圈保持着平均一天两条的频率。付荷看见的内容,或者说付荷“能”看见的内容,没什么看点,但诸如跳没跳槽,一目了然。
外汇这个圈子,小公司多如牛毛,但谁不想大树底下好乘凉?
只身带着厚福,付荷想乘凉,太想太想了。偏偏大树屈指可数,她还相继将北京的宏利,和上海的安华变作了禁地。
乔先生和史棣文赐她的免死金牌,纵然能免她一死、两死,甚至给她九条命,但在她认为,皇亲国戚并不比老百姓来得自自在在。
几日后。
于敖和于泽乘坐同一班航班从上海返回北京。至于郑香宜,掩耳盗铃地比他们早了一班。
于泽得了个亚军。
他赛前的目标是杀入前三,所以亚军也可喜可贺了。
至于这军功章,于泽认为有郑香宜的一半,郑香宜也自认为有她的一半。
幸运女神,名不虚传。
付荷忍不住对郑香宜敲敲打打:“不管他得第几名,都是他用汗水换来的。你们打着幸运女神或是吉祥物的幌子来做朋友,是掩耳盗铃!”
郑香宜不当回事:“你才吉祥物!”
周综维去了机场接郑香宜。
他的开场白如下:“表姐的房子没事儿吧?”
郑香宜面不改色:“嗯,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
此后,二人便是话话家常了,谁也没有提于泽,尽管,周综维知道郑香宜是去给于泽加油了,郑香宜恐怕也知道周综维知道。在这一点上,周综维还不如当年的郑香宜。当年的郑香宜好歹撕破脸了一把,如今的周综维选择睁一眼闭一眼,甚至闭一眼,再闭一眼。
后来,付荷在拿不准该不该留在安华外汇,留在上海时,意外地接到了秦思缘的一通电话。
意外地有了一条后路。
那一年,秦思缘被扣上“引诱未成年人”的帽子,虽然不至于被法办,且随着她和毛睿一退再退,这事儿也就渐渐翻篇了,但她还是离开了宏利外汇。
没意思。
当时毛睿的父母为刀俎,宏利外汇任由她为鱼肉,她再留下来也没意思。
她破釜沉舟,豁出去自己搞了个瑞元外汇。而这个“豁出去”不单指她下了血本,更指这瑞元二字。虽然毛睿的睿不是这个瑞,秦思缘的缘也不是这个元,但音是一模一样的。
付荷心说这就叫暗搓搓吧?
总之,秦思缘对付荷发出了邀请,用词也越来越像毛睿的“黑话”,说来,跟我来干票大的。
上海方面,安华外汇批给付荷的假期期满,付荷故意拖了拖,一声不响地旷了几天工。果然,公司对她的为所欲为没有半个不字。换言之,从今往后,她付荷不再是付荷,甚至不再有功与过,唯一一个身份就是“乔先生的朋友”。
只要公司还给乔先生面子,就不会动她付荷一根汗毛。
如此一来,付荷反倒是去意已决。
回上海辞职的前一天,于敖不请自来,来付荷家楼下找她。
当时付荷带着厚福才从付有余和康芸那儿回来,在楼下看见一辆豪车,继而看见于敖下了车。
付荷一时间找不到开场白,诸如“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等等,都像是不欢迎人家,但她也的确……不欢迎不请自来。偏偏于敖也不说话,像是铁了心等付荷的开场白。
付荷只好从厚福下手:“厚福,叫人。”
“叔叔。”厚福小小年纪,彬彬有礼。
付荷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上。
果然,厚福对史棣文的那一声“爸爸”不是乱叫的。
☆、让他帮你
付荷还得问:“找我有事?”
“我想重开嘿摄汇,找你陪我去选选地方。”今天的于敖穿回了工装裤。
付荷意外:“重开嘿摄汇?那你的于总……不做了吗?”
“做,兼顾。”于敖诚心诚意,“付荷,我如今的朋友里,你是唯一一个了解和欣赏嘿摄汇的人,你不帮我,就没人能帮我了。”
被于敖架到这个位置,付荷不得不将厚福又送回了付有余和康芸的膝下,陪于敖走这一趟。
坐上于敖的豪车,付荷明目张胆地看了看于敖的侧脸。他今天没有将额前的刘海儿背过去,一笑便有当年的影子。于敖将付荷看穿:“可惜,差了一辆面包车。”
付荷失笑:“倒也不必。”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