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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边观其阴相。
白无涯绕过去把着绮红的手掌来看,折回来又把着绮红的脚掌来看她的脚掌纹。
白无涯又绕过去,果如他所料,绮红的腋下有一颗痣;
白无涯回座想了想,喝了一杯酒…
白无涯屈指一算,绕身到绮红颈贴桌沿,从而倒置外伸的脸前,叫绮红张开口来,以龟头来探她喉咙里的吊钟…
随即又折回,张开绮红的阴户,以手指来感应她花蕊的花纹…
然后以双手将绮红的屁股推前,命令绮红鼓力放屁,白无涯这才鼓力来嗦她的屁味…
白无涯终于胸有成竹,共绮红对座把酒来喝:
「一字记之曰『敬』,一字记之曰『乐』!」
「愿闻其详!」
「花言巧语者,敬而远之;
不作人偏房,乐于天命!」
「绮红岂非要在这『风月楼』孤独终老?」
「非也,赶快储钱赎身,然后从商;
放下身段,尽往平实无华的男子搜索去,方可付托终生!」
绮红将白无涯的一番说话都记住了。
后来绮红三十岁未到,已经离开了「风月楼」,还以自身的积蓄来经营一般市井之徒皆能支付得起的妓寨。
获利不少,绮红间中亦有客串接客,终于跟坊间买猪肉的猪肉荣遇上;
猪肉荣光棍一条,二人情投意合,绮红跟他共谐连理…
绮红仍然继续经营妓寨,更打本给猪肉荣开设猪场,以养猪屠猪为生!
从此,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猪肉荣共绮红还诞下了五名活泼可爱的娃儿!
只是绮红仍然经营妓寨,未免有损阴德;
加上绮红所注资的猪场杀猪无数,也许如此,终于招来报应:
便在四十五岁时,绮红一病不起,呜呼哀哉!
***
(归去)之二十一
回说西门庆跟春梅在床上交欢,耗到白无涯将绮红的全相都看过,「赠言」完毕,犹未停止。
白无涯跟绮红打了个眼色,绮红将手往白无涯的臂弯穿过,向床边靠近。
绮红但见春梅促膝而坐,便如就坐无形櫈,全靠西门庆从后斜进的阳物支撑…
西门庆身贴其背,一双小手从后而前,却将春梅姊姊沙煲盖大但既软绵绵又弹弹手的两团肥肉托住;
只是西门庆那小小的手指,已被那两团肥肉完全压过掩没,面前的绮红看上去,错觉上春梅的一双乳房便是西门庆的一双拳头…
常言道练拳者若然下上二十年或以上的苦功,拳头会练得沙煲大也似,绮红心想,看来亦不外如此!
白无涯但见西门庆刚刚用上一招「心背相合」,现在则变招成「瓶注珊瑚」;
将双手从春梅的双乳移开,并在两侧,如此以四肢作支点,竟不等春梅来压下,反而一下一下地顶上…
白无涯看得正捋须点头,绮红却来发问:
「他们现在所练的,却是五字真言里的那种?」
「绮红认为呢?」
「依奴家所见,既有『磨』、亦有『捣』!」
白无涯捋须微笑:
「五字皆有,五字无存!」
绮红啐着双唇:
「怎么又有又无的,难道白老爷子竟成老糊涂了?」
白无涯哈哈大笑:
「白老爷子是不是老糊涂不打紧,只是白老爷子看得出,绮红变得越来越精乖玲珑了,看来便要长大成人!」
「这个,承蒙白老爷子指点,奴家的面前终有出路了,只是看来尚是一段漫长的岁月…
既然如此,奴家更要敬业乐业,尤其是在遇上老爷子这种大恩客的时候…
大恩不言谢了,从现在起,绮红对老爷子,只有一心一意的全力侍候!」
「如此甚好!
依老爷子大半生纵横风月场所所见,这买卖虽说以赤身露体的阴阳调和为先,其实心灵上的沟通一样重要…
所以这种买卖亦称『三温暖』:
所温暖着的,随了身和心,还有灵:
灵之交合,尤在身心的交合之上!」
「甚么是『灵芝交合』」?
据说灵芝能养心安神,养肺益气,是否就是能从交合里,抵达这些疗效?」
白无涯捋须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