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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摇去…
前后上下来着,则后前下上「顶」上…
二人以「摇」势角力,寸土必争:
或主动成被动,或被动成主动,二人仍是不分上下!
绮红渐入忘我境界,竟闭上双眼,一边「摇」一边唱: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外婆来该访棉花,舅舅来该摘枇杷;
舅姆树上拗朵花,跷得跷得走人家。
人客来莅勿泻茶,咯囉咯囉辱人家。
绮红如此唱了两遍,西门庆但觉身心舒泰,戒备都放低了,龟头越来越痒,便要抵挡不住。
春梅见势头不对,乃说:
「奴家来自他乡,却是这个版块:」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寳。
糖一包,果一包,外婆买条鱼来烧。
头勿熟,尾巴焦,盛在碗里吱吱叫,吃拉肚里呼呼跳。
跳啊跳,一跳跳到卖鱼桥,宝宝乐得哈哈笑。
白无涯那里不知春梅这是「出术」来着?
只是在春梅第二次唱时,白无涯亦跟随春梅拍手打节拍附和。
节拍声外在,但绮红和西门庆皆不自觉地以心跟随;
由此,绮红再占不了半点优势!
「老夫小时候的版块,则简单得多!」
白无涯捋着他的白须,慢条斯里地说: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我叫外婆洋泡泡,外婆骂我小赤佬!
白无涯愈唱愈快,竟成急口令…
春梅共白无涯一起拍手打节拍附和,已成「拍拍拍拍、拍拍」;
西门庆共绮红则依着拍子交锋…
春梅旁观者清,绮红即将抵达「完全高潮」,便要昏倒!
西门庆亦一样,便要射出!
白无涯看似公平,其实未必是安着甚么好心:
绮红先昏倒的话,自是西门庆胜;
西门庆要是先射出,则算成败数;
倘若绮红昏倒的同时,西门庆射出,则算作和局…
然而西门庆那里能算闯得过这关口,从而进入自己,射入自己的体内?
那知西门庆忽然亦唱起来,语音铿锵,节奏或缓或急: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桥下爹爹鱼得水,二女一男不怕寒。
爹爹勿将春梅肏,留给庆儿赴巫山。
庆儿此心比日月,只羡梅儿不慕红。
只是无心插绮红,但愿中出春梅涧。
绮红那里能耐得住,身心都感动至极,终于昏死过去!
***
(归去)之二十
绮红这才被白无涯拍醒,乃说:
「奴家无恙…」
白无涯点了点头:
「庆儿乃初生之犊,观其阳物,却属百年难得一见的青龙相格,于这床第事宜,他朝必可称王!
然而他朝要是遇上白虎的阴相,虽佳偶终成,乃天作之合;
始终相克,吉凶难料!」
「果真如此,奴家眼见春梅跟西门庆相互倾慕,情投意合;
老爷子何不撮合他们,要他们以后从一而终,西门庆便是要有灾劫,岂非自破?」
白无涯摇头叹息:
「青龙过盛,成淫龙命格,庆儿却岂可从一而终?
青龙无敌,亦主寂寞,庆儿一生注定要御女无数…
只望他能多做善事,广行布施,积累阴德,其劫方可化解!
至于绮红你,气血贫虚,待会老爷子这就开张药方,叫庆儿替你弄几剂药来调理一下身子才好!」
「老爷子原来深懂医理,更懂看相,何不向贱妾斟量一下,美言几句,好让贱妾终生受用?」
「老爷子看的是全相…」
绮红双唇一啐:
「奴家的全相,老爷子看得还不清楚?」
「看全相的话,清楚还不止,更要看得透彻!」
其时绮红与白无涯已对坐于桌前,不阻春梅共西门庆交欢。
白无涯叫绮红将桌上的物事皆一一移走,只剩下酒葫和酒杯…
绮红躺身桌上,双脚仰天尽张,以双手自持…
白无涯一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