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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陈晋南顿了顿,笑说:“也是,明年才艺考,还有一年时间,慢慢想,考虑清楚才好。”
    温韵不参与这父女俩的对话,给陈渡盛汤的时候瞥过来一个眼神。她看陈佳书的眼神很不屑,是那种既瞧不起,同时又很安心的不屑,看看,那个短命鬼生了个多不争气的玩意。
    有时候陈佳书觉得温韵挺无聊的,好歹是个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企业家,有点格局吧,不知道为什么总朝她这个有爹似无爹的孤儿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特别没劲。
    温韵给陈渡打了一碗山药排骨汤,陈渡说谢谢妈,她笑得温柔。这样温柔的笑在陈佳书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也天天见,她瞧着面前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分外刺眼。
    陈渡用勺子舀起一勺汤,汤冒着热气,他轻轻吹凉了才送进嘴里,可刚一入嘴,他就像被火星子溅着似的,下颌猛地收紧,瞳孔骤缩,他用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像中午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
    陈渡全身僵硬,垂着眼往下看
    陈佳书的脚又从桌下伸过来了,按在老地方。
    在温韵和陈晋南的眼皮子底下,她脚背伸平,足尖弓起,来回揉搓着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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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被你看湿了
    陈渡抬头去看她,她正夹了一只秋葵吃,吃相很好,嘴巴动作幅度很小,垂着眼皮坐得笔直,看起来文文静静端端正正,任谁也想不到她在桌下搓人裤裆,搓的还是她弟弟的裆。
    “你们学校国庆放几天假啊?”陈晋南问。
    陈佳书闭口不答,陈渡努力忽略下身的情况,硬着头皮说:“七天。”
    “哦,佳书也是么?”
    “嗯。”
    她吃掉秋葵,又夹了一只进碗里,足尖在陈渡的茎身来回摩挲。
    “那么,”陈晋南看看温韵的脸色,“在家多住几天吧?放完假我送你们俩一起回学校。”
    温韵当即皱眉,他立刻补充:“正好在一个学校,佳书平时多关心照顾一下弟弟嘛。”
    这倒也是。父母肯定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儿子身边的,温韵脸色好看一点了,陈佳书虽然乖张叛逆讨人厌,不过让她照顾陈渡当然比别人放心。
    她陈佳书扬起一个还算和善的笑:“是啊佳书,难得回趟家,住完国庆再回学校吧。”
    陈佳书没看陈渡,她没看任何人,低着头很认真细致地吃着鸡爪,随意应道:“嗯。”
    然而她桌下的脚仍按在陈渡那里,甚至变本加厉,愈发色情地揉他。
    她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可以弯成任意弧度,从任何角度揉搓刮搔,绕着他已经抬头的龟头打圈,花样百出,从他的阴茎跳到大腿又跳回来,足尖立在他的下身练习舞步。
    陈渡想起课文里鲁迅写的美女蛇,是不是就像陈佳书这样?漂亮不谙世事的脸蛋,下面两条长腿朝他伸过来,打开,缠住他,然后吃掉他。
    陈渡抬起大腿,轻轻拱了她一下。
    陈佳书顺势钻进他两腿间,脚放上椅子,垫在他坐着的腿根下面。
    陈渡如坐针毡。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看了陈佳书一眼,暗含警告。
    陈佳书脚趾翘起,从腿根滑向中间,在他两颗囊袋上拨了拨。
    “好啊,去吧,找不到让服务员给你指一下。”温韵说。
    陈渡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转身朝外走去。
    陈佳书瞬间将腿收回,他走出包厢时微微偏过头,她双腿自然垂落并拢,好端端地坐着,一双细白脚踝安静本分地插在鞋里。
    陈渡扭头走了。
    他走了快一分钟,陈佳书把碗里最后一只鸡爪啃完,放下筷子擦干净嘴,说:“我上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路上,那边陈渡给她发微信:“你别玩太过火。”
    她拆了块口香糖进嘴里,回:“哦,你又起火了?”
    “你这么做被爸妈发现怎么办?”
    陈佳书没所谓地:“反正要杀要剐也是冲我来,没你事你慌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天之骄子掌上明珠,他们当然不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啊。
    陈佳书烦躁:“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一边撸管还一边思考人生啊?”
    陈渡皱眉,澄清说:“我没有撸。”
    “就那么翘着?”
    陈渡过了会儿才回:“已经快下去了。”
    陈佳书挑眉:“是吗,我来检查一下。”
    “您好,洗手间就在前面右拐,注意脚下地滑。”服务员在旁边提醒道。
    “嗯,谢谢。”她抬头看了看挂在前面的标志,把口香糖吐紧包装纸扔进墙边的垃圾桶,拐弯进去了。
    陈渡被她吓得不轻,好不容易下去的当即又要起立,“你在哪?”
    “厕所。”
    他神色一凛,往周围环视一圈,带着紧张,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期待,又往身后看,门口走廊却空无一人。
    “没看到你。”
    “废话,我在女厕。”
    陈渡重重吐出一口气,拉上裤子出去,陈佳书在洗手池前,正对着镜子扎头发。
    她双手束在脑后,看见陈渡出来,在镜子里朝他抬了抬下巴,说:“够久的。”
    她气定神闲捉弄人的样子令陈渡不快,他没应,站在她旁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一言不发。
    陈佳书也没再说话,扎完头发整理衣服,手伸进领口调整内衣肩带,她实在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