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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的抽纸,把腿心他的口水和她的淫水擦干净,随意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她看着垃圾桶里一团纸巾,垂眼笑了一下,“啊,比你用的纸还要多呢。”
    她在床上滚了几圈,趴在床头伸手打开衣柜找衣服,陈渡从背后压上来,大手绕到前面揉着她的胸,一根坚硬火热的棍子抵在她腿心,一下一下地顶着她。
    陈佳书被顶得腰又软塌下去,胸口酥麻,她触电般地喘了喘,屈起手肘向后推他,“走开。”
    陈渡紧抿着唇,他想插她,但是床上他又不会讲话,他紧紧地抱着陈佳书,低头吻她的背,声音闷闷地:“我下面难受。”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陈佳书不理他,从衣柜里扒下一条旧裙子,去年买的应该不会太小。
    “因为你......我才这样的。”陈渡气闷,顶得比刚才用力了许多,性器隔着一层裤子把她饱满的肉户顶得变了形,穴口向内凹陷,下意识地收缩咬紧,几乎吸进他半个龟头。
    陈佳书一阵头皮发麻,嗯哼着嘤咛一声,待大脑空白过去,她转过身,抬腿把压在身上的陈渡一脚踢开,翻身坐起来。
    “哦,我拿枪逼你硬了?几把长你身上,你自己要硬,硬了还怪我?”
    陈佳书一边说话一边把不成样子的练功服脱下来,内裤顺着两条腿套上去,包住白嫩的屁股,拿了文胸在胸口比划一下又扔了,穿了条海军风连衣裙。
    她当着陈渡的面脱衣穿衣,扯扯裙边站起来,双手抱胸看着他,问:“午饭点的什么。”
    “焖鸡。”
    陈渡胯下高高隆起,他松了松裤带,脸上浮现隐忍之色,走过去把掉在地上的外卖捡起来。
    汤汁漏得满袋都是,餐盒变成了油乎乎的酱色,陈佳书拎起来,鼻子眉毛皱成一块儿,“这什么啊?”嫌弃得不行。
    陈渡以为她要扔掉,但她没有,桌上垫了几张纸巾,把餐盒放上去,嫌弃归嫌弃,她拆开筷子吃起来。
    “你还在这干嘛?”陈佳书舔了舔嘴角,拿起手机转头看着他,“饭钱多少?”
    “什么?......不是,”陈渡闻言立即摇头,“不用你转钱。”
    陈佳书掀起小票看了一眼,给他微信转过去四十。
    陈渡站在她书桌边,身形立成高大的一丛,声音紧绷:“你为什么要这样?”
    “哪样?”她仰头看着他。
    你勾引我。陈渡想说,但是他说不出来,已经够难堪的了。
    “你不该这样,陈佳书,”他闭了闭眼,“我们是姐弟。”
    陈佳书很平静,“哦,你叫过我一声姐姐?”
    陈渡一噎。
    “不该这样,”她笑了一下,眼神略带嘲讽地看向陈渡,“刚才压着我要操我的难道不是你?”
    陈渡拿她没办法。
    他一直以为陈佳书话不多,她话确实不多,但谁也说不过她。陈渡中午基本没怎么吃,他在陈佳书那里吃饱了哑巴亏。
    头一次午睡失了眠,陈渡躺在床上怎么也撸不出来,满足不了,到不了那个点,五指空虚。最后只能拿枕头压住满袋和耳朵,大脑放空,让小腹那丛火慢慢平息下去。
    傍晚六点陈晋南回来接两人去吃饭,陈渡和陈佳书并排坐在后座,陈晋南亲切地问他们今天一天在家的情况,如果没有专门提到陈佳书,那么这么他们默认指的就只有陈渡。
    “挺好的,吃了焖鸡。....在房间做作业,做的物理......今天放假,羽毛球课明天下午三点。”
    事无巨细问完一圈,陈晋南大概终于想起除了儿子之外还有个女儿,他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佳书也一天都在家吗?有没有去逛逛街?”
    陈佳书戴着耳机,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过了会儿才听出陈晋南刚刚在和她讲话,她摘下一只耳机,“没逛,在家。”说完又把耳机戴上了,掏出一根棒棒糖拆开放进嘴里,不想讲话的意思。
    陈晋南看着她洗得褪色的连衣裙,又看看她旁边一身大牌新款的陈渡,心里叹了口气,“明天可以去商场走走,趁着国庆放松放松,哎,正好陈渡上羽毛球课的地方就在万盛,你们姐弟俩明天一起去吧。儿子,你说呢?”
    陈渡看了一眼陈佳书,“好。”
    陈佳书转头与他对视片刻,叼着棒棒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国庆节的家宴定在一家富丽堂皇的中餐厅,他们到时温韵已经在包厢里,笑着朝陈渡招手:“小渡过来,看看要点什么。”
    在他们来之前,温韵已经点好一些菜,陈渡走过去,把上面几个主菜否了,“不要外婆菜,加一道时蔬,鸡汤换成排骨汤吧。”
    温韵很惊讶:“外婆菜你喜欢吃的呀,鸡汤补身体的。”
    “现在不喜欢了,”陈渡没去看陈佳书,拉开椅子坐下,“鸡汤其实没什么营养,养生专家编的。”
    温韵嗔怪几句,依着他改了菜单。
    和平时在家的座位一样,长条餐桌,陈晋南和温韵坐在主座,陈渡的座位挨着他妈,陈佳书挨着陈晋南,对着陈渡,乍一看上去倒还挺对称。
    温韵和陈晋南时不时聊聊公司的事,饭间说的最多的还是陈渡的学习,高中累不累学校喜不喜欢老师同学好不好,关心得不得了,唯独成绩是不用操心的,陈渡即使参加竞赛也从没掉出过前三。
    “佳书呢,打算考哪所大学?”
    本来正在讨论陈渡是走保送还是留学,一家三口聊得好好的,陈晋南突然转头冲陈佳书问了这么一句。
    不过她学艺术的,到了高二是该考虑这些事。
    陈佳书慢吞吞地把嘴里的藕夹咽下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