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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欢穿内衣,勒得都快憋死了。
    她拉开连衣裙的领子,把滑到手臂的带子提回肩膀,抽了张纸巾擦胸上被憋出来的汗,当着陈渡的面,她胸前两点一晃而过。
    陈渡没什么反应,手在水龙头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他还站在水池前。
    陈佳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看了他一眼,甩甩手走了。
    “陈佳书。”
    她走到门口,陈渡在身后叫住她。
    她背对着他站定,听听他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陈渡说。
    陈佳书一愣:“......”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轻轻一哂,“你说是就是吧。”抬脚走了。
    陈渡关了水龙头,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很认真地思考。
    他并不知道寂寞这个词还有讽刺一个人很饥渴很骚贱婊的意思,他在想,陈佳书从小缺少父爱,后来连母爱也一并失去,她虽然总是冷冷的不爱讲话,但她其实很孤独。
    他想了很久,觉得很对不起她。他们的父母漠视她,偏偏他又喜欢上她。
    回到包厢,陈晋南正拿着一瓶酒,跟温韵纠结要不要开,毕竟开了车。
    “逢年过节不喝酒你过什么节?来酒店光吃饭的?”
    温韵拉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开瓶器,“待会儿叫个代驾不就行了,酒给我,我开。”
    陈晋南把红酒放在桌上,温韵起开瓶盖给自己和丈夫倒了一杯,陈晋南便干脆问陈佳书要不要也尝一尝,她点头说好。
    “谢谢。”陈佳书接过酒杯说道。
    于是桌上就只剩陈渡杯子是空的。他抬头看着陈佳书,温韵以为他盯着她酒杯看,严肃地说:“你可别学样啊,好学生不许喝酒,酒精要坏脑子的。”
    她似乎浑然未觉自己话中明晃晃的针对与攻击,招手让服务员给陈渡倒了一杯热牛奶。
    “......谢谢。”
    陈渡的视线越过装满牛奶的乳白色杯子,隐蔽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陈佳书。
    她神色如常,看起来丝毫不受刚才那句话的影响,仰头一口气喝掉大半杯高度干红,洁白修长的脖颈上下起伏,一滴酒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滑落,被她抬手随意抹去。
    剩下还有大半杯酒,被她用在五分钟后的虚与委蛇的家庭碰杯里。说了什么祝贺的吉祥话陈渡没注意,他只记得陈佳书微醺酡红的脸,好看得他移不开眼。
    陈佳书喝醉了,走路微微有些摇晃,一杯酒就让她变成这样。陈渡怕她摔了,过去扶她,被她抬手挥开。
    “前面有道坎,你注意脚下。”他守在离她一步远的位置。
    “离我远一点,”陈佳书迟钝了一下,抬脚越过那道坎,“你妈看到又要说我带坏好学生了。”
    “我不是好学生。”陈渡抿紧了唇。
    陈佳书转头看他,脸很红,身上很香,迷离着一双晶亮猫眼。陈渡不敢看她,他怕自己忍不住要亲上去。
    叫了代驾,温韵坐在副驾,陈晋南和两个孩子坐在后座。年纪是孩子的年纪,陈渡的身材却已然超越了许多成年人,人高马大地坐在正中,左边是陈晋南,右边是最为娇小的陈佳书。
    三个人挤在后座,陈佳书和陈渡密不透风地挨坐着,大腿贴着大腿,小腿也贴在一起。
    陈佳书穿着及膝连衣裙,陈渡穿了休闲五分裤,他没有阻碍地感觉到陈佳书薄嫩温暖的皮肤触感,就在今天中午,他掰着她的腿,在她小腿上留下了一道道绵长的湿吻。
    陈佳书给他发消息:“听说过车震吗?”
    他看了一眼就匆忙关掉。
    他把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回她:“坐着别动。”发完转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很冷,严肃得像一把凌厉的刀,嘴角紧紧抿着,无形的压力镇下来,陈佳书在这个比她还小上一岁的弟弟面前油然而生一股凛冽的微惧,这样的陈渡让她她感到陌生。
    她红脸呆呆地看着陈渡,嘴唇润艳,轻轻开合:“陈渡。”
    “嗯?”他喉结微动,低头看着她。
    她靠过去,附在他耳边,体香混合着酒精的温热气息扩在他耳廓,“被你看湿了。”
    6.半夜醉酒爬床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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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半夜醉酒爬床
    直到回了家,进了房间躺在床上,陈渡脑子里都还是陈佳书那句湿漉漉的,带着香艳酒气的,“被你看湿了。”
    一路上她都在用小腿蹭他,当温韵或者陈晋南和他讲话的时候她蹭得尤其欢,近乎放肆,偶尔目光对视,她投过来的眼神骚得起火,上下撩拨得他想当场扒了她的衣服狠狠干她。
    家长面前的陈佳书安静又冷淡,她不参与看电视聊天等家庭活动,到了家直接往楼上走,温韵叫她明天和弟弟一起出门,她简短地应了一声,和温韵叫她拖地板时一样的应法,仿佛陈渡只是一个陌生人。
    陈渡夜里被热醒,他以为房间空调坏了,谁料睁开眼睛一具火热的身躯覆上来,往他怀里挤,柔软,滚烫,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发间的馨香幽幽地钻入他鼻腔。
    陈渡没想到陈佳书有这么大胆,半夜跑到他房间来爬他的床。他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努力忽略手中柔软滑腻的肌肤触感,压低了声音:“陈佳书,你又做什么!”
    陈佳书被他摇得半醒,惺忪着睡眼,很疑惑地看着他,像是压根不觉得自己半夜出现在他房间里有什么不妥似的。
    “陈佳书,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