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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思政嗤道:“你有什么?怎么补偿我?你莫非能给我许多美人?”他低笑了一声,又道,“年追弦,就算我这样和你商量,你也是打定主意绝对不改了是吗?”
    年追弦沉默地点了点头。
    年思政也点头道:“好,那不说这个了。我们说点别的,”年思政看着远处的林木,“我这两天总是想起爷爷,虽然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就知道他治水无能,才来这隐居的。没想到最后我们有生之年竟也能治一把水,真是天道好轮回。我还记得,爷爷死前教过我们,做人要有追求,要为之一生努力,你还记得吗?”
    年追弦一窘,他当然记得,他的追求还十分脱俗呢。
    年思政笑道:“我觉得我得我以前的追求太肤浅了。我现在不仅想让美人们对我服服帖帖,我还想让所有人都对我俯首帖耳的,受人摆布的滋味真难受,但是你看,我还是得又一次受人摆布。”
    年追弦低声道:“五哥,你别这样说。等此事过去,我们一起重新修木宫,还和以前一模一样。会修的很快,我保证不出一年,我们就能回来。你暂且忍耐一次好不好?”
    年思政道:“你都这样说了,自然好。”
    年追弦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年思政也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柔,他笑道:“你的追求呢?估计也有一点小小的变化吧?打算给时燃生几个孩子?”
    年追弦哭笑不得地说:“五哥!你又开始胡说了!”
    年思政挥挥手:“去吧,去找他吧。”
    年追弦笑着点点头变往回走去,忽然年思政在他身后叫住他:“年追弦!”年追弦回头看他,目带着灵动可爱的疑惑。
    年思政眼神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轻声道:“如果有人要在你面前杀我,你会阻止吗?”
    第二句诗将离
    年追弦和时燃往山下走时显得有些心事,时燃看他眉目间带着忧愁,握紧了他的手道:“小年,怎么不开心?有什么事吗?”
    年追弦摇摇头,他只是不太明白年思政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听了之后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他怎么会让人在他面前伤害年思政?只是年思政听了却不置可否,越过他一步先回去了。到了广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带着人退到山林里去了。
    这便让年追弦心中压着一丝隐隐地不安。他说不清缘由,明明年思政也没做什么,但他就是忍不住担忧。
    时燃见他脸色不好,心里微急,大掌包着他的手揉了揉:“怎么了?是年思政说了什么?还是身体不舒服?”
    年追弦不想自己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让时燃担心,便道:“没什么,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
    时燃低低地应了一声,过了半晌,他道:“小年,我要与你说一件事。”
    年追弦见他郑重,好奇道:“什么事啊?”
    时燃道:“其实阮庚是我杀的,”他看着年追弦的脸,不愿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我之前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怕你……觉得我滥杀,可是我又不想骗你。”
    年追弦呆呆地点点头,不解地问道:“可是五哥说是他杀的……”
    时燃道:“他误会了。小年,你怪我吗?”
    其实阮庚死了,年追弦一时也不知该拿出什么样的情绪,他来到这一个轮回,总共加起来也没见阮庚几面,对他其实了解不多。他见时燃这般问,便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他啊?”
    时燃沉默了一瞬,道:“他该死。”阮庚脱口而出的罗刹妖剑,让他面前之人多遭了一回罪,若是再有一次,他和小年谁也承受不起。
    年追弦扳过时燃,他明显感到了时燃的僵硬,这其实让他感到了一丝放松——时燃的反应总是让他有种迷离的错觉,对于时燃来说,自己看起来似乎不仅仅是一个替身罢了。他现在可能真的在时燃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年追弦低声说:“时燃……你不用对我小心翼翼地。你若是觉得对的事情,我会支持你的。如果……如果你真的做错了,我也会和你一起弥补过错,反正,无论怎样我不会不理你的。”
    “再说……再说你是一个好人啊,在火场你救了顾香河他们,你还用自己的方式劝我不要复国,还有这次治水,你都做的很好,让我喜欢的不得了。你一直特别好,为什么自己总是不知道?”
    因为我并不是那么的好,是你太好,我做的那些事,只是为了能够配的上你罢了。
    虽说如此,但时燃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他不愿对年追弦有任何的隐瞒和欺骗,此事是一定会和年追弦说清楚的。一直以来他知道年追弦是什么样的人,他也剥掉妖魔的外壳去努力的追赶他,但却仍然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厌弃。
    如今小年这般熨帖的话语,一如既往,时燃闭了闭眼,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倾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吻过了人,时燃捞起年追弦的身子把他打横抱起,道:“山路难走,我抱你走吧,”他凑近年追弦的耳朵,低声道,“上次下山就想这样抱你走了。”
    年追弦当然抗议无效,他力气哪里比得过时燃,只好手捂着通红的脸靠在时燃怀里,感觉一会没脸见归海子了。
    到了和归海子约定的地方,果然归海子的表情十分嫌恶,似乎是嘲笑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人抱,年追弦赶紧捅捅时燃:“快快快!放我下来!”
    这回时燃才顺从地把他小心地放下来,年追弦终于落地,冲归海子招手道:“陛下!你等了很久吗?”
    归海子鼻孔出气道:“还好,”他想了想又道,“我们快过去吧,只怕那边坚持不了多久了。大……嗯,你劈山,我把水往里推,速战速决。”
    等到他们回到了顾香河这边,对着高耸的屋山,时燃将剑气在身体中游走了一圈,觉得没什么问题。
    他没有灵力,直接动用剑气自然是有伤害的,就好比没有皮肉的包裹直接用骨头去攻击一样。但时燃心里有数,知道自己劈山定能成功,不过是之后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罢了。
    忽然年追弦拉住了时燃的手,给他的手里放入了一个冰凉之物,他轻声道:“时燃,你把它拿上。”
    时燃低头一看,正是自己的那把匕首,他将匕首推回去,沉声道:“你拿着,不必给我。”
    “我不要,”年追弦认真地看着时燃,声音有些急切,“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你拿着它我才放心,不然我就……”他本想说就不理你了,可是忽然想到自己刚刚才说永远都不会不理他,他只好改口道,“我就会很难过。”
    难过这种字眼实在是时燃的软肋,他柔声安慰道:“小年,别这么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任何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