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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背,这里充斥着许多人的气味,留香珠和空气清新剂,穴肉被顶戳地不断张嘴,就算浸
    泡在这么陌生又混乱的气味里。
    就像,就像无数人围观他们做爱。
    沈圆不插进去,他体谅姐姐,只是想惩罚她的小伎俩,他握住根部,顺势拍打岑迦这张淫逼,两片唇肉软得不像话,“啪
    啪”发出拍泣声,水液小小飞溅出来。
    他问,“你想逃到哪里去呢,姐姐?”
    “我对你不好吗,我让你不舒服吗?不,”他眼里只有她,不论是那个背史努比书包来面试的小孩还是现在这个已变成最
    优秀的领舞首席的青年,这种在自己最熟悉的地盘里享用爱人的感觉太得意,似乎是继贴名牌之后另一种宣示主权的行为,他
    不断地用冠头往那颗淫豆上嵌,害得岑迦抱他脖颈的手指都锁不紧,“被我讨好到留这样多的水,即使是在外面也能这样顺利
    发情的姐姐,到底为什么要从我身边逃跑呢?”
    逃,逃到哪里去呢。
    岑迦将手背咬出一道道齿痕,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她眼里蓄满眼泪,几乎是在低吼,“滚……疯子,滚!”
    沈圆很会过滤她的坏情绪,这些恶毒的字眼都是假的,脸上的红潮与逼里的情潮是真的,姐姐爱他,对的,用她的身体,
    忠贞而痴狂地爱着他。
    就像他爱她那样。
    “姐姐,以后不会让你再出来了,”他又一次贴着肉户射出来,及时拉回内裤兜住那要滴下来的精,这样岑迦就只能夹着
    淫黏的逼了,也许她会怀孕,想到这里沈圆笑得无比快乐,摸上她因高潮而微微扭曲的脸,“这次没有人会帮助你逃走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我很爱你。”
    回学校了 还没上学就已经让我好疲倦好疲倦了 希望还能保持一周45更吧 因为做了好久废物必须要努努力了 不过我
    最大的梦想还是不努力结婚靠老公(?)
    独居日
    沈圆从没指望着姐姐能为他飞虹市送行。
    他也是不许她出门的,就算临走前抱着她在怀里吻上千遍,吻到岑迦眉毛快皱成死结,又被搂得像两人皮肤间黏了层胶。
    她说,快滚吧,求求你了,我不乱跑。
    沈圆只好走了。
    毕竟“姐姐要想我”这些话他已在几天前就赖着她预防针般一剂一剂扎进去,在他收拾餐桌时,在他往行李箱里塞洗漱包
    时,在他压着她将性器往她身体里送的时候。
    他知道他念上千百遍,姐姐也不会照做。
    几乎是门阖上那瞬间,岑迦觉得身子不再绷着了,不必再与另一个人共享的空气用量占满她的肺,兴奋到要手脚打结,床
    底,柜顶,一层层未加锁的抽屉,她翻找了个遍。
    多像一只主人离家而肆意撒欢的小狗。
    到头来她也没找到任何像榔头锤子能够敲坏那扇大门的工具。
    兴奋感像瘪了气的气球,她重新瘫坐回地上,那是原先被铁铐封住时固定的位置,身边那层抽屉却奇怪地上了锁,她摸了
    摸,蹭上一手铁锈味。
    她拿出手机,鲜少主动地发语音消息过去。
    沈圆只给她的消息设置提示音,在候机厅里手机响起来时,他动作很快地去看,反倒引开团里诸多小姑娘投去眼神——她
    们可没见过首席这样急于处理消息的样子。
    施嫣心里门儿清,凑近了拿胳膊肘抵抵他,“看来进展不像我想的那样不顺啊,那位从前可不主动联系你的。”
    沈圆笑笑,把语音条点了转文字——他知道姐姐主动对他说话,哪能是什么好话。
    我操你妈的。
    他的笑没有僵在脸上。
    他的笑更深了。
    就算不听这段语音,他也能回忆起姐姐的发音习惯,会用那样爱娇的嗓讲这种脏话,像奶豹挥爪似的,爪上的指甲尖尖还
    没长利,挠在他心上更像是挑逗。
    “是啊,特别顺利。”他对施嫣道,“到时候一定请施姐来喝喜酒。”
    岑迦在家是很无聊的,好在沈圆在冰柜里码满了冰激凌,她干脆抱桶吃,香草椰奶杨枝甘露味的轮流填进胃里,竟像守在
    家里等候丈夫的小妻子,掰着手指计算沈圆回来的日子。
    她是想等他回来带她去探岑周川的病。
    视频提示音响起来,想都不必想来电者是谁,没必要再闹脾气地挂断,毕竟除了沈圆也不会再有人联系这个社交账号,就
    算是为这样的无聊假期里打发点时间——这样想着,她摁了接通。
    沈圆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显然是刚下场,竟未在后台卸妆,待在酒店房间里,妆面被汗打得稀融融黏在脸上,眼角居然
    还粘钻,闪闪又易碎。
    岑迦冷哼,“谁给你化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啊。”
    “可是她们都说好看,”他也不委屈这样刻薄的评价,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姐姐,我想你了,我们来做吧。”
    那勺冰激凌被岑迦囫囵吞下,冰得她喉管发痛,她呛咳了一阵,手指要往挂断键上去移,“你滚远点自己发情去吧,我挂
    了。”
    “别挂,姐姐,你看。”沈圆及时拿出一小团布料来,白的带蕾丝,岑迦看一眼就觉得太阳穴在突突跳。
    是内裤。
    “是新的,可想想姐姐以后会穿它,我就忍不住了,”他解开裤子,镜头挪向那根早已勃硬的性器,抵着那片雪白料子怪
    扎眼的,“你有什么不敢看的呢?从前你不是比谁都要大胆的吗?”
    他开始上下捋动,冠头很快地深处汁液,把对着的那块儿内裤沾成几乎透明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