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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 又如胶似漆了)就
跑了几天 接下来我努力日更or隔日更哈(毕竟半年废物生活也到头了要上学去了嘻嘻)
更衣室
这么些年没见,施嫣长得更漂亮,大波浪挂腰,劲劲儿地妩媚。
她们是在舞团更衣室门口遇见的——沈圆当时去找团长安排去虹市表演的节目安排,嘱咐她不要乱跑——岑迦难得被沈圆
领出来透风,也是第一次,她恨不得大口吸饱公寓之外的空气,新换上的电子脚铐藏在沈圆给她选的及踝长裙下,她甚至都觉
得轻盈到能起舞。
难不成这就是把她带来舞团的缘故。
“岑迦?”她竟还记得她,“沈圆没说你从国外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舍得说,他恨不得把我藏严实了瞒过全天下,岑迦心里咬牙切齿。
可嘴上说,“才回来没小半月。”
施嫣姿态很大方,对她露出手机屏幕上的二维码,“从前你不在时,舞团里不少小姑娘对沈圆示好可都被他回绝了,我知
道他心里是有你的,”她不避讳他们的姐弟关系,“既然你回来了,咱们就留个联系方式吧。”
岑迦倒犹豫了。
口袋里这台手机是沈圆新给她的,通讯簿里只存了他一个人的号码,带在身上竟像刻了主人铭牌的铁项圈了,她羞耻于展
示那太过干净的聊天页面,正常人的上面应该排列数十个头像、有标志“99+”的未读提醒红点。
人们通过聊天讯息传递感情,而她最后回复沈圆那条消息,是他问姐姐今天想吃什么,她回复,滚。
她也许可以向施嫣求救。
这个想法跳出来得很突然,岑迦那刻胶在口袋里的手触电般哆嗦一下,她划开屏幕要去扫码,眼亮亮地去看施嫣,多好
笑,她从前视施嫣为情敌——至少是关于沈圆所属权的掠夺者——现在居然要把她当做一棵救命稻草。
“姐姐。”
沈圆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来。
他快步走过来,身形依然端得很稳,一看就是在舞团里呆惯了的人,接着,他握住她指腹都因捏手机捏得发麻的那只手。
他把手机取走。
“施姐,你要是有什么事要找姐姐,和我说一声就好了,”他好像把岑迦的心捏在掌心,颠一颠就会掉肉流血,她又突然
很难呼吸顺畅了,因为他突然偏头看过来,“你说呢,姐姐?”
施嫣不等岑迦做出回答,只视线飞快地扫了他俩之间,离开前也很潇洒,风衣一角带起风来叫岑迦压根儿抓不住,“说得
也是,那我走了,以后有空再聊,岑迦。”
岑迦顿时觉得脚踝上那块硬东西沉得她再也走不动路——不是,是走不出,走不出沈圆的局。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沈圆握住,他就算用不会令她吃痛的力度如今也能让她被钳得牢牢的,更衣室的门顺势打开,他将她塞
进去。
啪嗒,落锁了。
“你干什么!”岑迦登时紧绷起来,舞者们的衣柜细长落地一列列,象牙白喷漆的金属分割出每个人的领地,她被他按在
占地最阔的一块儿柜门上,后背爬蛇般冷沁沁。
只要她抬头,就能看见门上方挂着的空心烫金片,里面塞的纸卡黄旧黄旧,那是他十岁出头进团时一笔一划写下的,字瘦
瘦,“沈圆”。
“我干什么?那姐姐是要向施嫣做什么?”可他已经不是那个背着新史努比书包来这儿面试填表的小男孩,他凑近到只有
一指的距离,“要背着我认识新朋友,还是要想让她做你逃跑的同伙呢?”
从他嘴里呼出的潮潮热气搔得岑迦鼻尖发痒,她逐渐烦躁起来,拳头反锤在柜门上发出闷闷的吼声,“……你别想就这么控
制我了!”
“我控制姐姐,怎么会呢?姐姐太高估我了,”他蹲跪下去,自下而上仰视她的目光却让她动弹不了,脚腕被攥住
了,“这可是知道的人都默认的事啊,我是姐姐的。”
“当年如果不是被施嫣撞见姐姐骑在我身上发情的样子,她怎么会死心呢,”长裙下的腿滑得像绸面,难不成他也最爱听
裂帛之音,烫手的触摸让岑迦快抖着小腿肚变成一滩烧融的蜡,“她最清楚自己抢不过你的啊,姐姐。”
“你——”羞耻的往事被迫重现,岑迦无比愤怒,可腿窝被搂住得很突然,接着就觉得下身一空。
沈圆竟就这么将她抱起来。
她的腿被迫缠向他的腰,这种悬挂有种依附寄生的滑稽感,可更多出现在色情片中,女主角热烈的求欢,诠释对性的一种
皈依与献身——
沈圆单手就够托住她的重量,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时,已变得硬涨的悍物跳出来,往她四散的裙底挤,两个人贴成一个人,
褶皱间的空隙都被欲望填平。
他用冠头蹭蹭她的内裤,是他为她选的,甚至每一块蕾丝都捻过,怕会磨她的腿缝与最嫩最娇的那块儿肉,也许是感激她
的用心,内裤很快就洇湿,软塌塌陷下去,那逼的形状就绷出来,他知道,这硬得石榴籽一样的是阴蒂,这微张开的两片是蚌
唇,这儿,戳戳就形成泥泞的一道糖沟,里面会淌出来最甜最甜的蜜。
“姐姐,”他将内裤拧成一股绳扒到一边,这样他就能滑溜溜地替她磨逼,讨好到外面每一块淫饱而涨开的肉,他唤
她,“要我替你回忆你那天在练舞房对我做的事吗?”
背后的门柜也因为空气里的性味因子而收缩,膨胀,害羞得像活人,身子哆嗦发出清脆响声。
“闭……闭嘴!”岑迦紧张地去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