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8

      ,他对着继姐自渎,有新的汗从额角渗
    下来。
    喘息声浓浊地袭上岑迦的耳膜,他说,“姐姐,姐姐。” ——从前他也是那么叫的。
    手机终于知廉耻地发烫起来,岑迦觉得手里握了一撮烧红的烙铁,喉咙里的最后一点水蒸气也要被烧干,她眼睛发红,他
    怎么敢,他怎么敢,隔着遥远的距离还要继续侵犯她。
    她说,“对啊,从前你也比谁都不要脸。”
    挂断视频时她几乎像逃跑。
    她褪下他终于不在而能穿上的内裤,一样的白色,带蕾丝,也被打湿到半透明的一块儿,只是这汁液是从她身体里带出来
    的,她觉得痒,觉得渴,觉得想被手指操,想被舌头舔,想被他镜头里那根阳具插进去。
    沈圆在她身体里生了根,这件事是她十八岁就确认了的,坏事。
    刚开学很多事都压过来 不过都不是好事 我有努力调节心情 算了一下也许一周四更是有可能的 等我心态不再被搞吧
    泡荔枝
    这不是沈圆第一回做这种事。
    岑迦常常恨自己的识人功力有够低能,她竟真将继弟看作一个又欠又怂的无害怪胎到十八岁,如果不是她撞见他拿着她的
    内裤自慰,她还要错以为他包藏的祸心是黏牙的小熊软糖。
    他们住的城市夏天来得异常早,梅雨季绵长得熬醉人的骨骼,空调坏掉的夜晚潮气会吸附在皮肤上,凝成汗,指头一捏会
    有盐粒硌痛的错觉。
    岑迦自批完一套题,圈圈叉叉满得试卷变成一张涨红的脸,她气到恨不得用笔把纸面划烂——她鲜少用功到十二点这个对
    大多准考生都太过寻常的时间,怪就怪宋春徽未及时联系维修工来修空调,她也不至于热到滴汗,心浮气躁得连基础分都捞不
    到。
    她耷拉着拖鞋下楼,整个家都浸在夜晚的静谧里,她开冰箱的声音就显得愈发刺耳,半听果酒咕嘟咕嘟喝下去。
    她天生就是小孩口味,喝的度数都极低,口感近乎于汽水,五颜六色封在玻璃罐里,高的矮的胖的细的,圈地般占据一层
    空间,岑周川看了还以为是她又酗碳酸饮料。
    她擦擦嘴角的酒液,荔枝玫瑰香的,喝得她满腔都馥郁,也不醉。
    颈间还是汗,一摸就黏手,她只好去洗澡。
    走到浴室门口才发觉门是虚掩的,光斜斜漏出来。
    多好笑,她第一反应竟是家里进贼。
    岑迦的大脑思维生得很古怪,进贼就进贼,她竟不会去找父母求助——或许是不想看父亲与宋春徽相拥入眠的样子——而
    是紧张兮兮地踮脚弓背,凑近那道门缝往里窥探。
    看见的景象险些让她一个趔趄扎进去。
    是沈圆。
    正在自慰的沈圆。
    他不着家已许多天,在待了快一年回来补文化课,如此年轻就被破格推为首席,还要常常去外地演出。岑迦本就视他透明
    人般,十天半月不见一面,第二日餐桌上他坐回来也不会让她眼皮多抬一下,撕面包皮比与他寒暄是更要紧的事。
    可这样重逢,未必太狼狈。
    她该睇一眼就慌张地把眼神挪走,可这画面实在超出了她的认知判断,她就这么僵在原地,这是异于她从色情片中看过的
    香艳场景——
    灯光落在沈圆身上,好像在蜜色皮肤上镀了层铜,又有丝绸感的流质挂了满身。他额上汗沁沁,连未打理的几缕额发都变
    湿,沿着颌线滚进颈线。
    岑迦也觉得自己像在走钢索,几欲命悬一线。
    荔枝玫瑰香湿而冷,却化成烈酒剩在壶里的最后一滴,填满她的口腔,辣辣地烧,逼到黏膜都在突突跳,喉眼却像被热蜡
    密封,发不出声来。
    她看见继弟的性器被他握着,正抵着一小块白布摩擦——她隐约知道些什么,却不想去确认——他的事物长得全然不如宿
    主乖,有一种奇异的不协调感,尽管是干净的粉润,可却涨硬粗大得骇人,竟是通身凶意。
    她几乎能听清他的喘息频率,会恶心地像小狗黏糊糊的咕噜声,他脸也是红的,溺水般睁不开双眼,竟像一回专属于她的
    爱欲展览会,他的身体纸薄却阔大,能够将爱欲装填载满,性的支配是长了小牙的铁钩子,一把捅入热炭火堆里。
    却要把作壁上观的岑迦燃成灰。
    因为她听到他说,“姐姐……”
    她最该知道,他是在拿什么自慰。
    也许是晾晒在阳台上忘记收的内裤,也许是扔进脏内衣篓没来得及洗净的内裤,就是会贴着她最私密那块儿地方的小小一
    块布。
    岑迦难得地感到惊惶,这无疑是沈圆对她这个家的权威的亵渎,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不敢冲上前制止他的无礼?她为什
    么张不开嘴巴尖叫着让宋春徽来看看她的好儿子做的这些龌龊事?
    好死不死。
    她打了个喷嚏。
    沈圆几乎不出一秒就从情欲里清醒过来,他微蜷的身子僵了大半,“姐姐?”他看向门边,却忘记把手里那件湿漉漉的内
    裤藏一藏。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岑迦走进去时,脚后跟都在打哆嗦。
    她维持着很轻蔑的神色,这已经成了她面对沈圆时卸不掉的一张假面具,其实她压根儿不知道去看哪里,是看他的脸,还
    是看那根依旧未消下去的性器。
    她不敢承认讲话时后槽牙都在冷气战战,“你贱不贱啊?被我欺负成这样竟能对着我的东西意淫,你受虐狂啊?”她别过
    头,“你用完就扔掉吧,脏死了,我想想就要犯恶心。”
    “锁在屋里手淫很难吗,非要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