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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往的大街上她不便多说,何况还有个正翘首以待的的哥跟那儿一脸惊艳地打量着她。她压着内心的烦躁与不安,略低了声音“我们谈谈,好吗”说着便伸手去拉舒童的手臂。谁料还没碰上去,就见那女孩的手掌坚定地扣上了车门把手,啪一声开了门便坐了进去,跟着又砰一声关上了门,动作之大迫得她不得不后退了一步,皱眉。“童童”

    出租车很快绝尘。

    算了,这样也好。

    慢慢后退了两步,修长细韧的身影藏匿在柔和的霓虹灯下,柳宣手掌一紧,那质地柔软的皮包带子攥在手里,竟生生觉出了几分硌人。察觉到颊上的微痒,她抬手一揉,很快嘴角轻扯,一丝若有若无地颓靡笑意渐渐蔓开。

    她怎会不知,掌心中那一抹温热,根本不是雨水。

    当艾染一边撑着伞一边将舒童扶抱回去的时候,打开门的白若臻一语便道破了她心中隐隐盘亘着的担忧。

    “天童童在发烧”

    白若臻很快接替艾染扶住了舒童,扶着她在沙发上坐好,这才探手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轻轻一碰,只一下,脸色便更形白了几分。“小染,你快去拿退烧药,童童烧得不轻呢”

    艾染闻言自然是不敢耽搁,手忙脚乱地就去找药,跟着看白若臻接了水又接过药就要喂给舒童吃,她忍不住道“姐,你看她脸色红得还怕了,光吃退烧药管用么”

    白若臻也是一脸的凝重,看舒童虽然紧闭着双眼,却终究是乖乖把药咽下去了,才略微安了点心,沉声道“先看看,要是等下还是不行,就送童童去医院”

    艾染跟着点头,才要再说什么就听舒童低低哼了声,“不去医院。”

    “嗯”艾染没听清楚,扭脸就去看白若臻,再看舒童,“童童”

    舒童却是怎么也不肯再开口了,白若臻让艾染将她背了去客房里放床上躺好,又帮她脱了裙子让她睡得舒坦些,关好房门走出去才忧心忡忡地轻声道“小染,我觉得你有必要去跟柳小姐谈一下了。”

    “宣宣”艾染一怔,随即了然,眉头登时皱作一团。

    “刚才你出去没拿手机,我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柳小姐的,一个,是童童的父亲。柳小姐说,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很抱歉,请我们无论如何要照顾好童童。而童童的父亲”望着艾染也皱成了一团的眉头,白若臻无奈轻叹。

    “舒先生想要安排童童出国。”

    作者有话要说四点还有一更。今日有三更。请允许我挠五分钟的墙

    第四十章

    当天晚上舒童的高烧就开始加重,她昏昏沉沉躺着也不吭气,还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艾染去看了她几回都被她混过去,还是后来白若臻不放心起夜去她那里看,不理会她哼哼唧唧说没事径自把手探进去一摸,一下子给急了,舒童额头烫得快能烧开水,身上也湿透了,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赶紧地喊了艾染起来背了舒童就往外跑,火急火燎杀去了医院。

    到了最近的医院,艾染背着舒童腾不出手,白若臻忙去挂了急诊。然而拿了挂号单扭头要走时却匆匆与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砰一声撞上了,两个人同时往后一退,手中的挂号单也同时掉落在地上。白若臻一怔,“对不起”仓促招呼了声便弯身去捡挂号单,不提防那女人也同时俯身去捡,并一把捡起了两张,递了上面那张给她,淡淡一笑。“不好意思。”

    白若臻没说什么,点点头接了挂号单转身便走,倒是那女人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几秒。

    “姐,你没事吧”艾染见白若臻被撞,早一溜儿的跑了过来,一把给白若臻搂住,伸手就去拿她手上的挂号单,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哎这单子不是咱们的呀”

    白若臻一怔,忙凑过去一看,果不其然,那单子上哪里是舒童的名字,分明是写着清清楚楚两个字岑溪。

    “刚才那个”白若臻话音未落,艾染已极快转身冲那高挑个子的女人撵了上去,她人高腿长,那女人又走得不急,很快便在楼梯转弯处追上了。“这位小姐,请等下”

    那女人脚步一顿,侧身望她。“叫我”

    “你单子拿错了”艾染挥了挥手上的挂号单,上前在她面前站定,这一估量不由微微咂舌,她们都穿着平底鞋,那女人差不多高出她半头。

    “喔”那女人低头看自己手上的单子,很快也是脸色微变,随即跟艾染交换了单子。她微一犹疑,“这位舒小姐是你的朋友”

    “我妹妹。”艾染没再多说什么,扭头就要往下走,谁料那女人却极快伸手拉住了她。“请等等”见艾染诧异回头,她深吸了一口气,莞尔一笑。

    “你好,我叫楚歌,能和你谈谈么”

    舒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一睁眼就见艾染正坐在她床头半睡半醒地打瞌睡。一旁的空床上白若臻微蜷着身子躺在上面,也是一副睡不安稳的样子。她心头一动,哑着嗓子轻喊“阿染”

    艾染一个激灵便醒了,见舒童迷蒙着双眼望她,一下子站起身来就去端晾在一边的水,“醒了是不是想喝水”

    舒童轻轻嗯了声,被艾染托起身子,又就着她手上的水杯慢慢喝了几口,这才觉得嗓子里那火烧火燎的烧灼感渐渐平复了些。这么一动静,白若臻也醒了,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艾染见状忙道“姐,没事,你接着睡。”

    白若臻却是摇摇头,又轻轻揉了把脸,倦意褪去,她黝亮的眼瞳中一抹忧色便渐渐浮生。病房里白瘆瘆的灯光打在她脸上,静默的侧脸乍一看去便很有些如细瓷一般冷津津地白,晃得艾染心底竟是一疼。“姐,你别多想,天大的事也得等天亮再说。”

    白若臻却摇摇头,慢慢站起身来走到舒童病床边坐下,伸手去细细拨了拨她额上被汗水黏乱的刘海。“童童,你认识一个叫楚歌的女孩子么”

    “姐”艾染欲言又止,似是不太愿意白若臻问这个问题。舒童一怔,仔细想了想,肯定地摇头。“不认识。”楚歌楚歌是谁没印象啊。

    白若臻蹙了蹙眉,迟疑道“可是,她说她认识你童童,你仔细想想,是柳小姐公司的一个模特”

    听到柳宣的名字舒童自然是面上一滞,眼中神采也瞬间黯淡了不少。白若臻陡然反应过来登时顿住了话意,懊恼地啮住了下唇,“对不起童童”她是关心则乱,一心纠缠着方才那个自称楚歌的女孩子与小染的一番谈话,急于弄清真相竟然忽略了童童的感受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童童突然这样狼狈消沉地过来,柳宣又打来了那个电话,必然是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吧。

    舒童没吭气,只是慢慢将脸转向了一侧,沉默了片刻,她幽幽开口“她长什么样子”

    “个子很高,中长发吧。”艾染接口道,“长得挺好看,就是眼神太厉害,让人看着不太舒服。对啦,她说她英文名叫ara。”

    是她啊舒童立马明了了。嗯了声,“喔,我认识她,不过也不熟,见过一面而已。她怎么了”

    “你觉得她人怎么样”艾染犹疑着问道,“或者我换个问法,你觉得她说的话可靠么能信不”

    舒童被她问得一脑袋雾水,揪着她的胳膊坐直了身子,挑眉道“我哪里知道,都说了我跟她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她到底怎么了”

    艾染再要开口,却被白若臻摆手制止了。“没什么,童童,你不要多想,就是刚才给你挂号时碰见那个女孩子,她说是你的朋友,打了声招呼,我跟小染有点好奇,所以才想着问一问你。”

    这话明摆着是在哄小孩儿了,舒童能信才有鬼,就算是发着烧也不代表她智商负掉了啊。“我感觉她人不坏。”她中肯地说,其实后来去晚宴的途中她跟闵隽问起过那个ara,闵隽对她评价不低,至少人品上,应该不差。“不过”她微一犹疑,想起那个吸粉门事件的女主来,忍不住道“她和那个叫什么岑溪的女孩子好像是很好的朋友啊,为了想替那女孩求情,找过闵隽好几次。”想起彼时ara猜测她与柳宣关系匪浅,还曾想托她向柳宣说情,心底又是一酸。

    “那就错不了了”艾染望着白若臻,“姐,我的直觉不会错,那楚歌跟那岑溪就算不跟咱们似的,至少那楚歌是喜欢岑溪的。我刚才看她照顾她的样子,还有她看她时的眼神准定错不了”

    “那又如何”白若臻有些抗拒地蹙眉,“那也不能证明小绰就是指使岑溪去陷害那个小模特的幕后主使呀。”不能怪她此刻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实在是刚才艾染为她带来的一番谈话内容太过震撼。那楚歌自称是岑溪的好朋友,岑溪自从吸粉门事件后迫于舆论压力不久便被学校退学,之后一直意态消沉,每日闭门不出。楚歌担心她便总是往她住所跑,今天晚上楚歌去看她,才到楼下就见一年轻女人从楼上下来,女人戴了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穿一件湖绿色的连衣长裙,两人急匆匆打了个照面很快错肩,她无意中一眼,就见那女人一头乌发瀑落,化着精致的妆容,侧脸如玉,很是妍妩,隐约还有些眼熟。她急着去看岑溪,就没有多想,然而到了岑溪门前左敲右敲怎么也敲不开门,打电话也没人接,折腾了快一刻钟她急了,因为她断定岑溪必然是在屋中的,喊了房东来强行开了门,冲进卧室,没人,再冲进盥洗间,她几乎一下子便软倒在门口,而随后跟来的房东更是吓得倒退一步一下子就撞在了墙上

    只见那洁白的浴缸里,一个穿着睡裙的纤瘦女子蜷缩着身子躺在里头,那女子惨白着一张脸,身上衣服都被殷红的血水浸透了。

    乌墨墨的发丝中裹着一张清秀的脸颊,眼帘紧闭,嘴唇惨白如纸。不是岑溪是谁

    房东嚷着要报警,被楚歌阻止了,她冲上前去抱起岑溪,看到她的左手臂内侧一道深深的刀痕以及丢在一边瓷砖地上的染血的水果刀,心里已大概明了。再一探她的鼻息,见虽然气息微弱,却总算一息未灭,忙让房东帮忙去喊救护车,自己则飞快扯下一条毛巾拧在了她的伤处,暂时止住了血流之势。

    救护车很快来了,岑溪被抬进车里,楚歌刚要跟上,发现岑溪的手机掉在客厅的沙发下,迟疑了片刻,她捡了起来,发现屏保是一个女子跟岑溪的合照。照片里岑溪一脸粲然的笑意,歪在那女子的肩膀上,两手环抱着那女子的腰,而那女子只是一脸淡淡的笑意,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她在看清那女子的脸时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脑海里几乎是一下子便想起方才那匆匆下楼而去的绿裙女子。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收件箱,一眼便发现里面保存着的所有的信息几乎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的。她一凛,再点开发件箱,岑溪发信息时习惯保存自己发过的信息,她知道她这个习惯,点开一看,果不其然,所有已发送的信息竟然也都是跟那个人的。再一翻电话记录,也是。楚歌有些了然地惶然,因为她看得很清楚,那个人的名字,岑溪的备注只有一个字。

    绰。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说,大概六点多还有一更,请允许我再去挠五分钟墙还那个谁,你说啥呢,谁说我要月更了,横

    第四十一章

    绰。

    只是短短的一个字,却已足够让楚歌明了了一切。屏保里岑溪抱着的女子,应当也就是方才匆匆下楼的那绿裙女子,正是四季馆目下的当红交际,继白若臻之后莲馆的主人,安绰。

    怪道她看她眼熟。

    短信内容基本上大同小异,安绰发给岑溪的短信一贯简短看不出什么端倪,然而有几条却让楚歌不由留了几分心思。结合岑溪发送出去的短信,以及发送的日期区隔大概判断出是安绰要送岑溪出国继续去深造音乐学习,却遭到岑溪的拒绝,安绰便有些失了耐性,斥责岑溪不要胡思乱想,而岑溪却说不需要安绰这样子的回报,说她为她做了什么都是心甘情愿,她宁愿继续留在s市活在舆论蜚语之中,也不想独自一人出国。

    听到这里的时候艾染很有些不解,难道那岑溪竟然是喜欢安绰许是她自身的缘故,对于这种禁忌的情感她总是能直接跳跃过女生之间很常见的情感暧昧而直接上升到爱情的高度,而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