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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心一片冷凉,而胸前却是一阵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和小童童一样的某洛,黯然留笔。

    第三十八章

    “童”

    她的声音,结束在一个至柔至软的碰撞之下。

    被强行启开的唇舌本能地蕴了三分抵抗的余味,柳宣低低地喘着气,全部积聚而起的力道却在手臂抬起,覆上那而湿漉漉的肩膀肌肤时,于一个炽烫的临界点顿住,然后,瞬间倾塌。

    好烫

    心跳渐渐疾厉起来,而唇齿间那淡薄的酒气却被更深地渡入。花洒仍是开着,温热的水花淅淅沥沥洒落,柳宣的视线逐渐迷蒙起来,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刻果断而坚决地推开面前那女孩,然而属于内心那柔软的一隅,却让她怎样也无法积蓄气力,以着那样决绝的姿态推开那个满面泪痕的女孩。

    直到,唇舌被彻底地侵占。

    那女孩,其实未见得是接吻的高手,她的触碰虽然炽烈,却毫无任何技巧可言。滑腻的舌头只是单纯地追逐着她,缠裹着她,然而就是那样一种毫无技巧的生涩进攻,却让她赶在理智掌控之前,微眯了双眼,不由自主地启开了菱唇,甚至,主动地缠住了那抹滑腻温香。

    她无法形容自己内心深切的感受,可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她不讨厌,她一点也不讨厌被那女孩这样子的亲近。为什么不会讨厌她无心深究,许是这样的气氛太过于迷情,许是这样的厮磨太过于暧昧,许是在那女孩一个更深的吞咽下,小腹一热,她惶然睁眼,对上那双黑得那样通透的眼瞳,雾濛濛的莹黑,像盛放在水晶杯中的葡萄,清澈,动人,而随之而来的,是她在那熙亮的瞳仁里,清楚地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盘发松掉了,濡湿的发丝软软地包裹在颊侧,肩头,白皙的两颊沁着两抹清浅而诱人的洇红,而那一贯清亮甚至凌厉的眼神此际却是透着浓浓的迷情,隐隐,可见似缕的慵懒与魅惑。

    烟视。

    媚行。

    这是舒童唯一能想到的,可以形容此刻身前那女子的词。

    更深的一个挤迫,喉中发出喑哑的喟叹,唇舌之外,再没了心跳。满心满脑只想着更彻底地亲近这个女子,而辗转抱住她颈项的双手也再不受控制地下落,掠过那微微鼓动的脉搏,下滑,终于落在那急促起伏着的心口。那温软而柔到了极致的触感一蔓延过掌心,全身的血液也似在瞬间涌上了头顶,一时有些微的眩晕,她想也不想便分张了五指紧紧揉住,而另一手更快地滑落至她腿际,掌心一掠那早已濡湿了的睡裙,只觉脑中一热,反掌便探了进去。

    掌心下,是火热的滚烫。面前那女孩遍身不着寸缕地紧紧攀附着她,熨帖的肌肤如绸缎的光滑,心跳声如擂鼓,而那不断升温的热情更如一波一波巨浪,几乎,就要溺毙了她。

    在舒童的手掌揉上胸口的时候,柳宣再忍不住自喉中逸出一声轻吟,双手不受控制地自舒童肩膀滑落,沿着她细致纤滑的后背一路下滑,直至,指尖清楚地触到那滑腻而紧致的臀部肌肤,察觉那女孩纤瘦的身子明显地一颤

    “嗯”她难耐地蹙眉,小腹处如有流电行过,身子竟是无法抑制地打了个哆嗦。待得眯眼瞧清楚面前那女孩微一喘息,紧贴着她的身子一滑而下,而濡湿的睡裙也在下一秒被掀到腰际她心头一凛,在更深的燥热感铺天盖地袭来之前,蓦地并拢了双腿“不可以”

    舒童没有抬头,动作虽是滞了一滞,几秒的停顿后她仍是固执地跪下了身去,一双手仿佛带着火焰,带着魔力,使力地便挤进柳宣虽然紧紧并拢,却根本难掩虚软的双腿之间。然后,毫无犹豫地,隔着软柔的蕾丝底裤,轻轻一覆。

    “童童童不行”柳宣只觉全身热烫欲沸,双手只能逆着发向死死地插入舒童发中,细致而线条优美的肩膀似要退缩,却又似邀约地微微一耸。她紧紧啮着嘴唇,狠狠地吸了几口气,拼命抑制住了身体的颤抖,在那女孩温热的吐息渐至缠绵滚烫,几乎灼伤她的心魂时,她咬牙,在舒童将脸颊贴靠上去的那一瞬间用力地推开了她。

    “不可以”

    随后,自己踉跄着一晃,脚下一软,险些便要摔坐下去。忙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架子,她喘息着,垂眸却见舒童跪坐在地上,被她推歪的身子一动不动,一脸似水的哀伤静默。

    “童童、我”她眸光难定,飘忽来去,就是怎么也不敢与那双忧伤的黑瞳对上。

    片刻的沉默。

    “对不起我我们不该这样对不起”

    一语罢,顾不得整理自己被揉乱的衣裙,她深吸了口气,扭头便冲出了盥洗间。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爬起身了的,舒童只知道,在那声关门的钝响传来时,她听到胸腔里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一次,她知道,有多么地彻底。

    慢慢捡来自己换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身体仍是有些诡异地热烫着,她摆摆头,掬一把冷水扑上自己潮热的脸颊。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的,纵然此刻她厌透了这样的清醒。脑中有些烧灼的疼痛,提醒着她醉酒后必然的报应,抬手压了压额际一绺潮湿了的碎发,她直起身,慢慢走出盥洗间。

    客厅是空荡荡的,倘若不是她打碎了的那只杯子躺在地板上散发出冷津津的幽光,还有那一滩幽幽的水渍,她几乎便要以为其实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从未真正发生。

    庄周梦蝶,究竟是庄生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生

    抬眼,而主卧的房门紧闭,她知道,那女子现下与她一门之隔,却更胜了千里。

    手指微微曲了抬起,却在即将要碰到那扇门时顿住,几秒的犹疑,她收了回来。扭头,打开大门。

    关上门的瞬间,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情很奇怪,想要靠近却又必须远离,那种撕裂的感觉。

    第三十九章

    迷迷糊糊进了电梯,按了一层,微微定了定神才蓦地察觉脚底下传来的沁凉,原来她一时心灰意冷,竟连鞋子也没穿就晃了出来。将身子软软靠在那透亮冰凉的电梯壁上,一个迟疑的当口,电梯已叮一声停住,门向两边打开的时候一股清风吹进,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好冷

    衣裙本来便是略有些潮湿的,加上她湿漉漉地就穿上了身,此刻冷津津地贴在身上,便很有些尴尬不适。怔了几秒,她抬脚走出电梯,顾不得大厦保安狐疑而不解的眼神打量,纸一样地便飘了出去,直到晃出小区,抱着双臂傻傻怔怔地立在路灯下,她才恍然惊觉自己什么也没拿,包括手机,钱包,都丢在柳宣家中。

    而天空,却不知何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丝,怪道她觉得冷了。

    一望而不见尽头的大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她迟疑了几秒,走进路边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许是她湿嗒嗒的头发,光着脚却又穿着一身明显价格不菲的礼服裙子的形象太惹人注意,一张小脸又生得太惹人爱怜,那店老板听她开口只是要借打个电话,几乎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阿染的号码她早就是熟记于心了的,一手拿着听筒一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摁下去,在电话显示正在接通的瞬间蓦地一惊,啪一声便给挂断了,尔后顾不得那老板狐疑的眼神,抬手压了压额头的湿发,才重新拨了一个号码。

    心里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酸楚,一浪更高过一浪疯狂摧毁着她不甚坚强的心防。她清楚地明白,刚才她第一直觉按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阿染的手机号,而是,她刚刚知道不过半天,便默念到纯熟的柳宣的号码。

    “喂哪位”艾染有点迷糊的声音很快传来。

    “阿染”一声“阿染”出口,眼泪再次跌落。抬起一手死命地揉着早已哭到肿胀酸疼的眼睛,舒童拼命地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太多异样。“是我”

    “童童”艾染的声音一下子精神了许多,带着疑惑与担忧,“是童童吗你在哪儿怎么是个陌生号码”

    “我我在”舒童本想说她在柳宣楼下,可转念一想,怕阿染个急性子的万一打电话给柳宣说什么,想了想,她折中道“我等下打车去你家,你在小区门口接我好不好”

    “那当然没问题”艾染的声音透着无法掩饰的好奇与担忧。“不过童童,你现在到底在哪儿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手机跟钱包都丢了,电话是借的人家的,不能跟你多说,你记得在门口接我。”舒童快速说完话不等艾染开口便挂了电话,扭脸望着一边一直在偷偷看他的店老板。吸了口气,“老板,谢谢你。”

    那店老板这下子才似回过神来,大亮的灯光下看着那白白净净的漂亮女孩子,一脸遮也遮不掉的泪痕,三分郁郁加上七分的楚楚,忍不住脱口便道“哎呀小姑娘,什么事情你要哭得这么伤心啊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听叔叔一句话,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谁个不要你是他自己的损失,你莫要太伤心啦。这么晚了,还是快点回家去吧。”

    舒童无语,面对店老板那雄性动物看到外型不错的雌性必然会有的热情,她在心里苦笑。男朋友

    呵,若真是男朋友,她的情爱之路又何须走得如此坎坷动荡若真是男朋友,她又何须爱得如此卑微,疼痛。

    若真是男朋友,那么,一切的问题对她而言,也许根本就不再会是问题了吧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她横插这一杠子,又有谁能厚非可是

    可是,若宣宣真是个男子,她还会喜欢她吗她喜欢的不就是她以女子之身给她所带来的惊艳与悸动么女子之身赋予了她的柔软与纤细,女子之身赋予了她的敏感与易伤,却又坚强隐忍地令她心疼,心折。

    而倘若,她是个男子,只怕宣宣更加是不会喜欢了她了吧那样野蛮,污浊的男子,又哪里配得上宣宣那般的似水精致

    可是这世上终究没有那样多的假如。头痛袭来的时候,她缩身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手掌辗转按压在小腹上,承受着被酒精摧残过后胃脏那阵阵收缩传来的清晰的疼痛。

    而最痛的,其实根本不是胃。

    童童

    被手机只短促地响了一声就被挂断惊动,柳宣想起刚才那声清楚地关门声,蓦地打了个激灵,几乎是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身来。冲出卧室,一眼便看到客厅沙发上正丢着舒童的包。她一把拎了起来打开看到手机和钱包都在里面,心里一紧,脸色也不由变了,来不及换衣服,只在睡裙外边仓促套了一件长衣换了鞋子便急匆匆到玄关处开门,待得看到舒童的鞋子,脸色更是白了几分,砰一声摔上门就追下楼去。

    顾不得这突来的雨意,柳宣一口气跑到小区门口,“童童童童你在哪儿回答我”紧着嗓子喊了几声都不见人应,远远地却看见路边一家便利店门开了,走出来一个鹅黄色裙子的女孩,隐约看着很似是舒童。她心头一紧,才要跑上前去就见那女孩怔怔站了几秒,慢慢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紧紧地环抱着膝头,一脸怔忡地望着路中央车水马龙。

    她走近了几步,霓虹灯的光晕洒落,虽然绞着错落的雨丝她仍看得清清楚楚,不是舒童是谁心底是无法抑制的酸涩,她想上前去喊她,可却在清楚看到舒童亮如墨玉的眼瞳一个潋滟,新泪涌出时,双腿似被生生地钉在了原地,怎么也挪动不开了,而那声“童童”更似如鲠在喉,怎么,也喊不出口。

    于是,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她与她就这样各自沉默着。她望着她,而她,望着街心。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柳宣鼓起了勇气想走上前去,深吸了一口气才要挪步,就见舒童突然站起了身来,抬手一挥,很快一辆出租车滑停在她身前。她顿了一秒,伸手便去拉车门,柳宣一怔,不由加快了脚步“童童”

    那细瘦的身影怔怔一滞,手臂探出,仍是保持着那个去拉车门的动作。然而,她没有回头。

    柳宣叹了口气,慢慢走到了她身后,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