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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一碗。”
    他把夏立春的手塞进被子里,掖好两边的被角才起身下楼。他下去端碗粥回来的功夫,夏立春又跑到了床的最里面,郑西再次把他抱过来。他舀了一勺子的粥放到嘴边吹凉,等确定不烫了才喂夏立春喝。
    只是夏立春一直低着头不看他,紧抿双唇以示抗拒。
    郑西尽量放低自己的语气,温柔地哄他:“喝一口好不好?嗯?熬得还不错,你试试。就试一口,要是觉得不好吃我们就不吃了,嗯?”
    但不管郑西怎么哄他,夏立春就是一动不动,呆呆地坐着。要不是偶尔还会眨眨眼,真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座雕塑。
    郑西无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他说:“你把粥喝了,我就让你见于涉。”
    夏立春听到名字的霎那,心不由地颤了颤,闻言抬头看向郑西。他太久没有喝水了,说话时好似被扯着的喉咙一阵阵地发疼,就像抓了一把沙子往嗓子里扔,涩到不行:“于……”
    郑西点头道:“对,于涉,他在隔壁房间。”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他溃不成军。郑西抽了一张纸巾,擦掉他脸上的泪,扔了一个饵给他:“喝了这碗粥,就带你去见他。”
    当面ntr这种事情,一定得在??万分清醒的状态下,让他睁大双眼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说对不。所以后面再写。神志不清的时候ntr,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我替你们回答:你说的对!
    第三十七章
    郑西没有骗他,等夏立春吃完了粥,果真带他去隔壁看于涉。
    于涉睡得似乎不太安稳,连睡觉都皱着眉头。鞋子没脱,外套也没脱,床单上有几滴已经成暗红色的血渍。手上的伤是他清醒的时候,扯了根布条随便缠的。
    万崇山赶着出差,一下车就直奔机场去了,把人扔给了郑西。郑西带着他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把于涉丢这儿后就没管了。
    但郑西也没想过让他死,所以当夏立春求他找个医生时,他没多说什么,直接打电话让胡医生过来一趟。
    哪怕夏立春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他亲耳听见胡医生说“手伤得太重,又拖了这么久,得拍个片再做个全面的检查。至于能不能恢复,恢复到什么程度这都不好说,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他的手也可能就这么废了”时,他再也坚持不住,沿着墙滑落到地上。眼泪一颗一颗地掉,每掉一颗他就抬手擦掉,可不管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他要拿什么还他?
    一只手,他如何还得起?
    他不该去招惹于涉,他不该拉于涉深陷这泥潭,他自己待在这地狱就好,为什么要拉上于涉?他千不该万不该,是他的错,他有罪。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想去看一眼于涉,他想守在高烧不退的于涉身旁,可是郑西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夏立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低着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他不能闹,不能任性,郑西不会拿他怎么样,但是他会对付于涉,他只能作罢。
    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整个下午郑西一直陪着他。郑西让他吃饭他就乖乖地吃饭,郑西让他喝水他就听话的喝水,郑西晚上要给他洗澡,他也温顺地靠在郑西怀里。
    洗完了澡,郑西抱着他站到马桶前,扶着他的小东西让他小解。夏立春一点一点慢慢地尿。尿尿让他好疼,疼得他整张脸都白了。
    郑西亲了亲他的脖子,隔着西装裤磨他的屁股缝,他想要。刷完牙后,他把夏立春抱到床上耳鬓厮磨:“夏夏,你走了之后,我都禁欲两个月了。”
    郑西也不敢碰他的前面,那里还红着的。单方面的性对于承受方来说是很疼的,可他还是选择挤了一大坨润滑剂,耐心地为夏立春做扩张。
    郑西第一次见到夏立春是在他十九岁那年,并且当天晚上他就把他拖上了床。当时郑西去找万崇山谈生意,在他书房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万崇山衣衫凌乱地从隔壁的卧室出来。郑西一脸坏笑地冲他吹了声口哨。
    五分钟后,书房的门被拉开一条缝,万崇山正在看合同,没有留意到夏立春的小动作。碰巧郑西抬头和他打了个照面,吓得夏立春直接把门关上了。郑西正想问问这人是谁时,万崇山的手机响了,听对方说完后,万崇山没什么表情地说道:“自己进来拿。”
    打电话来的正是夏立春,万崇山拿了他的课本,他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不知道万崇山和郑西在。他急着用,只好打电话问万崇山能不能帮他把课本拿出来。
    夏立春进来时不敢正眼看郑西,拿了东西匆匆忙忙地就走了。走路的姿势不自然,郑西看出来了,他挑眉调侃起对面的万崇山:“金屋藏娇?”
    万崇山头都没抬地翻着手里的合同,满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郑西没抱什么希望地打趣道:“借我玩玩?”
    “随便。”
    “真的?”
    万崇山说:“分成我六你四,人晚上就送到你床上。”
    郑西这笔被敲得心甘情愿。拐夏立春上床的那天凑巧是星期天,万崇山是不是故意把郑西喊到家里去谈生意的,没人知道。是不是故意把夏立春带到他面前的,也没人知道。
    那晚万崇山确实把人带来了。郑西把人拖上床的过程中曾想过,如果夏立春敢反抗,他就用暴力镇压他,也会用无数的手段让他屈服。
    可是夏立春没有。郑西当时真的觉得他好乖啊,乖到郑西以为他是心甘情愿的。如果没有摸到他脸上的泪的话,他是这么以为的。
    就好像今晚一样,哪怕再不情愿,他也只能在黑暗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郑西射过后,亲了亲他的眼尾,说:“夏夏,别哭。”
    睡到后半夜时,郑西醒来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他下床去找,最终在于涉的卧室,找到了趴在床边的夏立春。
    第三十八章
    郑西没惊动里面的人,转身回了卧室。天将破晓时,夏立春才蹑手蹑脚地回来。他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烟味儿,隐约看见靠坐在床头等他回来的郑西。
    郑西突然开了灯,夏立春抬手挡了一下亮光,等眼睛适应后,他看到郑西扔了套东西到他脚边。里面是一套玉器,郑西之前特地为他定做的,那套粗细不一的阳具玉器。
    郑西说:“玩给我看,我就不生气。”他指夏立春半夜去找别的男人这件事。
    夏立春没说话也没有多做犹豫。他俯下身,选了一根中等大小的玉器。他身边没有润滑剂,只好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上面栩栩如生的饱满龟头。等到他一寸一寸地把整根舔湿,舔得水光粼粼之后,他脱了自己的裤子,正打算当着郑西的面自慰时,被郑西一脚踢飞了手里的东西。
    郑西怒从心头起,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