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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答,万崇山接着道,“补回来好不好,嗯?”
    夏立春不知道万崇山想让他怎么补回来。他在万崇山的撩拨下硬了,没有多久就射了,精液射得万崇山满手都是。
    第一次射过后万崇山没急着把手抽出来,而是握着射精过后,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阴茎继续撸。
    他脱了夏立春的衣服,和身旁的郑西对了个眼神。郑西了然,俯下身和夏立春接吻,舔咬他敏感的耳垂,吃他胸前的乳粒,挑逗他的情绪,带动他的性欲。夏立春在万崇山和郑西的攻势下,他的第二次射精要比第一次时间长。
    第三次,夏立春被放倒在沙发上,万崇山和郑西位置对调。郑西脱了夏立春的裤子,架着他的两腿放到自己肩上,低下头有耐心的一寸一寸地舔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把玩着他的附睾。握着他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阴茎上下撸动。
    万崇山把夏立春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再一寸一寸地沿着手指往上舔,舔到锁骨处时,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唇上带了一点血,那是夏立春的。夏立春锁骨处一个明显的牙印,伤口深的地方渗出了一滴血珠子。
    他吃痛,但他不敢反抗。郑西直起身怪万崇山:“别咬啊,好不容易有一点抬头的趋势,被你一口咬软了。”
    万崇山舔走了那滴血,结果又渗出来一颗:“你技术不行,还怪上别人了。”
    郑西骂道:“靠,射过两次了,短时间内硬第三次,是技术的问题吗?做鸭的都没这本事吧?”
    万崇山用两根手指捏着夏立春的乳头往外扯,看都不看Q2240726.766郑西,讥讽道:“别那么多废话。”
    躺在沙发上的夏立春没有反抗,带着泪痕的脸上因为前两次的情欲,透着一点红,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第三次射的时候,夏立春已经感到刺痛了。
    第四次的时候,万崇山起身去卧室找到了摆放在床头的润滑液,他挤了一点到手上,颇有耐心地揉着夏立春的穴眼,在周围打着转儿。等穴口软下来之后,他插了一根指头进去,顶着他的前列腺来回抽插。
    郑西把夏立春因为揉搓过度导致的发红阴茎含进了嘴里,他吸吮龟头,用舌头反复顶弄着马眼,手里玩弄着他的两个睾丸。
    夏立春这次硬得很慢,但总归还是硬了。硬称不上痛苦,射才是最痛苦的。万崇山和郑西这回花了半个小时才让他射出来。很疼,没有一点快感,只剩下疼。睾丸疼,阴茎疼,龟头也疼。
    可他们还不肯放过他,被蹂躏过度的红肿阴茎,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夏立春知道自己不该躲,可当郑西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出于本能地躲了一下。而后想起于涉还在他们手里,他没有权力说“不”。他只能颤巍巍地又爬了回去,让郑西的手覆到那可怜的小东西上。
    这回他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至少在短时间内不行,他在一个半小时内射了四次。
    郑西把夏立春抱到凳子上,让他坐在于涉跟前。万崇山和郑西围着他的身体又是摸又是亲的,男人因为生理原因,就算不想硬,可当你给够阴茎足够的外界刺时,它还是可以硬的。
    夏立春这次硬度不够,阴茎没有完全勃起,半硬半软着。
    昨晚,于涉和他做的时候动作很轻,他怕弄伤夏立春,所以连一个印子都没舍得在他身上留下。可被万崇山和郑西玩弄的这两个小时里,他的身上全是暧昧过后的痕迹,腰上青紫,大腿内侧被吸得红肿,乳头被咬破,锁骨上一个渗血的牙印。
    同样是性,于涉对他说,不想要可以不来。但万崇山和郑西就不会问他,也不会在意他痛不痛。
    同样也是性,昨晚他对于涉说“我想要的”,可如今的他只想逃。
    第五次射出来的东西,稀的好似一滩水。夏立春体力不支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爽是疼的。他的整个茎身红肿,就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着,又好似无数的钢针在密密麻麻地扎它。
    第三十六章
    夏立春之前哭得太狠,再加上短时间内被强制射精了五次,终于体力不支,失去了意识。
    万崇山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他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穿过他的膝盖,抱起他转身下楼进了车里。等了好一会,郑西才下来,拖着一个受伤的于涉。于涉手上的血走一路滴一路,几楼的台阶上全是。郑西把他扔给了保镖,擦干净双手后才开门坐进车里。
    万崇山皱着眉头丢了个眼神给郑西,“什么意思?”
    郑西有自己的思量,他说:“我觉得夏夏今天哭得很不正常,先把人带着吧。”
    万崇山不屑道:“呵,怕什么?我还收拾不了一个夏立春了?”
    “是是是,你不怕,我怕。”郑西懒得跟他争论,“行了吧。”
    万崇山从民宿回来之后,找了夏立春快两个月。照理说两人没用身份证,连手机号码都不是实名制的,茫茫人海想找到他们就好比海底捞针,但偏偏就在这时他们给小群打了个电话。
    于涉之前在网上买了很多张异地手机卡,每周他都会给他爸回一个电话报平安。打完一个,卡就作废。万崇山暗中监视着他父母和他一帮狐朋狗友的通话记录。这个叫小群的,是真的能聊,一天有几十个电话。昨天看电影前,于涉用公用电话打给小群叙旧,让万崇山查到了号码,又打回来问这个小卖部的老板要来了地址,这才一路杀了过来,找到了他们。
    小城镇的好处在于,外面来的人,随便找一个当地人打听打听就能知道。
    夏立春在郑西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情况果然不出郑西所料,他的状态不太好。
    夏立春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保姆喊他,他不搭理,让他下楼吃饭他也不吃,连水都不肯喝,急得她赶紧联系郑西,说人已经醒了,但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搭理人。
    郑西扔下手头的事情,立马开车赶回来。
    回来后郑西直奔卧室,推开门就看到了那个大冷天穿着单薄秋衣,躲在角落里的夏立春。就算有暖气,但暴露在空气中的双手双脚依旧冻得通红一片。郑西接近他,他没躲;郑西抱他去床上,他也没躲,只是在他怀里一个劲地发颤。
    郑西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又给他盖了一层被子。拉过他的双手揣在怀里捂着,轻声细语地问他:“是不是保姆做的饭菜不合胃口?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让她们去做。”
    夏立春没有回答,就像一个精致的,没有思维的瓷娃娃,不哭不笑也不躲,任由郑西抓着他的手,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惧出卖了他。
    “说句话好不好,嗯?”郑西自顾自地说道,“燕窝粥你喜欢吃吗?我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