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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名的它的儿子。怪不得你的契约龙那么强大,原来血统这样高级吗?”
    “所以你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了,自首吧,”约翰顿了一下,“他生起气来我都害怕,真的。”
    瓦露缇娜吸了一口烟。
    “如果他一直在模仿你的话——你生起气来确实很可怕。”
    约翰语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精灵又问他:“你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件事?”
    “我为什么要接受——我了解他,他不可能装成我的样子——”约翰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了解赫莫斯,所以他知道不可能是赫莫斯。可除了赫莫斯还有谁会干这样的事情?除了赫莫斯谁还记得帕雷萨·海泽拉姆说话的腔调和笑起来的气质?
    而且,明明你对他什么都不了解啊。你当初觉得你一死他就会把你抛诸脑后,结果他惦记着你一直到现在。他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复活的可能差点死过一次,因为他爱你,他忘不掉你。他爱你?忘不掉你?你能想象吗?你能理解吗?你理解不了。可事实如此。
    你不了解他。
    所以,他去装成你的样子,去重复你的声音,发出你曾发出的呐喊,完成了你曾想干却没干成的事情,这听起来不是很合乎逻辑吗?
    你为什么发自内心地厌恶这个可能性?
    “我曾经装成过他的样子,”约翰听到瓦露缇娜说,“我散播谣言,说丹马克将军没死,一切都是艾萨克他们的阴谋……我为了巩固这个谣言,亲自装成他的模样去招揽军队。那是我最疯狂最混乱的时光,我在变成他的时候感到安慰,因为我有种错觉,他在我的身躯里重返人间了……”精灵轻笑一声,“但这是假的,是我自我感动的幻想。所以它不好使,我没成气候,他们和皇帝携手一起迈向美好明天了。你觉得如果他知道了这事,会像你一样觉得这是对他的羞辱吗?”
    “我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约翰低声说,“假设,丹马克和我一样不是虚假身份而是人的话……我觉得如果一个人死了,他就被淘汰出局,剩下的人怎么利用他残存的东西都不为过。”
    “就是这种态度,把他和你区分开了,”精灵说,“像白魔鬼一样的少廉寡耻不择手段,我厌恶你。”
    “那可真不好意思了脏了您的眼。”
    “因为我厌恶这样的自己。”
    “……”
    “他总是告诉我要更少的暴力,要谨慎地杀人,即使是自己的敌人,能不去折磨也不要折磨。”瓦露缇娜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他拥有真正的善良与高尚。而我……我是被他半路买回来的,我的根已经扎进了肮脏的泥潭里。我再怎么抬头,光也照不亮我的眼睛。”
    约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瓦露缇娜说:“如果他真是一头龙的虚拟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那并不是高尚,而是对自己不会受到伤害的自信,以及对那些必将受伤害的凡灵的傲慢。”
    精灵很惊讶地看着他,牵出一个十分奇妙的微笑出来。她摇摇头。
    “您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您认为,弱者有资格谈善良或高尚?他当然得有自信和傲慢——不然他就只是又一个可悲而扭曲的生灵罢了……就像我们一样。”
    作者有话说:
    作者:所以原来雪梨是你和伊多尔克男男生子搞出来的?
    小七: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当时已经半死不活被封印了啥都不知道!阿芙拉是他自己一个人生的!……虽然生出来确实有我的血统吧……
    第38章 比比谁不怕死
    外面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大地在震动,细小的碎石落下来,砸到约翰的后背上。他听到了石子落水的声音,看来雾里确实全是水。
    约翰抬头去看瓦露缇娜,凡野精灵悠悠地抽烟,气定神闲。
    “我们的客人可算到场了。”她向约翰微笑。
    “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约翰低声说,“永恒之洲没有死刑。可龙就不一样了,它们——”
    “它们连个正儿八经的法庭都没有,别说执行死刑,一不小心把脆弱不堪的嫌疑犯弄死了,真是太正常不过了,是吧?”凡野精灵说。
    “何必要把路走死呢?留得青山在……”
    “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真是令我吃惊。在那艘船上,您带着大伙冲出仓库的情形,可是叫我印象深刻呢。”
    “自己作死的感觉和看别人作死的感觉不一样嘛。”
    “是吗?我还以为,既然您自己作过死,就应该明白,主动作死的人是劝不住的。”
    “……你觉得你有胜算?”
    “我觉得我有胜率。”
    在一次惊天动地的爆炸后,这里显得那么寂静。
    “任何人作死不都是因为这个理由吗——”瓦露缇娜说,“觉得自己能搏到那微乎其微的赢的可能。”
    *
    “让开,”弗里特莱瑞尔的细剑已经出鞘一小节,银白的剑身寒光凛凛,“永恒之洲不接受黑渊的调派。”
    “不让,”阿芙拉靠在门框上,“你大可以试试,反对我的下场是什么。”
    旁边的普绪拉瑞亚拉开了她的弓,一道光箭出现在弓弦之间。
    “你也大可以试试,”她对阿芙拉说,“精灵的复仇是什么情形。”
    “号称绝对理性的精灵,为了给那些偷渡到旧大陆的愚蠢同胞复仇,掀起了三次惨烈的精灵战争,死伤无数,最后也没争夺到大陆的统治权——我想,我们已经见过精灵的复仇是什么搞笑的情形了。”
    “那是一段错误的历史,我们已经对此进行过彻底的反思……”
    “彻底的狡辩还差不多。承认自己和人类一样拥有欲望对你们来说这么难吗?”
    “我们……”
    弗里特莱瑞尔终于看不下去了:“普绪拉瑞亚,别和她浪费口舌。格劳切森斯,阿格摩尼亚,你们确定要坐在那里无所作为吗?”她把长剑拔出,剑身上铭刻的魔纹开始闪光。
    被点名的两位红发精灵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他们的领队——艾蒙提斯仍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干涉现状的打算。
    “翠斯塔,亲爱的,”阿芙拉开口了,“你真的要冷漠地坐在那里,不来帮我吗?猎杀精灵可是你的拿手好戏啊。”
    “我没和他们一起打你就不错了。”翠斯塔说,“真的,他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给你下了这么一个扯淡的命令?”
    “我没办法嘛。上司下了命令,下属就得执行啊~”
    “哪怕这个命令荒诞不经?毫无道理?明显会拖累我们完成我们最主要的目标?”弗里特莱瑞尔,虽然语气仍旧冷静,可眼睛里已经冒出显而易见的恼火了。
    “这是拖累吗?我说了很多次,你们对我们这些长老能做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