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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在伸手可及之处。
鲜明
司燕最后还是没舍得让邢战做这样的事。他缓缓退开,蹲下来与她平视。
「吻我。」须臾,他开口。
她困惑着,但仍将唇印上他的。他倏地将吻加深,双手寻觅着她的掌心,修长的指与她相扣。
主人心情似乎好点了。邢战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在慢慢变暖,不免联想到之前他情绪不好的时候,都是用吻哄下来的。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软舌扫过他的唇瓣,本来由男人主导但仍克制的亲吻突然变得失控,他吮住她的舌,吻深到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人前沉稳冷漠的摄政王,霎时间像个未满二十、毛毛躁躁的小子。邢战被压倒在草地上,任他解开她的衣衫,掰开她的大腿。
她没有想过要挣扎,但还是在他将脸埋在她腿间时,忍不住做出阖腿的动作。
「主人!」她怎么能让主人用这样的姿态做这种事……
她紧张羞涩的模样让司燕加深决心,他略为强硬的压住她的腿,俯身去舔她腿间粉色的缝隙。
「主人!不……那里是……」她倒抽一口气,摇着头想要退开。
可她越是想要退,他就舔弄得更深,好几次舌尖都钻进了她的穴口,用这样的方式强行把自己的气味渡给她。
用唇包覆、啜吸,司燕服侍着她,即便身下胀到发痛,他还是不想将唇舌移开。
邢战是什么样的人?她是一把锋利的剑。可是她的身下被他舔到泛滥成灾,腹部肌肉一抽一抽的,几乎随时要攀上高潮。
以她的能力绝对可以轻而易举的挣开他,甚至在分秒间用各种方式将他杀死。可是她没有。
她明明感到羞耻,但还是敞开了细白的大腿任他欺凌。
他,司燕,正在欺凌一个比他强上数倍的女人。
司燕感到一丝虚荣,但又深刻的觉得悲哀。若非他是她的主人……这样的念头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已经在脑海中响起无数次。
从娇软的穴口到敏感的花蒂,他的唇舌越发放肆,她在他又吮又舔又戳刺的进攻下泄了身,吐着蜜潮的穴口一张一阖,氤氲的眼几乎失神。
司燕将身体往前挪,双臂撑在她身侧,想看清楚她高潮后让人怜爱的模样。邢战迷蒙的眼轻眨,以为他要索吻,于是将唇贴了上去,又是一舔。
司燕的理智线瞬间就绷断了。他猛地将发红的性器贯入她,给予几记又狠又急的狂顶,迫使她发出难抑的淫喘。
她在喘息,他也是。
邢战一直觉得司燕的声音清而厉,淡漠如冰。做决策的时候、下令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声线,仿佛一束寒冽窜入脑中,能让人冷静下来,格外清醒。但在床第之间,他的声线沉而暖,喑哑醇厚,跟平时截然不同。
特别诱人,特别好听。
既是特别,表示在除去主人的身分后,他本身具备的特质于她而言仍是与众不同。至此,邢战忽然意识到她心目中司燕的形象变得鲜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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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气候多变,深夜时下了一场雨。
邢战为司燕找到了一处避雨的位置,刚要转身去寻可用的木材重新生火时,蓦地被他拉进怀里。
「都流涕了还逞强。」他抱着她,又问了句:「疼不疼?」
她跟不上他的想法。 「属下不明白─」
「刚才那么对你,你疼吗?」他碰着她微肿的唇,在心中对着一刻钟前需索无度的自己问责。
她摇头。 「属下不怕疼。」
司燕沉默。
是阿,他又忘了,她不怕疼。
他把她的臻首压在胸前,让她听心跳。 「说说看,如果你爱上一棵树,要怎么做才能让树感觉到爱?」
邢战没有多想的回:「属下会天天为树浇水。」
司燕一顿。都身体力行六年多了,他浇的水还不够?
「如果还是没用呢?」他再问。
「......那就浇更多水?」她说完后觉得不妥,又道:「请问主人,这是什么